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雖然通過結合後萬界星竅功和諸天煉血生滅法可以汲取鐵幽木箱子裡面的木屬性靈氣,但是他的這門功法只是一個雛形,一夜過去,林凡汲取的的數量還沒有整個箱子的三分之一!
“算了,還是先把那些女人送走再說吧!”
林凡戀戀不捨的站了起來,決定先將此事放一放,畢竟除了他以外就只有黑風盜大首領才知道這個秘密,而以對方現在的傷勢,指不定躲在哪裡去修煉療傷呢,短時間裡絕對不會回來。
而且就算是他回來,林凡也有信心讓他有來無回!
密室裡面也有一個開關,林凡在左側的一個燭臺上輕輕的一轉,頓時密室入口就打開了。
林凡信步走了出去,雖然只是吸收了鐵幽木箱三分之一的能量,但是他感覺體內的傷勢好的更快了,估計將這兩個鐵幽木箱子的木屬性靈氣全部吞噬之後,他就能夠將傷勢恢復八成,而到時候修爲也會達到武師中期!
林凡來到峽谷中央時候,那羣女子早就等在那裡了,她們雖然恢復了自由,但是仍然有些拘束,就那麼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林凡走過去更是有一絲畏懼。
這些女子最大的不過二十幾歲,最小的只有十四五歲,林凡見到她們略顯呆滯的眼神,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心裡更是對那些死去的黑風盜怒罵不止。
“諸位,這是我從黑風盜手裡獲得的一些東西,你們大家分一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吧!”
林凡從自己的腰包裡面掏出一沓銀票,遞給了其中年紀最大的那個女人。
這些銀票都是面值百兩的,一共有三千兩,十幾個女人每人大約可以分到二百兩左右。
可不要小看了這二百兩,要知道普通的一戶人家一年才花費十幾兩左右,要是做生意的話,這二百兩足以開一個小店鋪了!
而且林凡發現這些女人全部都不是武者,如果給了她們太多錢,反而是一個禍端!
“這位少俠,你將我們從那羣畜牲手裡救出來,我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怎麼能夠再去要你的錢?!”
那女人雖然遭受了黑風盜的摧殘,但是顯然並沒有因此失去應有的理智,她可不相信林凡拿出的是黑風盜的財物,因爲據她所知,黑風盜所有的寶物全部是由三位首領保管的,而昨天林凡斬殺的那五人身上得到的銀子只有幾十兩罷了!
“好聰敏的女人!”林凡心中一驚,流露出讚賞的眼光,不過他並沒有收回拿着銀票的手,反而佯裝生氣道:“我救你了你們自然是想要你們好好的活着,可是你們不過是一介女流,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不如,要是不拿着這些錢,你們怎麼生活?!救人而不救到底,你們這不是平白無故的給我增添業障嘛!”
那女子聞言一怔,突然想到她們這羣女人全部是隨着商隊一起隨行的家眷,而家人們早就被萬惡的黑風盜給殺死了,想到日後自己一羣人孤苦無依的場景,一抹淡淡的憂傷浮現,雖然極力的將這股憂傷掩藏在眼眸深處,但是現場的氣氛還是顯得有些淒涼起來。
過了一會,女子似乎終於想通了,她顫抖着雙手接過了林凡的銀票,朝着林凡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欣蓮謹記在心,它日安定下來,必定爲公子建立一個長生牌,日日焚香祭拜,爲公子祈福...”
“得得得!欣蓮小姐趕快打住,你這越說我這心裡越發毛,搞得好像我早就不在人世間似的!咱們還是趕快啓程吧,我送你們離開這裡!”
林凡打了個哈哈,用詼諧的語氣說道。
頓時,一羣女子忍不
住小聲笑了起來,將峽谷裡傷悲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衆人不再囉嗦,那羣女子早就對這裡恨之入骨,如今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便乖乖的跟在林凡的身後,朝着外界走去。
在林凡的帶領之下,他們一行人很快就穿過了佈滿陷阱的洞穴,來到了黑風山通往府城的大路上。
正巧碰到一對押運貨物趕往府城的傭兵團,傭兵團是一種專門替人做任務的組織,而且每個傭兵團都有着自己的準則,並且在各大主要城市都會有註冊,這羣人一般不會做出違反僱傭者本意的事情,是一個可以信賴的組織。
林凡就走過去與他們交涉,最後給了他們五百兩的佣金,讓他們幫忙把欣蓮等人安全府城。
這個傭兵團叫做誠信傭兵團,只有十幾個人,雖然是一個小型的傭兵團,但每個都是武師以上的修爲,綜合實力比之前靳家的護衛還要強,誠信傭兵團的團長,一個絡腮鬍子的中年大漢,武師中期修爲,他見欣蓮這羣女人全部是一些普通的人,沒有一絲的內勁波動,而且還能白白的賺上五百兩,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欣蓮姐,咱們府城見!”
林凡衝着欣蓮等人一抱拳,聲音洪亮的說道。
他這麼做,一方面是真誠的向欣蓮等人告別,另一方面卻是在暗暗的警告誠信傭兵團的團長,不要想着打她們的主意,如果他回到府城之後,見到欣蓮她們受到了什麼委屈,就會找誠信傭兵團算賬!
誠信傭兵團的團長自然能夠聽出林凡話裡的意思,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樑,卻是沒有出聲。
欣蓮等人見狀也學着林凡的樣子,笨拙的拱了拱拳,而後坐上了傭兵團的馬車。
林凡一直等到看不見馬車的蹤跡之後才重新返回黑風盜的據地,繼續繼續木屬性能量。
另一邊,靳柔等人經過一夜的快馬加鞭,也終於趕到了府城,她們一進入城內,就立刻返回了靳家,生怕被其它的勢力抓住機會再有所動作。
“柔兒侄女,你們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靳家大院裡,靳柔的二叔聽到靳柔回來的消息,立刻放下了手裡的事物,從書房裡跑出了關切的問道,只是他在見到靳柔的第一面時,眼裡竟然流露出一絲驚訝,雖然這抹驚訝一閃而過,很快的就被他掩飾起來。
但是,靳柔卻看的清清楚楚,雖然平日裡二叔靳洪北對她的態度也不錯,但是這時候,她突然有種想要隱瞞靳洪北的念頭。
這是一種直覺,一種女人特有的第六感!
靳柔內心小小的掙扎了一番,最後她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道:“爲父親治病的靈藥找到了大半,不過還有三種卻是怎麼都找不到!”
“還有三種沒有找到麼?算了,大哥福人自有福相,一定會找到那最後三味靈藥的!好了,柔兒侄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靳洪北一臉失落的說道,似乎對於還有三味靈藥沒有找到而感到十分的惋惜。
不過,靳柔分明感到他竟然如同釋放了一種重負一樣,好似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那好,我先去探望一下父親!”靳柔不願意多想,直截了當的說道。
靳洪北也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做,稍微的說了幾句安慰了一下靳柔,就再次匆匆的返回了書房。
“大小姐,二爺的神色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待靳洪北離開之後,靳忠湊到靳柔的身前,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似乎他也發現了靳洪北的一些異樣。
“忠哥,你幫我注意一下二叔最近的行蹤!我先去我父親那裡
一趟。”
靳柔想了想,朝着靳忠耳語一番,而後就直奔靳洪陽所在的房間。
房間裡除了躺在病牀上的靳洪陽之外,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她的長相與靳柔有七分相似,臉上並沒有濃妝淡抹,但是卻有一種別緻的氣質,只是她的臉上卻帶着一絲揮之不去的憂傷!
中年婦女正是靳柔的母親,林若英,她是其它城市的一個家族之女,但是卻不是一個武者,只是一個普通人。
“孃親,父親的病好點了沒有?”
靳柔推開房間門,來到林若英的身前小聲的說道。
“病情越來越惡化了!”
林若英眉頭緊蹙,只有在見到女兒平安回來時才露出了一絲慘淡的笑容。
“孃親,你先去歇息一下吧,父親這裡有我陪着呢!”
靳柔將手搭在林若英的肩膀上,貼心的說道。
“不用了,你剛回來肯定很累吧,先去休息一下,這裡有孃親看着就好了。”
林若英搖了搖頭,雖然她已經好久都沒有正式的睡過一次了,但是並不願意離開靳洪陽的身旁。
“孃親,乖啦!快去房間裡好好的睡一會,你看你的眼袋都腫成大黑蠶啦!”
靳柔半是撒嬌,半是勸說的將林若英拉了起來,並將其送到了門外,林若英無奈,只好順從女兒的話,自己返回了房間。
“說吧,丫頭!你把你母親支開到底想說些什麼事情?”
林若英離開之後,原本已經服藥睡下的靳洪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臉疑惑的望着靳柔道。
“嘿嘿,果然是知女莫若父!看來我的小意思永遠瞞不過父親大人!”
靳柔小小的拍了拍靳洪陽的馬屁,旋即一五一十的將回到家裡遇到靳洪北時,他的異樣說了一遍。
她說話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靜靜的坐在牀前,等待着靳洪陽的回答。
“唉,丫頭,你是想說你二叔可能是導致靳家目前這種狀況的幕後黑手吧?”
靳洪陽長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不等靳柔回答,他接着說道:“其實你說的這事我早就有些懷疑,只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而已!”
他話音剛落,靳柔忍不住嬌呼一聲,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驚訝。
她只不過是感覺靳洪北有些異樣而已,這纔有些猜測的向靳洪陽說了一遍,沒想到對方竟然早就洞察了這一切!
其實,她也不想想,靳洪陽作爲一個家族之主怎麼會是一個傻子呢,生在世家之中,就是親兄弟也不可能毫無顧忌,只是,靳洪陽太重視感情,而且不想因爲這些事而讓女兒擔心,這才一直隱而不說!
靳柔一陣沉默,沒有想到自己的直覺竟然成了真實的事情,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又要該做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想起了什麼,從須彌戒裡取出了一堆玉盒道:“父親,這些是可以治你病情的,你把它服用下去吧,這樣你的病就會好了!到時候,靳家就算是真的出了敗類,你也可以將其剷除!”
靳洪陽卻是笑着搖了搖頭,他眼神暗淡道:“傻女兒,你以爲父親真的是得了重病嘛?”
“難道不是嘛?府城裡的陳醫師可是親自診斷的,他應該不會出錯吧?!”
靳洪陽呵呵一笑,他沒有多說廢話,而是將自己的右手翻了過來,放在了靳柔的眼前。
靳柔滿臉疑惑的望去,卻見靳洪陽的手腕出有幾道細小的黑線,那並不是人爲綁上去的,而是從靳洪陽的血肉裡延伸出來的!或者說,那就是靳洪陽血肉里長出的一部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