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不是來找顧景綿的,而是來尋找真相的。
她相信爺爺沒有做過那件事情,她也相信顧景綿不會隨意的冤枉爺爺,所以她必須調查清楚,然後化解這場矛盾。
蕭逸原本想要再問什麼,但見冷怡然的思緒漂浮,也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他害怕他在問下去冷怡然會當場跳車,突然他覺得愛情好卑微,就好像現在的他很卑微的感覺。
“到了,公子。”
“恩好,你把車停好我們吃完飯我在打你電話。”
“是。”
“我們進去吧!”
“恩。”
兩人走進了酒樓,現在是下午人不是很多,但是入眼的紅色就能知道這間酒樓的張揚,還有的就是暖味,原本這樣的場景冷怡然是不該進來的,但是摸摸肚子,她倒是真的餓了。
蕭逸很體貼,讓冷怡然點了一些菜然後自己又添加了幾個,因爲冷怡然會酒精過敏的關係,兩人要了一份玉米濃湯。
“怡然,你這次來是不是二十幾年前襄城東邊福利院的事情。”等菜的時間,蕭逸挑明瞭冷怡然回來的目的,他這個人不喜歡繞彎子,更不喜歡和冷怡然繞彎子。
“你知道?”冷怡然也是心裡一驚,沒想到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也沒有掩飾什麼。
“當然,如果你是爲了這件事情,也許我可以幫你。”
蕭逸說的信誓旦旦,冷怡然卻暗自思索,低頭沉思的她沒有說話。
襄城雖然不是蕭逸的地盤,但蕭逸的人脈很廣,冷怡然也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有他的幫忙也一定會順利很多,但是她不想牽連太多的人知道,更何況這件事情有關顧景綿,她更不想讓蕭逸和顧景綿之間再有什麼誤會,所以當下微微一笑,到了一句謝謝之後,婉轉的回絕。
對於冷怡然的拒絕,蕭逸只是淡淡一笑,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你不需要我的幫忙我也不勉強,但如果你把我當初朋友那麼這個就不要拒絕。”
蕭逸遞給她一份文件,冷怡然狐疑的接了過來,看了一眼蕭逸他卻意識她打開看看。
打開的文件袋,裡面是幾張四A紙,冷怡然狐疑
的從裡面把東西拿了出來,然後仔細的看了看,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冷怡然的眼睛也隨着這份資料,一點一點的放大。
“你手上的資料應該是你的閨蜜幫你偷來的吧!歐陽辰這個人爲人謹慎,就算是備份資料也會做得有些差距,所以你手上的資料我可以肯定的說,是一份假的,而我剛纔給你的纔是真的。”面對她的不敢置信,蕭逸微笑的說着。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冷怡然的眼底帶着寒氣,看着蕭逸懷疑的問道。
蕭逸手指跳動着燭光,在燭光的照射下慵懶的說着,“你可以不相信我,你也可以去問問顧景綿這份是不是真的,我手上的資料一定比顧景綿那在手上的那一份都要完整,畢竟當年的事情出了冷爺爺之外,我爺爺也參與其中,你覺得當事人還不夠清楚的話,還能有誰更加清楚。”
“可是你爺爺……”不是一直都在法國嗎?爲什麼成了當事人了,冷怡然在心裡發問。
“我爺爺當初的確實在法國,不過……”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蕭逸解釋的說道,“不過當年冷爺爺送到法國一個人,說是要我爺爺用他的勢力好好的保護起來,所以這二十幾年在我們蕭家一直樣了一個廢人,而就在前幾天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他……放了,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是什麼人?”冷怡然聲音顫抖。
蕭逸挑脣一笑,在冷怡然期待的目光中,吐出三個字來“張天德。”
“張天德?”冷怡然在腦子裡回想這個人的存在。
“就是你爺爺身邊的那個張媽她老公,當年這把火是他放的,你爺爺爲了保他就把他送到了法國,讓我爺爺用我們蕭家的勢力保護着他,至於你爺爺爲什麼乣保他,我想你還是去問問冷爺爺的好。”蕭逸笑的詭異,也笑的暖味,而冷怡然現在腦子裡一團糟,她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如果蕭逸說的是真話,那麼爺爺爲什麼要保張天德,保護到要讓顧景綿恨了他二十幾年。
顧景綿,想到這個名字,冷怡然的心又疼了起來。
翻看着蕭逸遞給她的文件,冷怡然發現的確有很多不同,就好像是真假美猴王弄得她不知道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
長臂越過桌子,蕭逸那回剛纔給她的資料,看了一眼之後就着蠟燭燒了起來,火焰一點一點的吞噬着文件,變成了黑色化成了紙灰。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至於你不相信的結果是什麼只有你自己承擔。”
“我……”
冷眼看着變成紙灰的文件,冷怡然想要阻止也知道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死死的盯着那份文件,心裡苦苦掙扎。
她不知道蕭逸給的是真是假,所以她也沒有說不相信,只是蕭逸真的是太偏執了,她還沒說話蕭逸就把它燒了,要萬一那份纔是真的,那不就是……
當文件全部燒燬以後,蕭逸卻笑了起來,“把這裡清理一下。”叫着身後的威特,淡淡的說着。
兩人都不在說話,空氣重還殘留着燒焦的味道,一直到菜送上來的時候,蕭逸才說了一句吃飯,然後冷怡然低下頭只聽見筷子碰撞碗碟的聲音。
“你要不要去看看顧景綿,他現在正躺在醫院。”蕭逸吃飽喝足以後,看着對面還在低頭吃菜的冷怡然淡淡說道。
“啊!”
冷怡然嘴裡包着滿滿的菜,擔心的擡頭,“景綿怎麼了?”滿嘴的菜,某人因爲擔心噴了一桌子的飯菜,蕭逸看着盤子邊緣的一粒飯粒,在心裡慶幸自己先吃完了。
“景綿他怎麼了,怎麼會進醫院,你快說清楚呀!”冷怡然擔心,連忙擦了擦嘴跑到蕭逸身邊擔心的問着。
冷怡然越是擔心,蕭逸的心裡越是不爽,她越是擔心他就越是不想說,再加上她現在擔心的表情,蕭逸心裡整整打翻了一缸子的醋,酸的他自己都是難受,所以語氣很不好的說着“你不要緊張,他不過就是勞累過度而已,又不是死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冷怡然嘴裡抱怨。
蕭逸狠狠的蹬她一樣,放下高腳杯站了起來“我就是這樣,單你買我先走了。”
“那你先告訴我他在那個醫院呀!”對着蕭逸離開的背影,冷怡然不顧形象的喊着。
回頭,在狠狠的蹬她一眼,如果可以蕭逸現在大概是想把冷怡然給掐死,不過這個念頭也只能想想,畢竟他心裡的愛比恨,要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