坐在星巴克裡,兩人都在看着窗外,今天孟白雪失戀了,原因不詳。
劉夏的店裡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兩人都有些不開心,孟白雪看着窗外,喝了口咖啡,低着頭說:“夏夏,我們去酒吧吧”!
劉夏不喜歡那種吵雜的地方,更多的時候她喜歡待在家裡,看看書,畫畫花,練練拳,打打太極。
“走吧,我開車”!兩人相視一笑,走了。
去的一家酒吧是城裡最著名的is a gay,同志酒吧,孟白雪可是這裡的常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叫酒吧是她和劉夏開的。
兩人進了包間,酒保送來了很多酒,偌大的包間只有兩個人,顯得很冷清。
“要不要給你叫個女人”!劉夏算是半躺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翹着二郎腿,很是自在。
孟白雪猛的喝了一杯烈酒,搖了搖頭,也許是喝的太急了,臉突然變得紅彤彤的,很有誘惑,她端起手裡的酒杯,放在燈光下看着,眼神有些迷離。
“夏夏,你爲什麼永遠都不會生氣,也不會哭,不會傷心啊”!說着她看向她,像是等待解惑的孩子,興奮的揚起了臉。
劉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從我記事起,我的身邊就沒有朋友,親人也只有我爸,他也不管我,算是放養,我喜歡上學,就去,不喜歡他也不會罵我,他告訴我,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墊不平的路”!
孟白雪喝了一口酒,嘴裡唸叨着那句“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墊不平
的路”。突然茅塞頓開。
“夏夏,你是不是想說,讓我看開點”?她瞪大眼睛望着她,等待解惑。
劉夏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我是說,有時間你不如去嗨皮,想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孟白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喝了口悶酒,說:“你是不是很閒”?
劉夏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她張口就說。
“那我放個屁給你抓着玩,好不好”?她的臉已經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臉的玩味。
劉夏也不生氣,接過她手裡的酒杯,喝了一口,很淡定的說。
“我討厭喝醉的感覺,那樣會讓我覺得一切都不真實”。說完她看了眼孟白雪。
孟白雪低着頭,輕輕的說:“她結婚了,我好後悔沒有告訴她,我喜歡她,唉,你有沒有後悔的事”。她有些遺憾的看着劉夏。
劉夏點點頭,沒有說出來,她後悔的事情,應該就是,沒有在老劉活着的時候叫他一聲爸爸。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孝而親不在。這句話就是切合實際的形容了她的內心,失去了才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
起身離開了包間,獨自回了那個沒有任何人情味的別墅家裡,說實話,她討厭這裡,雖然現在自己有了錢,但是她總是沒有快樂,偶爾早晨醒來,還會以爲老劉在爲自己做早飯,可是,揉了揉眼睛,什麼都沒有了!
孟白雪喝多了,就留在了酒吧,會有專門的人來伺候她。劉夏很放心,也就是這個放心出了意外
。
劉夏走後,她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剛出門就看到一個男的,也沒看清長相,直接將人拉進了包間。
又是哭,又是罵,那個男的也挺好心的,一邊勸酒,一邊安慰,最後,兩人你儂我儂就順其自然睡到了一起,滾了沙發。那戰況很激烈。
劉夏獨自回到了家裡,錯過了一場啪啪啪的好戲,不過沒關係,包間裡都有攝像頭,還是可以欣賞。
她剛進客廳,就看見三年前被自己氣走的孟琅暄。說不驚訝是假的。
“你怎麼在這兒”!她在質問他。
孟琅暄邁着大長腿,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名義上的妻子,霸氣的說。
“我的女人需要一個腎,你捐,錢會打到你的卡里”!他說的話彷彿就是命令不允許拒絕。
劉夏一聽就生氣了,她現在有錢,而且是大爺,有不怕他,挺胸擡頭,直接衝了回去。
“你的女人,你他媽愛她就把你的腎給她啊,你以爲我是什麼,備胎還是供體?孟琅暄,你別以爲自己有幾個破錢就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自尊”!
說完氣沖沖的回了臥室,拿出密碼箱裡的十萬五塊的,這是她準備明天送到酒店的零錢,而現在派上了用場。
她將錢灑落在他的身上,特別霸氣的說:“老孃有的是錢,現在你把你的丁丁切了賣給我怎麼樣”!
原本還沉浸在將劉夏弄生氣的興奮狀態中的孟琅暄,現在臉黑的像個包公。
這個女人,還真是棘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