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冷怡然連忙準備着婚禮,就連米朵這個人民教師都跟着跑了過來,發誓要當冷怡然的伴娘,既然學校那邊不說冷怡然也沒說什麼,就任由着她給自己折騰。
婚禮這天,冷怡然一身白紗等在酒店裡,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記憶太深刻,讓她一顆心從一開始就緊張不已,直到看到顧景綿一身白色西裝出現在酒店門外,冷怡然的心才稍微的放下一些。
“顧先生,當你的手牽定她的手,從這一刻起,無論貧窮和富貴,健康和疾病,你都將關心她,呵護她,珍惜她,保護她,理解她,尊重她照顧她,謙讓她,陪伴她,一生一世,直到永遠,你願意嗎?”
“我願意。”
“好的,冷小姐,從這一刻起,無論貧窮和富貴,健康和疾病,你都將關心她,呵護她,珍惜她,保護她,理解她,尊重她照顧她,謙讓她,陪伴她,一生一世,直到永遠,你願意嗎?”
“我願意。”
“好,我已神的名義祝福這對新人,新婚愉快永結同心,讓我們熱烈的鼓掌。”
交換了戒指,在收到親人們的祝福之後,兩人相對一笑,這纔是他們的婚禮,這纔是他們的開始。
會場裡的音樂響起,伴隨着音樂顧景綿帶着冷怡然穿梭在人羣之中,然後冷怡然去換下的身上的婚紗,換上一身敬酒旗袍,大夥就從教堂移步到了酒店。
米朵今天作爲冷怡然的伴娘,自然也是一身旗袍,一身白色的旗袍勾動這她凹凸有形的身材,讓周圍的人都不由的留在口水。
大胸翹臀,再加上一張妖言惑衆的臉蛋,簡直就是搶了新娘的風頭。
“早知道我就不要伴娘的,現在弄的都被你搶了風頭。”
對着走過的人揚了揚酒杯,冷怡然一邊和米朵打趣的聊天。
“那也沒辦法呀!”米朵風騷的波動長髮,“誰讓我天生就是美人呢!”無比臭屁的說着。
“是、美人,小心你在這麼美下去明天下不了某人的牀。”
“冷怡然你們能不能不要如此掃興。”
“不能。”
跟走過的人碰杯,冷怡然隨意的喝了一點,然後端着酒杯繼續往
前走。
“行,算你狠,不過我的事情還無需你操心,我想你還是想想明天你自己能不能下牀吧!”
“你......”
米朵瞪大眼睛,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
看她這樣,冷依然也不跟她計較,而是端着酒杯繼續往前走。
“冷小姐能陪我喝一杯嗎?”
吊兒郎當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冷依然回頭是蕭逸站在她的後面。
今天的蕭逸一身白色禮服,帥的刺眼,不過不管怎麼的帥,他也從來都不是冷依然的菜。
“當然。”冷依然舉起酒杯,“能來參加我的婚禮的都是客,既然是客喝一杯自然。”
“碰”
酒杯想碰,碰出清脆的聲音,這一次冷依然不是意思一下,而是整杯的喝了下去。
“也只有冷小姐能把白水喝出白蘭地的味道。”
“嘿嘿!你又知道?”
“當然,我可是從小泡在酒堆裡的,自然知道你拿着的是水還是酒,更何況你對就過敏......”
這一說,又是給了冷依然一個小小的震驚,挑眉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
蕭逸不再說話,而是淡淡一笑,不知道爲什麼冷依然覺得他的笑是苦笑。
“你......”
“顧景綿叫你。”
“啊!”冷依然一回頭,蕭逸就散進了人羣中,等她回頭的時候哪裡還有蕭逸的身影。
“怎麼了?”
顧景綿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見冷依然好像在找着什麼好奇的問,“找什麼呢!我幫你。”
“不用了,就是看到一個熟人,我們去那邊。”
“好。”
冷怡然不說,顧景綿也不去多問,擁着她的肩膀倆人閃進人羣,在他們離開以後蕭冥走了出來,看着兩個方向,眼底透着不解的光芒。
.......................
“彭”
“逸。”
酒店的房間裡,蕭逸一拳打在牆壁上,白色的壁紙立馬出現了一圈紅色,蕭冥推開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的自殘,連忙上前檢查着他
的傷口,“怎麼,誰又惹你生氣了。”
扯下自己的領帶,死死的纏住他手上的傷口,“你呀!總是太沖動,這樣的個性怎麼讓外公把蕭家交到你的手上。”
“你也可以,爲什麼非要是我不可。”
“我。”蕭冥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雖然姓簫卻不是蕭家的人,你以爲外公會把蕭家交到我的手上,逸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怎麼不是蕭家的人,阿姨她……”
“我媽是背叛者,你知道在蕭家背叛者會是什麼下場,你覺得這樣出身的我會受到外公的重視,這些年我能留在蕭家,能做外公的左右手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蕭逸皺着眉頭,突然之間他不太瞭解這個表哥。
蕭冥的性子一直都是沉默的,不管爺爺讓他做什麼他都會做到最好,他以爲蕭冥是開心的雖然沒有蕭家少爺的身份,但也蕭家管家的身份,但是沒想到原來在蕭冥的身後還有這麼多事情隱藏着,這樣的蕭冥突然讓他想到了顧景綿。
他和顧景綿之所以會爭鋒相對其實也是有原因的,當年十六歲的顧景綿被送到法國,他也不過剛剛十七歲,兩個熱血的孩子湊到一起總是想爭個高低,又一次顧景綿把他打趴在地,他因爲不服氣就叫了許多人圍攻顧景綿,最後就是顧景綿死拳難敵衆拳,被他的人打趴在地。
其實當時他只是想教訓一下顧景綿,沒想到顧景綿當時說,要不是你的簫公子身份,你拿什麼能跟我鬥,當時年輕氣盛的蕭逸不用想就是給顧景綿一頓海揍,也是從那天起他們之間就結下了樑子,這句話也隨着時間慢慢沖淡。
沒想到十年後再次聽到這樣的話,盡然是從他一貫高傲的表哥嘴裡說出來的。
身份,蕭逸低頭苦笑,身份就真的這麼重要,重要到讓原本高傲的人走在別人面前,都能捱了一節。
“逸,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當成你的表哥,可不管怎樣蕭家有蕭家的規矩,如果你真的爲我好,就知道表哥這兩個字不是隨便叫的,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奴你是主。”
蕭冥沉重的話,再次讓蕭逸冷笑。
奴?主?
多麼諷刺的字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