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弛對張樞、張機,以一敵二,挑戰……開始……”紅臉老者馬上宣佈開始了比賽。
就在紅臉老者剛剛宣佈比賽開始,張樞與張機一左一右的拳頭蘊含全身的星氣已經偷襲而至,到達了張弛的丹田與後背。
這絕對是兩個來惡狼般的狠毒少年,他們不會讓自己的敵人翻身,兩個人的速度真是太快了,張弛似乎愣了一下,張樞與張機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砰砰……
兩聲氣暴同時響起,張樞與張機的拳頭狂猛地轟擊在了張弛的殘影之上,發出刺耳的氣暴之聲,可是張弛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張機與張樞也真是了得,在一拳擊空的剎那,身形不退反進,兩人擦肩而過,另一隻拳頭已經轟擊而出。
淡淡的虛影在張機的背後急速向後退去,張弛本欲偷襲向張機的行動最終失敗……
“嘶……怎麼會這樣?與先前的戰技不符合!”二長老大驚,馬上向大長老傳音過去。
“扮豬吃虎,此子果然可怕,必須除去,不過以張機與樞兒的戰力,應該可以完成任務!”大長老一臉嚴肅。
而此時場中的戰鬥已經由各自試探的偷襲由暗轉明,三個少年招招狠戾,都欲一招將對方致於死地激戰在了一處。
三位族中少年高手個個戰力驚人,一個是族中廢物變天才蟾宮折桂,另兩個是族中佔據了十四年三甲高手,同時又是仇人相見,毫無留手,這一戰險相環生,看得人透不過氣來。
不過從場面上看,張樞與張機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張弛只能憑藉着自己詭異的身法如一葉小舟般在張樞與張機拳腳戰技的驚滔駭浪中飄忽不定,似乎已經失去了還手之力,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大長老與二長老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可是張放心中卻暗暗責怪張弛不該如此輕率。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剛剛將修爲神蹟般的提升上來,報仇豈可急於一時?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戰鬥中的張弛心中也暗暗吃驚於張機與張樞的戰力驚人,聯手攻擊配合得天衣無縫。
不過他早就在心裡無數次推算過今天自己所做的決定了,他欲將兩人同時廢去,必須做出以一敵二的艱難抉擇……
混沌星辰決在氣士段的戰技全部是以基礎招式爲主的斧技:劈、砍、剁、摟、抹、刺、雲、片、鉤、掛……
這些招式是爲突破以後境界的戰技打下的基礎,而在氣士段真正的絕技只有一招。
如果一招用出不能將兩人同時拿下,只廢掉其中的一個的話,那兩位長老必然出手保下另一個,以後再想報仇將不再有任何的機會。
張弛在兩人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有幾次險些被兩人夾攻在中間。
張樞、張機與張弛鬥了八九十個回合之後,緊張的心情也開始舒緩起來,把心放下。
不得不承認,這個廢物雖然身法不錯,卻也不過如此,今天將他廢掉還是不成問題的。
於是兩人輕視之心大起,在族人面前儘可能讓自己的動作舒展開來,讓戰技變得更加華麗優美。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張弛也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
“好了張機,結束這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戰鬥吧!”張樞狂妄的聲音在擂臺上響起。
“好……”
隨着張機答應一聲,兩人身形突然加速將張弛夾在了中間,兩人的絕技同時施展出來,將張弛上下三路全部封死,張樞來完成毀去張弛丹田的最後一擊。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弛動了:“浮……光……掠……影……”
隨着張弛的一聲暴喝在臺上響起,他的身形於不可能間發生了扭曲,步伐如同行雲流水般出現在了張機的身後。
兩隻大手瞬間抓住張機向前全力一擊的右臂,後腿猛蹬地面帶着張機的身體驟然前衝飛起……加速、下壓,同時自己的身體借力在空中翻騰。
張機如同閃電般的一拳合着兩人的全部星氣實打實地、準確在轟擊在了張樞的丹田之上……
轟……
啊……
張樞的凡田瞬間被毀,慘叫着身體向後拋起落在了擂臺中央,而幾乎是提着張機向前在空中翻身而下的張弛,也來到了倒地的張樞身體的上空。
單腿狠狠地向着張樞的右腿踏下,同時張機的右臂也在空中來了一個三六一度被咯吱一聲扭斷。
啊啊……
啊……
張弛的左腿狠狠地踏在了張樞的右腿之上,骨骼碎裂的聲音刺耳般響起,同時他的右腳已經擡起,準確在踢在了張機的丹田之上。
張機丹田瞬間被毀,身體飄飛向上,可張弛抓住張機胳膊的雙手還沒有放開,趁勢向前跨出一步,雙手下壓,張機的身體在空中慘叫着翻轉一週重重地摔落到了張樞的身邊……
張弛的動作無論是難度系術、速度、優美指數,都達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
不要說去完成,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想都想不到就在電光火石間突然完成,原來殺人也可以成爲一種藝術!
“啊……張樞……”
“張機……”
大長老與二長老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站起身來,他們的兒子不僅被廢掉了功力,同時肢體也變成了殘疾,以後連正常人的生活都無法享受……
嗷……
吼……
“廢物,今天我要滅了你的靈識……”
“殺了他……”
大長老與二長老如同兩頭受傷的野獸,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張弛面前,同時向張弛出手。
“放肆……”
就在兩位長老痛下殺手之時,只見眼前人影一晃,一個充滿了無上威嚴的聲音響起,接着張放已經拉着張弛到了安全地點。
“張恭,張順,你們身爲族中長老,爲了一己之私出手欲謀害年輕一代族人的性命,以大欺小,可知這是什麼罪名嗎?”
張放回頭用愛憐與責備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張弛,這才一臉怒色地開口對着兩位長老喝道,聲音充滿了無上的威嚴。
大長老與二長老一擊不中,臉上抽搐了起來,尤其聽到了張放的憤怒的吼後,兩人全身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
當着族人的面,自己兩人的所做所爲已經夠成了叛族之罪,一時頭上的冷汗流淌而下,木然地站在擂臺之上,聽着自己兒子的慘叫之聲,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