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怡然每天不是公司就是家裡,兩頭跑着米朵都不忍爲她着急,你說你一個女人要不要這麼拼。
“怡然,你最近很忙嗎?”米朵閒的無事趴在沙發上,看着正在啪啦啪啦打着電腦的冷怡然,悶悶不樂的問着。
“還行,怎麼了你有事嗎?”冷怡然的眼睛從電腦屏幕上掃到她的臉上,不解的眨眨眼睛。
“沒事,就是想說你要不要出去走走,整天公司家裡你不煩呀!”
“不煩,更何況我剛爬了鬼山。”
米朵在沙發上翻了一個白眼,的確是剛爬的半個月前剛爬的,真不明白冷怡然是什麼構造的,整天就是電腦文件、文件電腦都不會悶的,而且她打電腦還是處理事情,不像她電腦是用來打遊戲的。
“怡然,你會不會想顧景綿。”米朵爬到她的身邊,鬼斧神差的說了一句很操蛋的話。
想不想顧景綿,冷怡然敲打着電腦鍵盤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繼續敲打。
不想吧!冷怡然在心裡問着自己。
因爲顧景綿走了一個月,一個月她都沒有給顧景綿打過一通電話,相對的顧景綿也沒有打給她,兩人就好像商量好的,誰也不先理誰。
摸着手上的戒指,顧景綿爲她套上這枚戒指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但是卻少了當初的那種溫情,她想想是從什麼時候,應該是從她查公司賬目的時候吧!
冷怡然知道顧景綿一定知道自己查了公司的賬目,畢竟他這麼聰明,不過冷怡然也不害怕他知道,因爲這是她應該做的,只是兩人中間已經慢慢的建起了一道看不見的牆,把兩人隔離成兩人變成了最熟悉的的陌生人。
“朵朵,今晚我們去泡吧吧!”看着天花板,冷怡然緩緩的開口。
“泡吧?”米朵的頭上畫着一個個問號。
“對,你我在叫上曉曉,我們三個泡吧!就算是完成我們大學時許下的願望。”
說起大學時代的願望,米朵臉上浮現了一層笑容,可是……冷怡然對酒過敏。
“可是你……”
“沒事,上次過敏之後我找過醫生,醫生說只要我每天按時吃藥不喝酒的話,基本過敏不會發作。”
“那你之前爲什麼不治。”米朵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就是驚訝透了。
“以前不是害怕吃藥嗎?再說從小我就不能沾酒爺爺更是從小就不會讓酒這種東西出現在家裡,我自然也因爲不想吃藥懶得接受治療。”冷怡然苦笑的爲米朵解釋。
“可是你不是說想生寶寶不吃藥嗎?”
冷怡然的說法就像是一個個的問號,弄得米朵雲裡霧裡,之前冷怡然說再也不沾藥因爲她想要生寶寶,現在卻吃起了藥是爲了治療過敏,米朵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冷怡然了。
冷怡然低頭淺淺一笑,撫摸着手上的戒指她說“如果顧景綿從來都沒把她當回事,她又何必爲了他去犯傻,她說顧景綿能在她們領了證之後就去了泰國,而且一個多月的不給她一通電話,她都開始懷疑這段感情,她說現在又沒有孩子,顧景綿又在泰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她爲什麼不能接受治療,也許等她好了她也能嚐嚐酒的味道,看看是不是真的想大家說的哪樣,一醉能夠解千仇。”
冷怡然說完以後撥通了林曉的電話,米朵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她打着電話,靜靜的看着一臉微笑的冷怡然,冷怡然只有心裡煩悶的時候纔會笑的燦爛,因爲燦爛的背後是不自然,她不知道冷怡然和顧景綿之間又發生了什麼,顧景綿走的這一個月冷怡然變了好多,而顧景綿的在這一個月裡也好像變成了禁詞,大家都敢提起。
“我們去換衣服,等下去接曉曉。”掛上電話,冷怡然對着一旁發呆的米朵甜甜說着,也不管米朵是否答應,冷怡然就抱着電腦上了二樓。
米朵越想越奇怪,只好掏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林曉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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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冷怡然抱着電腦坐在地上,毛絨的地毯不會冷冷怡然卻覺得這股寒氣走進了心裡,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就算是冷怡然揚起頭,眼淚還是向下流動。
是什麼時候她和顧景綿之間變成了這樣,是從他們再次相遇還是從三年前她的離開,還是說一直都是。
回想小時候的顧景綿總會給她最多的安慰最多的溫暖,那時她覺得顧景綿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只要有顧景綿的地方哪裡都是天堂,可隨着十八歲的生日那天,她清楚的記得血飛到她臉上的溫度。
那天是她的成人禮,爺爺請來了很多她的同學還有長輩爲她慶生,可是在這麼多人中間卻少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顧景綿,說等她滿十八歲就會送她一份大禮的顧景綿,當冷怡然從人羣尋找到後院看到顧景綿的時候,她只想抱着她的顧哥哥追問她的禮物,可當她剛想靠近一聲悶響就在她的背後響起,而她的回頭血液剛好濺到她的臉上,那人的不甘心那人臉上的恐懼,還有顧景綿如地獄使者的冰冷,每每都會在她的夢中出現,當顧景綿拿着消聲槍走到她面前,用他溫暖的手檫着她臉上的血的時候,她就對他產生了恐懼,所以那天以後她病了,一場發燒整整燒了一個星期。
當她醒來的時候,是顧景綿坐在她的牀邊,他笑的那麼溫柔,可是夢裡的他拿着槍那樣的可怕冰冷,所以在她回學校以後在雲灝然像她求婚的時候,她沒說她願意而是問雲灝然能不能帶她離開襄城……
只是沒想到最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心裡對顧景綿的愛依舊讓她情不自禁的跳下了火海,所以事情現在變成了這樣,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冷怡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換上了一條紅色的短裙,顧景綿不知道小時候的她很喜歡紅色,但是長大以後她最討厭的就是紅色,因爲紅色會讓她想起那年的血液飛濺,飛到她臉上
的感覺,可是她又喜歡用紅色裝扮自己,因爲只有紅色能讓她提醒自己,提醒自己是冷家的人。
冷家的生意遍佈各地,不過遍佈的不是冷氏集團的建築企業,而是黑暗勢力這是冷怡然最不想提起的,也是她最不齒提起的,可不管她是不提起還是想要刻意忘記,但總會有人在她耳邊提起,提起她是冷家的孫女身上流的是冷家的血液,就和她的姓氏一樣,都是冷的。
冷怡然下樓,米朵一身黑色出現在她的面前,黑色的性感禮服妖豔的妝容到真像米朵的風格,冷怡然也化妝了,只是她的裝淡雅高貴,不同於米朵一個妖一個仙,兩人相對一笑,她們應該可以猜出林曉的打扮了。
見到林曉的那一刻,兩人相對一笑露出了果然的笑容,林曉是一身雪白雖然也是裙子,但爲化妝的臉蛋配上一頭清湯掛麪整個一個高中生的樣子,也虧得這個女人生了兩個孩子,要不然連她們都以爲林曉還是十五歲那年。
三人笑着上了冷怡然的寶馬,一起去往她們說好畢業要去的地方。
那時候的青春,她們約好了要在大學畢業之後一起放縱一次,沒想到大學之後的放縱少了冷怡然,不過現在她們一起去彌補當年的虧欠,她們來得是紅樓,因爲這裡是原城最大的酒吧雖然不及林曉破身的那個,但也是同樣的豪華錦繡。
“曉曉舊地重遊,有沒有什麼特別感覺。”米朵走在前面,倒退的她看着林曉取笑的說着。
林曉因爲她的話,臉紅的跟火燒的一樣,冷怡然看着她臉紅的模樣,在一旁珉脣淺笑,因爲林曉和歐陽辰的相似就是在酒吧,還是狗血的一夜情。【這兩人的事,番外再說。】
“你們壞壞。”林曉雙霞緋紅,一臉嬌羞。
“對我們壞壞,歐陽辰壞不壞,來說說他在牀上是什麼樣的,你們是什麼姿勢還有歐陽辰的戰鬥力是多少,來說說……曉曉說說。”米朵扯着嗓子喊着,可是那裡還有林曉的身影,這個小丫頭早就被米朵羞得跑的不見蹤影。
“好了朵朵,不要鬧了等下把曉曉氣跑了,小心歐陽辰找你要他老婆。”
米朵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的完結了這場鬧劇。
幾人找了一個桌子坐下,剛好是一桌剛走的人也剛好是靠着舞臺,可能是前桌人有什麼急事吧!所以纔會把這麼好的位置讓給了她們,舞臺上舞女瘋狂的甩着頭髮,冷怡然她們在下面玩着篩子喝酒當然冷怡然喝的是果汁,很快的三人融進了這裡的瘋狂,就好像當年她們許下的願望,冷怡然也忘了當初自己多討厭這裡的味道。
這裡的腐爛,這裡的酒氣當初是冷怡然最害怕的東西,現在她卻放縱在這裡。
“怡然。”
“恩。”
冷怡然喝着果汁,林曉站在她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袖,“怡然你看那邊是不是林曉月?”向着另一個地方,揚了揚頭。
順着她的視線看去,果然是林曉月而且她的身邊還有幾個男人,個個笑的猥瑣,不過這不關她們的事情,冷怡然帶頭搖着篩子,‘碰’的一下放在桌上,“管她呢!玩我們自己的。”
“好,玩。”
‘咚咚咚’篩子再次搖起,誰也沒再去管林曉月,就像冷怡然說的,管她呢!原城就這麼大點遇到是遲早的事情,不過遇到就遇到難道還要打一架不成。
冷怡然不知道林曉月從她們一進來就看到了她們,之所以沒來搗亂是因爲她在等着冷怡然過來,她以爲現在自己嫁給了雲灝然冷怡然一定會心有不甘,所以她等着冷怡然找上門然後再擺出高傲的姿態,沒想到冷怡然一直在玩着篩子根本就把她當成了空氣,這讓林曉月心裡很不服氣。
憑什麼當初冷怡然和雲灝然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要一副小三的模樣,現在風水輪流轉爲什麼冷怡然就能這麼瀟灑自如,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其實林曉月就是賤的,得到了還想讓全世界來羨慕,這種人就是一天不被虐一次不過癮。
“你們看到那三個女人了沒有,只要你們誰能搞定那個穿紅衣服的,我就給他一百萬。”
林曉月給的重金,原本圍繞在林曉月身邊的男人們就開始摩拳擦掌,別說有錢拿就算是沒錢就冷怡然這樣的極品他們也願意,所以林曉月這把重金剛拋出去,幾個自以爲風流帥氣的男人就圍了過去。
“怡然,林曉月身邊的男人走過來了。”米朵用酒杯掩飾着脣瓣,在冷怡然的耳邊說着。
挑眉看了一眼走過來的幾人,冷怡然晃動着手裡的篩子,“不用管他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恩。”
三人懶懶一笑,又鬧成了一團。
果然,在酒過三巡之後三個男人就靠了過來,兩個站在冷怡然身邊一個站在對面,那架勢擺明了就是衝冷怡然來的。
米朵挑了挑眉頭,無聲的說着交給你了。
“美女,一起玩唄!”站在冷怡然右邊的男人,自以爲帥氣的撥了撥頭髮。
冷怡然冷眼看他,感覺他就像是猴子請來的逗比。
“美女。”見冷怡然不說話,男人不甘寂寞的又叫了一聲。
冷怡然這才微微一笑,轉頭遞給他一杯紅酒,勾豔的紅脣微微張開“帥哥,你這搭訕也太土了。”
男人接過冷怡然遞來的酒,受寵若驚的壓抑着心裡的喜悅“那美女你覺得怎樣搭訕不土。”
“嘿嘿!”冷怡然低頭一笑,身子輕盈的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你們不是來找我的嗎?既然有明確的目的不就應該有準確的答案。”
冷怡然挑逗的紅脣微微嘟起,勾的在場的男人心裡亂馬狂奔,他們一開始是爲了那一百萬來的,但現在看見冷怡然這個樣子,突然覺得一百萬算什麼,只要能和眼前的女人共度一晚。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被勾走魂魄的男人,癡迷
的問着。
冷怡然含着手指,笑盈盈的看着對面的男人,直勾勾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似的,“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XXXX。”
對面男人掩飾不住的激動,興奮的報出了自己的大名,餘下的兩人也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冷怡然從頭到尾都是笑着點頭。
當男人的手想要去抓冷怡然的手的時候,冷怡然迅速收回,從身後男人懷裡站直身體,然後看向一邊喝酒的米朵,“朵朵我們去跳舞吧!”
“好。”米朵放下酒杯,拉着林曉的手就滑進舞池,冷怡然跟在後面,卻在下一刻被身後的男人抓着,“還有事?”沒有之前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質問。
“我們不是說要一起玩嗎?”一個男人飛快的開口。
冷怡然挑起眉頭,淡淡的問着“我有說過嗎?”
“你……”
“我不知道林曉月給了你們多少錢,但我只想說林曉月想找男人勾引我的話,也要找點有水平的,你們……我看不上眼。”冷怡然不屑的說完,然後在高傲的轉身,留下三個因爲她的話氣的面色通紅的男人。
他們怎麼說也是這家有名的幾個牛郎,被冷怡然這麼一說,頓時氣得臉色爆紅,心裡自我安慰的說着,要不是看在冷怡然有幾分姿色和錢的份上,他們也不會如此搭理,沒想到還被冷怡然看清,被衆多寂寞的老女人捧得太久之後,就以爲自己很值錢了,牛郎們怒氣直升卻忘了牛郎就是牛郎,原本就是讓人看不起的職業。
“你給我們站住。”
給你們站住,站住就站在。
冷怡然淡淡的轉身帶着一臉玩味的笑,笑看三個氣到爆的男人,可能是他們的聲音太大,招惹了身邊的人都停下了跳舞的動作,而是看好戲的圍了過來。
“怎麼辦?”米朵轉身冷怡然的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打唄!”
淡淡的兩個字,讓周圍的人倒抽一口冷氣,原以爲身爲冷怡然朋友的米朵會勸勸冷怡然,沒想到米朵竟然露出了一臉興奮,還說了一句驚死人不償命的話來,她說“好,好久沒鬆鬆筋骨了,正好練手。”好嘛!感情這兩人是來鬆筋骨的,三人中只有林曉最正常,不知道從那個桌上抓來的一片西瓜,正在慢吞吞的啃着,“你們打,我給你們助威。”說完就被兩個好友鄙視了,所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林曉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三人的對話無一不激起男人的怒火,冷怡然他們都這樣說了,牛郎哥們如果在能忍以後恐怕在紅樓是混不下去了,所以正當牛郎哥們想要出手的時候,米朵一個酒瓶砸了上去。
“你……”
“聲音挺清脆的,怡然你要不要試試?”米朵一個迴旋踢,把要撲上來的牛郎一號踢到在地,擺了一個posture之後帥氣的說着。
“不要,太暴力。”說話期間,一個過肩摔也放到了一個。
林曉在一旁啃着西瓜點頭,的確太暴力她是好學生,老師說過好學生不能打架,“尼瑪,朵朵後面。”
這不,好學生不能打架卻沒說不能爆粗口,手裡的西瓜片丟了出去,準確無比的砸在一個牛郎哥的臉上,瞬間牛郎哥帥氣的臉上多了黏噠噠的西瓜汁。
“曉曉你太噁心了,你這樣我怎麼打。”冷怡然看着被丟了一臉西瓜汁的牛郎哥,嫌惡的說着。
“用腳踹唄!”
“姐穿的高跟鞋,很貴的好嗎?”
“那就沒辦法了,要不你學朵朵用酒瓶砸。”
“不要,我是文明的孩子。”
好嗎?你全家都文明。
看戲的看管們一邊因爲冷怡然她們的對話汗顏,一邊因爲牛郎哥們帥氣的臉變成豬頭惋惜,下手這麼重,要多久才能長好,哎!又是一聲嘆氣。
“草,爽。”這句是米朵說的,粗魯又直接。
“兩位美女累了吧!小人給你們送來了甜甜的西瓜汁。”
兩人一停下來,林曉就一臉小受的模樣跑了過來,一手一杯西瓜汁送到兩人手裡,軟噠噠的一個萌妹子。
接過西瓜汁豪邁的一口喝了下去,冷怡然拍了拍手,看着躺在地上已經起不來的三個大…男…人…高跟鞋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肚子上面,猶豫未盡的冷冷一笑“我剛纔已經說了,你們不合格想要勾引我林曉月着本下的有點低級。”
“那也不能怪他們呀!誰讓林曉月的眼光就是如此。”林曉走了過來,長得挺可愛的一個女孩子,笑起來卻如此的滲人。
“也是。”冷怡然想了想之後送開了腳“你們走吧!”
三個牛郎哥哪裡還敢多說一句,雖然被打的很難站起,但還是拼了命的向前爬,生怕在不走就死無全屍。
人走了,周圍看好戲的人也慢慢散去,原本因爲打架而安靜下來的酒吧再次響起了火熱的舞曲,就好像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上演似的自然。
三人靠在吧檯,卻不知道在她們的背後還有另一雙眼睛。
蕭冥一直在紅樓裡,原本他今天是來談生意的,但是談到一半就被舞池中央打架的冷怡然吸引住全部的視線,她的乾淨利落每個動作都精準無比,尤其是她和朋友互動的話,就像是一隻俏皮的兔子,而打完架的她高傲冷豔又猶如一隻高傲的孔雀,站在一個別人觸及不到的地方,散發着她的光彩。
這樣的冷怡然又給了他另一個驚喜,如果說在別墅的冷怡然是一個俏皮的小女孩,在酒吧打架的冷怡然就是一個高傲的女王,每一面都讓他的心狂跳不宜。
看到冷怡然她們收手站在吧檯前,蕭冥原本想起身打聲招呼,卻被遠方的人壓下了動作。
冷怡然她們也看到了門口處走過來的三個男人,每個人都帶着不一樣的氣場,而這三個男人正像着她們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