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也許是吧!
那天之後顧景綿變得沉默,那天之後徐毅也沒有再回冷家,冷怡然也沒有去問,因爲現在的她就算是相見一面顧景綿都難。
顧景綿每天早出晚歸,除了清晨醒來牀邊的溫度以外,冷怡然真的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當然冷怡然也沒有去打擾他,因爲她想如果顧景綿真的沒事的話他會陪在自己身邊,如果他很忙,她的打擾只會成爲顧景綿的負擔。
冷怡然每天依舊是上班下班,偶爾逗逗林曉的兩個兒子,小傢伙們一天一個變換,可愛的讓人愛不釋手。
“怡然你什麼時候生個寶寶,到時候我們做親家。”
林曉不經意的一句話說到冷怡然的傷處,原本明亮的眼睛瞬間失色。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從一開始到現在她和顧景綿都沒有避過孕,她更是注意飲食什麼藥物也不敢吃,可就是沒有懷孕,之前還不覺得什麼,但每一次看到林曉的一對寶貝之後,心裡就好生羨慕,她也很希望自己有個寶貝,有個像顧景綿一樣的寶貝。
米朵瞪了林曉一眼,圓場的說到,“人家現在是新婚小夫妻,自然要多恩愛一段時間,那像你似的未婚先孕。”
“你......”
米朵情不自禁就損了林曉,林曉瞬間臉紅,但也無力反駁,畢竟她是真的未婚先孕不過現在看到這麼可愛的兩個寶貝,林曉覺得也沒什麼不好,反而還很開心,因爲若不是因爲兩個寶貝,她也不會嫁給歐陽辰。
林曉含笑的看着兩位閨蜜,很希望他們能向自己一樣幸福,這樣她們三個就再也不會分開。
冷怡然晚上留在歐陽家吃飯,一晚上她都是悶悶不樂的,她雖然不說大家也心知肚明,她在意的是孩子。
米朵很想說這件事情是急不來的,只要她和顧景綿肯努力一定會有寶寶的,但看到冷怡然強顏歡笑的樣子,到嘴邊的話也吞了下去。
晚飯後米朵坐上冷怡然的寶馬,告別了林曉。
“怡然你不高興?”車子行駛在路上,米朵也終於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
“沒有。”冷怡然淡淡的回答。
“那你......”怎麼不高興的樣子。
“我是羨慕。”冷怡然的回答“我真的好羨慕曉曉,她是幸運的比起我們兩個都是幸運的。”
“沒什麼幸運不幸運的,怡然你現在已經嫁給顧景綿了,你也是幸運的。”
“嘿嘿!是嗎?”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嫁給顧景綿她是幸運的嗎?也許是吧!
米朵的嘴巴張了又和,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樣的冷怡然讓人覺得孤單,覺得她的影子寂寞,米朵不懂,明明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爲什麼冷怡然還會彷徨。
“朵朵你還記得那天藍心說的話嗎?”在沉默許久之後,冷怡然淡淡的開口,“她說顧景綿說要娶她的,她說這是顧景綿親口說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的決定做錯了什麼,但如果真的錯了,我也不會後悔。”
“怡然,藍心和顧景綿只是兄妹,那天的話可能是藍心開玩笑的,你別當真。”米朵以爲冷怡然的不正常是因爲那天的事情,所以連忙解釋。
冷怡然淡淡一笑,然後搖了搖頭,“那天藍心說的話一定是真的,雖然她沒有說完,我想後面的真相更讓人害怕。
藍心根本就不是顧景綿的妹妹,她是當年福利院院長的女兒,而藍心說的婚事是顧景綿在福利院院長臨死之前答應的事情,顧景綿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所以他一定會娶藍心。”
“那你明知道.......”
“明知道事情會這樣,我還同意結婚。”米朵沒說完的話,冷怡然微笑的接了過去,笑容過後帶着苦澀,“米朵你不會懂的,我愛顧景綿勝過我的生命,即使是賭我也想風風火火的賭一次,哪怕這次的賭注是遍體鱗傷只要我做了,我就不會後悔。”
“可是怡然......”
“沒有可是,既然我敢賭,我就知道後果是如何,如果顧景綿是真的愛我這個賭我就贏了,如果他不愛我......我也不損失什麼?好了下車吧!”冷怡然回頭一笑,那笑留在車裡。
真的不損失什麼嗎?米朵想問。
下了車,兩人各帶着心思,誰都沒有說話,冷家還是一片燈火卻只有藍心在家,三人誰都不想搭理誰,就各自回了房間。
取下一件浴袍,冷怡然把自己埋在灑滿花瓣的浴缸裡面,她很享受這種窒息的感覺,因爲就像是她的生活一樣,壓抑的讓人窒息。
“‘咚咚咚’怡然你在裡面嗎?”浴室外顧景綿敲着門,輕聲問着。
因爲那件事情,顧景綿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和藍心說話,所以回來看到藍心坐在客廳也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就上了樓,路過冷怡然房間的時候看到裡面的燈亮起,所以才決定進來看看,只是房間沒人浴室的燈也亮着所以顧景綿猜想冷怡然應該是在洗澡,所以就在外面等了一下,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冷怡然還沒有出來,不由的讓顧景綿擔心。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冷怡然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包裹着浴巾拉開了浴室的門。
“今天回來的這麼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怡然淡淡的說着。
“恩,今天跟曉曉一起吃的飯?”
“恩。”
冷怡然越過他走了出去,兩人平淡的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提不起的激情已經忘記的愛情。
顧景綿也不多說,拿着睡衣走了進去,在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冷怡然正在吹着頭髮,走到她的身邊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手指穿梭在她的長髮之間。
“還記得第一次我給你吹頭髮嗎?”伴隨着吹風機的嗡嗡聲,顧景綿沙啞的聲音開口。
“恩,那時候你不會,還把我的頭髮攪進吹風機裡燒焦。”
“然後你就哭着讓我陪你頭髮。”
“當時要不是我哭引來了張媽,我的頭髮都能被你燒光了。”
兩人回想起當初,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他們從小就在一起,有些東西已經隨着時間變成了曾經,如果真的要提起其實他們更像是一個合體,彼此習慣對方纔會更加的依賴對方,也就是習慣了所以他們之間的感覺也慢慢的淡了。
撫摸着無名指上的戒指,冷怡然閉上了眼睛。
感覺着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長髮之間,好溫暖、好溫暖。
“最近我要出去一趟,公司就麻煩你照顧了。”
“好。”
拔下吹風機的插座,顧景綿把她擁進懷裡,她的不聞不問也冷卻了他的心,從什麼時候開始冷怡然不在是那個帶着天真笑容叫着他哥哥的女孩,而變成了一個沉默不愛說話的女人,顧景綿知道是因爲自己,因爲自己對她的傷害改便了他。
細細的吻落在她的脣上,然後再到脖子在倒胸口,這夜還很漫長……
冷怡然醒的時候顧景綿已經走了,牀還有他的餘溫,撐着痠痛的身體冷怡然慢吞吞的走進浴室,卻發現浴室的鏡子上有一張顧景綿留下的紙條,他說他有事去泰國一趟,他說大概一個星期就能回來,他說讓她乖乖在家等他,看着那種紙條,然後被冷怡然無情的丟進垃圾桶裡。
泰國兩個字她不想提起,更不想看到。
“大哥一早就走了,你還能睡到現在,身爲一個妻子你真不合格。”
冷怡然一下樓,藍心就是一串冷嘲熱諷,反正就是看不慣她更重要的是冷怡然脖子上的吻痕,她不是小女孩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一想到作爲冷怡然可能和顧景綿瘋狂過,藍心的心裡也是滿滿的嫉妒。
冷怡然坐在椅子上,剝着雞蛋“作爲一個妹妹這樣質問嫂子,你……更不合格。”
“你……”
“藍心我再提醒你一句,這裡是我家這裡姓冷不姓藍,如果你想繼續在這裡住下去的話,就請做好你本分的事情不要一次次挑戰我的耐性。”
“你的耐性,冷怡然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
“我是人,你就不是東西。”
一番較量藍心瞬間站到了下風,無言以對的她只能用一雙眼睛狠狠的瞪着冷怡然,冷怡然繼續吃着早餐,對於某些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模樣,不痛不癢。
米朵是被兩人的爭吵吵醒了,原本還害怕冷怡然會被欺負,等她穿好衣服出來想幫忙的時候真好看到藍心站在了下風,心裡對冷怡然的佩服又高了一個檔次。
冷怡然是真的變得,不但變得沉默更是變得犀利,她現在就像是一隻鬥牛,只要誰惹她她就發動攻擊。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扛起包包,冷怡然就消失在藍心的視線。
公司裡,冷怡然沒有去業務部,而是直接上了頂樓坐上了總裁的位置。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思考,她想通了很多東西,於其一味的依賴別人還不如自己親自動手,而且冷家的一大半來源就是這家公司,冷怡然覺對不允許自己的東西從冷變成了別的,就算是顧景綿也不可以,就好比當初爺爺把公司交給了顧景綿,卻把股票都給了她是一個道理。
“冷經理這是您要的文件,請問還有什麼吩咐嗎?”
冷怡然擡頭,遞給她文件的是顧景綿之前的秘書小可,冷怡然淺淺一笑的說道,“不用了,你先去忙吧!有什麼事回去我會叫你。”
“好的。”
打發走顧景綿的秘書,冷怡然一股腦的投進工作中,每一分都看的仔細。
黑道的事情她不懂,但不代表她也不懂公司。
整理好了財務報表,冷怡然靠在椅子裡面,回想當初顧景綿還在這個位置抱着她教她看這些東西,現在她卻用從顧景綿那裡學來的東西算計着他,想想都覺得可笑。
“大哥,冷怡然去公司調查了財務。”
遠在泰國的沙灘上,顧景綿穿着一身迷彩背手而立,聽着身邊的人彙報出來的情況,淡淡一笑。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下屬走了,顧景綿一個人坐在沙灘上面,這裡不是原城的沙灘這裡沒有害羞低頭的冷怡然,這裡是一片死氣沉沉的海,這裡是他不熟悉的地方。
冷怡然會調查財務,他早就想過了,只是有些寒心,寒心什麼時候他捧在手心裡寵着的女孩開始不信任他了。
“大哥,蕭公子來了。”
“我這就過去。”
收起了臉上的失落,顧景綿恢復成了一個不熟悉的顧景綿,立體的五官形成冰冷,原本那雙愛笑的眼睛對了一絲寒氣,背手而立的他就像是地獄走出的撒旦。
“簫公子。”
“顧先生,沒想到顧先生到真的守約,本公子一個電話顧先生你就來了。”蕭逸依舊一臉如狐狸般的笑容,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就好像自己家似的。
“自然,我做事一般都懂得遵守時間,不想簫公子貪圖一時的歡快。”
“逞口舌之語很快樂嗎?”
“還行。”
蕭逸眯起眼睛就像是兩把利刃,顧景綿表情悠哉就像是在欣賞一幅油畫,兩個人兩種神情。
“其實我一直想問簫公子一個問題?”顧景綿表情淡淡,側身倚在椅子裡面看着蕭逸淡淡的說着,“我想知道簫公子爲什麼總是抓着我不放,顧某自問我沒有得罪過簫公子,還是說簫公子太閒了,喜歡拿人開刷。”
聽完顧景綿的話,蕭逸突然哈哈一笑,然後眼角帶笑的問道,“你想知道?”
“如果簫公子願意說,我自然願意知道。”
顧景綿的話,再次讓蕭逸發笑。
“顧景綿呀!顧景綿,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法國可是一塊大肥肉,你覺得當一個人吃上癮了之後,會不會連同別的一起吃肉的人一起吞掉。”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吞掉冷家?”
“不,是吞掉你顧景綿。”
蕭逸的話讓顧景綿費解,眯起的眼睛滿滿都是疑惑。
蕭逸冷冷一笑,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難道你還不明白,法國是我爺爺和冷爺爺打下的天地,如果接手的
是怡然我們自然不會去欺負她或者說我們可以幫她,可偏偏冷爺爺老糊塗收養了你狼子野心,你以爲你做的事情就真的天衣無縫,你以爲你在泰國的線路冷爺爺就真的不知道。
顧景綿你別傻了。
冷爺爺不但知道,還讓我來阻止你,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那個老頭從來都不相信你,就好比他把冷氏集團交給了你卻把股票全部給了她孫女是一個道理,你以爲冷老頭是真的把你當成孫子,其實你不過就是我們手下的一顆棋子,等到利用完了,你就是那顆被踢開的一個。”
蕭逸的笑一直掛在臉上,顧景綿的臉也隨着他的話一點點黑了下去,最後是蕭逸笑的猖狂,顧景綿臉上黑的發青。
顧景綿當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但心裡的天平又開始搖晃起來,比較他不是冷東成的親孫子,他要提防着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蕭逸走向他,臉上帶着邪魅的笑容,靠近顧景綿的耳邊用這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陰深的說道“顧景綿我勸你還是好好做你的乖孫子,要不然冷東成下一個掐死的就是你的未婚妻,藍心,哈哈哈哈哈哈……”
蕭逸的笑還回蕩在草屋了,蕭逸的人確以離開,顧景綿坐在椅子裡面就像是被抽了靈魂的木偶,一動不動。
“大哥……”
“去送蕭逸一程。”
“是。”
顧景綿死死握着拳頭,眼裡射着陰狠。
……………………………………
原城裡,冷怡然一個人上了鬼山,原本是想約米朵她們爬山,一個要帶孩子一個要上門那個都沒時間,冷怡然只好給自己放了一個假帶上單反上山去了。
都是鬼山之所以叫做鬼山,是因爲這裡經常鬧鬼,所以冷怡然想着帶着單反看看能不能拍幾張鬼魂出來。
當冷怡然奮力的爬上半山腰的時候,一輛車呼嘯而過,冷怡然氣的想要罵爹沒想到這裡盡然可以上車,早知道她就開車上來不用爬山累的要死。
拿出包包裡的望眼鏡,冷怡然死死的盯着那輛車當看到駕駛座上的人之後,冷怡然徹底的傻了。
是陳思琪,那個如白蓮花一樣的女人,倒不是陳思琪嚇人而是他身邊的男人,那個男人貌似叫……蕭冥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作怪,冷怡然一拉揹包繼續向上走去。
當你看到滿城的薔薇花卻不能碰的時候,你會做什麼打算,冷怡然的打算是爬進去。
“冥。”
嬌滴滴的聲音,讓剛爬到一半的冷怡然差點掉了下去,心裡大喊偶買噶。
剛纔的聲音是陳思琪嗎?這麼嬌這麼柔,雖然她就和陳思琪見了一面,但對於陳思琪她也算了解那麼一點點,這個女人應該是冰山的高冷豔,突然這麼嬌滴滴的讓人心肝受不了呀!所以冷怡然忘記了眼前的薔薇花,爬在牆頭上繼續觀戰。
當看到陳思琪嬌羞的撲進蕭冥懷裡的時候,當蕭冥一隻手擡起陳思琪下巴的時候,等兩張嘴親吻到一起的時候,冷怡然害羞的想捂眼睛。
你說你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偷情,真的好嗎?更何況陳思琪還是市長夫人。
蕭冥親吻着陳思琪的脣,眼睛卻飄到牆頭上趴着的人兒身上,從陳思琪進入山莊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人跟在後面,所以他讓手下解除了所以的防備,等了半天都不見牆那邊有動靜,蕭冥還以爲是那人知難而退了,可當他看到趴在牆頭上的小腦袋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了,心裡也慶幸剛纔讓手下解除了防備,要不然着牆頭上的高壓電還不把冷怡然電成一個火柴人,不過看她興奮的看着他們親吻,蕭冥不建議讓她多看一會兒。
蕭冥突然碰着陳思琪的臉加深了這個吻,陳思琪還以爲是他久久不見自己的想念,卻不知道這個吻只是爲演給另一個人看。
冷怡然心裡放着火花,因爲這個吻眼睛裡都冒着八卦的泡泡,雖然冷怡然不是愛八卦的人,但是這樣的八卦誰不愛呢!所以就在冷怡然看的同時,也那相機‘咔嚓、咔嚓‘的拍了幾張。
牆頭下隱藏的人一見冷怡然在拍照,就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冒了出來,剛想要把冷怡然從牆頭上抓下來,卻被蕭冥暗中制止。
蕭冥擁着陳思琪進了客廳,冷怡然忍不住心裡的激動跟了過去,可是忘了她現在身處牆頭上,所以下一腳就是‘碰‘的一聲巨響,整個人像薔薇花從裡飛了進去,當冷怡然感慨這輩子完蛋的時候,閉上了眼睛等着那些細小的刺刺進她皮膚的時候,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溫度的懷抱,然後再被仍在地上。
好吧!
冷怡然沒有勇氣的張開眼睛,可是眼前是滿滿的薔薇花,哪裡有什麼帶着溫度的懷抱,冷怡然不禁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那麼樣好像真的遇到鬼了。
一步步的往前走,突然之間覺得滿庭院的薔薇花雖然好看但卻不好走,你看看她這一路走出來都變成了一條血路。
“媽的,老子發誓這輩子都不喜歡薔薇花了。”冷怡然看着自己白色的手背變成了紅色,憤怒的爆了粗口。
“嘿嘿!沒想到冷家大小姐說起髒話也是一套套的。”悠閒到欠扁的聲音,蕭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冷怡然的身邊,而剛纔那些話,更好被他聽見。
瞪了他一樣,冷怡然不打算鳥他。
都是因爲這個男人,種了這麼多薔薇花然後又在花田裡勾引她,不對,是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勾引她,纔會讓她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簡直就是一個血人,你說你也不是吸血鬼,幹毛的種薔薇花呀!你說你要是種一些柔軟的花,就算她摔下來也不會死,更不會遇到了鬼,一想起剛纔的鬼冷怡然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想想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冷怡然也不顧身上的傷了,拔腿就跑。
“冷小姐這是要去那。”蕭冥不慌不慢的跟在她的後面,冷冷的說着。
“當然是回家,這裡有鬼。”冷怡然頭也不回的喊着,一邊喊一邊找尋出去的路。
“有鬼?是嗎?”
後面的話冷怡然沒有聽清楚,因爲她的人已經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