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不知道他這次又會遇到什麼麻煩。作爲妹妹,她只能提醒他注意安全了。不過,她也很好奇,老哥之前練習飛針和劍術都成功了,那輕功能不能也練成呢?
但這都是未知數,誰也無法保證。她畢竟不是老哥,無法瞭解他的想法和實力。不過,等到老哥練成的那天,她只需要喊聲“666”應該就足夠了吧。
想到這裡,她換上鞋子,伸了個懶腰,慵懶地倒在沙發上,打着哈欠問道:“老哥,今晚吃什麼啊?我不想做飯了。”
張北行回到自己的房間,換好衣服後,隨口答道:“走吧,出去吃。”
“你直播又賺錢啦?”張書敏饒有興趣地問道。
張北行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賺了多少啊?”張書敏好奇地追問,打算根據老哥的收入來決定晚餐的檔次。
張北行想了想,隨意說道:“一千多萬吧。”
“一千多……”張書敏猛地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來,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愕和震撼,“多,多少?一千,一千多,一千多萬?!”
張北行點了點頭:“是啊,今天直播間的在線觀看人數有一段時間好像破億了。”
“哈?”張書敏再次愣住了。她看着眼前的老哥,突然覺得他變得好陌生。老哥的直播間在線人數竟然能破億?要知道,整個直播行業的主播加起來,全天候的觀衆人數也就不到3億吧?老哥這簡直就是直播界的教父啊!
張書敏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老哥叫了她幾聲,她才茫然地擡起頭,望着他。
“老哥,我今晚要吃鳳蘭市最貴的飯店!”張書敏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張北行愣了愣,滿臉嫌棄地說:“樓下沙縣就挺貴的,就吃沙縣了。”
“你賺了一千多萬啊!老哥,難道請我妹妹吃頓好的都不行嗎?”張書敏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張北行想了想:“那再給你加一瓶可樂。”
“啊!臭老哥,你也太摳了吧!哼。”張書敏癟着小嘴說道。
張北行看着妹妹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趕緊換衣服,我們出去吃飯。”
“我不管,今晚我就要吃最貴的!”
“好,趕緊換衣服。”
“嘿嘿,老哥,我愛你呦!”
此時,在櫻花國的戰略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而肅穆。會議桌的上首位置坐着一位身材矮小、留有兩撇小鬍子、目光犀利的中年人。他的目光掃視着兩旁坐着的櫻花國高層們,眼神淡漠而威嚴。
最終,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小川苦茶的身上。小川苦茶只覺一道冷冽的目光襲來,混身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已經引起了那位大人物的注意,而他還沒有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會議室內的氣氛愈發詭譎,沉悶得讓人窒息。對於小川苦茶來說,這裡更像是一個處刑場,而不是普通的會議室。
“小川總負責人,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秘密研究所被搗毀的事情?”首相終於開口了,語氣冷肅而不帶絲毫感情。
小川苦茶瞬間僵直了身體,臉色慘白如紙。他知道,針對他的處刑已經開始了。一時間,所有人都好像鬆了口氣,齊齊將目光看向了他。
“嗨!”小川苦茶猶豫片刻後站起身來,低垂着頭,微微弓着身子,臉上滿是慚愧之色。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起秘密研究所被搗毀的經過。他巧妙地利用語言將自己的責任降到了最低,將大部分責任都推到了那夥僱傭兵的身上。
在場衆人聽完他的話後,表情各異。有人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四周,有人則緊皺眉頭,一直盯着小川苦茶。坐在上首位置的宮本一郎微微眯起眼睛,沉聲問道:“也就是說,如果那夥僱傭兵沒有被殺死,整個計劃就不會失敗了?”
小川苦茶立刻低下頭來,繼續說道:“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能夠加強秘密研究所的管理,或者派遣更多、更精銳的部隊前去保護,提前做好準備,那這件事就不會發生,我們的計劃也不會被破壞。”
然而,他心裡卻明白,即使部署再多的部隊,提前做好準備,也未必能夠抵擋得住九州軍方的突襲。因爲,他已經看過秘密研究所當時的監控畫面了。根據那些部署死去的速度來看,就算再增加一倍的守衛,也只是多增加一點時間而已。但相應的,大部分的資料應該能夠得到摧毀,九州軍方無法帶走那些重要資料。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聽到詢問,宮本一郎沉思片刻,隨後緩緩開口:“小川負責人,關於那位神秘人物的身份,可有新的進展?就是那位擊斃僱傭兵的人。”
小川苦茶從首相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絲緩和,於是毫不猶豫地擡起頭,堅定地點了點頭:“已經查明瞭,首相大人。那位神秘人名爲張北行,是九州鳳蘭市的一名普通人。”
“普通人?”宮本一郎聞言一愣,眉頭緊鎖。
這時,坐在一旁的鬆井將軍猛地一拍桌子,怒聲道:“小川苦茶,你說一個普通人能擊敗精銳的僱傭兵?你這是在愚弄我們嗎!”
另一位西裝革履的高層也雙手交叉,語氣嚴厲:“小川先生,你需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讓我們相信這不是你的失職。如果你說擊斃僱傭兵的是個普通人,這實在難以令人信服。”
“就是啊,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擊敗那些僱傭兵?”
“還有,他是怎麼做到一個人擊敗那麼多僱傭兵的?這簡直不可思議,哪怕是頂尖的戰士,也難以完成這樣的任務。”
“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很難相信這不是你的嚴重失職。”
“小川,你最好還是坦白承認錯誤,接受應有的懲罰,這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瞬間,會議室裡充滿了對小川苦茶的指責,沒有人站出來爲他辯護,也沒有人相信他的說法。畢竟,他所描述的情況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然而,小川苦茶麪對這些指責,卻並未反駁,彷彿早已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事實上,他早已做好準備應對這些指責。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連接到投影設備上,打開了一段視頻。他凝視着投影幕布上暫停的視頻畫面,深吸一口氣,嚴肅地說:“各位,這裡有一段視頻,我希望你們能先看一下。”
說完,他果斷地按下了播放鍵。衆人雖然疑惑不解,但還是將目光投向了屏幕。
視頻中的畫面並不複雜。起初,是嘈雜的聲音和一輛失控的大巴車衝向廣場的畫面。這正是九州境內廣爲流傳的張北行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的視頻。
視頻雖然只有短短十幾秒,但隨着播放,櫻花國的高層們漸漸露出驚愕、不敢相信的表情,甚至心靈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當看到張北行站在大巴車車頭前,默默拔出劍,一劍劈開車頭的瞬間,他們的呼吸都停滯了,心臟彷彿被人緊緊捏住,漏跳了一拍,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視頻播放結束後,小川苦茶站在一旁,語氣平靜地說:“剛剛視頻中,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的年輕人,就是張北行。正是他擊斃了那十二名訓練有素、作戰經驗豐富的僱傭兵。”
小川苦茶的話雖然輕描淡寫,但在此時卻給在場衆人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用一把劍就劈開大巴車車頭?這一定是特效!”鬆井將軍驚愕了半晌,才艱難地開口。
“沒錯,一定是特效。哪怕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人,也無法瞬間阻止一輛失控的大巴車,更無法用一劍劈開車頭。”
“哪怕是我們櫻花國最出色的劍道傳人,也無法做到這一點。九州人又怎麼可能做到呢?這視頻一定是假的!”
“小川先生,如果你想用這段處理過的視頻來證明你沒有責任,所有的問題都歸咎於這個名叫張北行的人,那我只能說你想錯了。因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這個視頻只可能是假的。”
宮本一郎始終沉默不語,他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目光幽深地看向投影幕布,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
而小川苦茶麪對這些人的質問,依然沒有反駁或解釋。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重新插在投影設備上,嚴肅地說:“各位,這段視頻是秘密研究所殘留的監控畫面。你們可以先看看這段視頻,再結合剛剛的那段視頻。”
這次,他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播放鍵。視頻一開始便是密集的槍聲,彷彿槍聲就在會議室裡迴盪。
畫面中,一羣身穿統一制服的防衛人員正朝着某個方向瘋狂射擊。緊接着,他們共同射擊的方向突然竄出了一道人影。
那人影手中拿着一把劍,另一隻手似乎也捏着什麼東西。在槍林彈雨中,他絲毫不受影響,手中的劍肆意揮舞,在人羣中來回閃避,並不斷用劍殺人。
很快,槍聲漸漸減弱,戰鬥似乎即將平息。緊接着,衆人看到那個人影站在原本人羣的位置,舉起手中的劍,隨意一揮。
下一秒,站在人影面前的那名防衛人員只錯愕了不到兩秒鐘,便從中間被劈開,分成了兩半,分別散落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在場衆人的臉色再次發生了變化。他們的表情變得古怪,眼神茫然,所有人都微微張着嘴,甚至一度忘記合上。
他們呆呆地看着視頻,久久不能回神,大腦彷彿失去了連接。同時,他們的腦海中都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如果這段視頻沒有經過處理,確實是秘密研究所的監控畫面,那麼畫面中那個人影——張北行的能力確實非同小可。他的劍術之強,毋庸置疑。
而且,如果這個監控畫面是真的,那麼剛剛那段視頻——張北行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的視頻,也極有可能是真的……
會議室內的氣氛更加沉悶,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人出聲。針落可聞,死寂一片。小川苦茶靜靜地觀察着在場衆人的表情,始終沉默不語。
他心中暗想,果然如此。看到這些視頻後,他們的心靈都受到了衝擊,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假。而自己,在第一次看到這個視頻時,也曾有過同樣的懷疑。
如果說,他們還能強硬地認爲張北行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是特效、是視覺效果的話,那麼這段秘密研究所內的監控視頻,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因爲這段監控視頻是無法作假的,即使使用任何先進手段也無法僞造。後臺數據可是在他們櫻花國國內的。所以,當小川苦茶看到這個視頻時,他確實被震撼到了。同時,他也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深深的懷疑,並且無法想象這件事情他應該怎麼處理,這個後果他要怎麼來承擔。
隨着會議的推進,小川苦茶逐漸從衆人觀看視頻的反應中,捕捉到了一絲寬慰——他預感自己或許不必爲接下來的事態承擔過重的責任。畢竟,面對張北行那突如其來的襲擊,任何負責安防的人,包括他自己,都難以確保萬無一失。即便秘密研究所的防衛力量增強數倍,恐怕也無法阻擋張北行的步伐。因此,這次事件並非他的失職,而是對手太過強大,幾乎無人能敵。
正是基於這樣的認識,小川苦茶才能如此鎮定自若地站立於此,觀察着在座各位的神色變化,默默感受着他們的情緒波動。
“這……這簡直難以置信!”鬆井將軍驚駭萬分地說道,他的眼神中仍帶着深深的震驚,臉上的表情也完全被驚愕所佔據,“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面對衆多持槍軍人,甚至包括特戰部隊的情況下,短時間內將他們全部擊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