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蜜糖,她之砒霜
一直都是穿着衣服,還以爲他身子單薄,那兩次親密都在半夜,燈都沒有開,除了能感覺到他身材應該沒有想象的那麼單薄之外,再沒別的印象。
原來這麼好啊!
心裡某個地方突然躁動起來,癢癢的,讓孟瑤不知所措。
“孟曉,過來。”白夜蕭站在泳池邊,雙手昇平。
“好。”小傢伙跑過去,站在他旁邊。
“熱身運動一定要做好,不然下水會腿抽筋……”
孟瑤呆呆地看着一大一小,在夕陽的照耀下,在泳池邊做熱身運動。
她的目光根本從白夜蕭身上挪不開,那緊貼的泳褲,渾圓的臀部……
大腦裡一根名爲理智的弦馬上就要崩斷了。
急忙跑回房間。
“媽耶,我這是怎麼了?”
心跳地異常快,身材好的男人又不是沒見過,努力想象自己見過的模特身材,那些人的身材更好,可是大腦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白夜蕭的泳褲,還有……
“啊啊啊,不許亂想了,好淫蕩!”
難道女人那個之後,就會像她一樣看到男人的身體就會……
“啊!”
孟曉在水裡噗通,擡起頭問道:“姐姐怎麼了?”
“她沒事,腳用力踢,放鬆身體。”
外面一大一小遊泳開心得不得了,孟瑤躲在房間裡不敢出去,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撲倒了白夜蕭怎麼辦。
上網查了一波,都說男人第一次之後,會把持不住,女人倒是沒有。但是也有幾條消息是,女人飢渴了,也會這樣,但是一般都限於三十多歲長久沒被滋潤了纔會這樣看到男人就會幻想。
“啊,我是有多色啊……”
打開電視,放了一個動畫片,可是看兩分鐘就專心不了了。
八點,天色灰暗了。
白夜蕭把孟曉提到泳池邊,“困了?”
“嗯。”
“去找你姐姐吧。”
孟曉打着哈欠跑進房間,在房間裡找到孟瑤,“姐姐,我困了。”
“不遊了?”
簡直是煎熬啊,以後再也不跟白夜蕭游泳了。
好像也學了快兩個小時了。
照顧孟曉洗漱完畢,看着他躺下,孟瑤走出房間,帶上門。
走到外面,沒想到白夜蕭還在游泳。
“喂,你不累啊?”看天看地就是不能看某人。
“你不遊嗎?”白夜蕭靠在池邊問她。
“不,不用了,都很晚了。”
“我想看你游泳,把泳衣換上,過來。”白夜蕭此刻特別像邪魅的霸道總裁,而孟瑤就是落入虎穴的小白花。
“我困了,不游泳了。”拒絕,拒絕,理智讓她必須拒絕。
“才八點鐘,過來,聽說你游泳很厲害。”
水從胸口劃過,盪漾的水波下,那充滿誘惑的肉體……叮,理智那根線再次斷掉。
腳步不受控制地往回走。
拿起泳衣,看了一眼孟曉睡覺的房間,還副總統套房呢,爲什麼只有兩個房間?
白夜蕭還在水裡看着她。
孟瑤抓着泳衣衝進了白夜蕭的房間,關上門,看到牀上疊放整齊的衣服,她的臉噗地就紅了。
飛快地換了泳衣,低頭看了一眼,哀聲嘆了口氣,“就不能有一點溝嗎?”
不是說擠擠就有了嗎?
走出房間,她努力讓自己表現得若無其事。
“過來。”
算了,破罐破摔,又不是沒被摸過,孟瑤一閉眼大步走到泳池邊,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白夜蕭看着她,目光深了深。
孟瑤不夠白,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孩子,想白也白不起來,可是也因爲從小愛動,她身上沒有一處肥肉,身體的線條接近完美。
黑色本身就性感,穿在她身上,更多了一絲活力,那種誘惑,恰恰是夏念兮都沒辦法有的。
“我們比一場。”
比賽?孟瑤睜開雙眼,比賽游泳,她好像還沒輸過呢,瞬間鬥志蓋過了羞澀,她走到邊上,自信地說:“好啊!”
滑進水裡,孟瑤挑釁地一笑,“輸了別哭鼻子。”
“不熱身,你確定?”
一時嘚瑟,孟瑤揚起下巴,“對付你,不用熱身。”
“1,2,3!”
兩人同時往對面遊,孟瑤不想在自己最擅長的運動上輸,幾乎是卯上了全力。
可是,沒有熱身,突然用大力,悲劇就這麼發生了,她腿抽筋了。
“唔……噗……”
聽到聲音,白夜蕭停下來,游過去抱起孟瑤,就把人架到了岸邊。
“抽筋了?”
孟瑤疼得咬緊牙關。
作爲醫生,白夜蕭一下就找到了關鍵位置,按了幾下,痛感慢慢降低,然後在他的按摩下,慢慢抽筋的位置也恢復了。
“我抽筋了,我沒輸。”這次真的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以後記得,不管升什麼時候,游泳之前一定要做熱身運動,如果這裡是野外的湖,或者水潭,你知道你現在的下場嗎?”要不是早就習慣他這麼冷冰冰的語氣,孟瑤大概都要哭了。
孟瑤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默默低下頭。
她知道,如果換個地方,她可能就死了。
“好了嗎?”
“嗯。”
剛說完,白夜蕭就滑進水裡了。
“你幹嘛?還遊啊?”下一秒,他抓着孟瑤的腿就把人一起拉了進來。
一時沒有警覺,只好緊緊抱住白夜蕭的脖頸,“你幹嘛?”
“你說呢?”
伸手解開她的泳衣。
孟瑤瞪大雙眼,正要罵人的時候,就被吻住了,細密的吻鋪天蓋地下來,她大腦的揚氧氣都要被吸沒了。
身體交纏,尤其是剛纔yy過的白夜蕭的身體,她此刻最經不起挑逗了。
身體被按住,貫穿的那一刻,孟瑤終於忍不住罵出口了,“tm的,白夜蕭,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老處男?”
身後的人動作一僵,孟瑤想轉身看他,卻被緊緊抱住,動作比之前更激烈。
好不容易支撐到白夜蕭盡興,孟瑤終於可以睡覺了,心想,他好像比上次更厲害了。結果剛回到房間,身上的人似乎又要再來一回。
孟瑤拼着最後一口勁,翻身壓倒對方,衝着他吼道:“開葷了,就想在老子身上補回你三十多年的遺憾啊?”
“你說是,就是。”
白夜蕭深深地看着她,下一秒,就着她的姿勢,再次發起一次運動。
啊,殺了她吧!
……
清晨,陽光從窗簾中零零散散灑進來,灑在被子上,明亮卻不刺眼。
孟瑤剛要翻身,卻發現身體僵硬得好像跑了馬拉松一樣,“好痛。”
“哪裡痛?”充滿磁性的聲音裡,略帶一絲沙啞,就在她耳邊響起。
孟瑤猛然睜開雙眼,一轉頭,就看到白夜蕭能迷死人的臉。
“醒了?”
眨了眨眼,孟瑤沒說話。
“哪裡不舒服?”
孟瑤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住,閉上雙眼。
白夜蕭被她突然的行爲搞得一頭霧水,卻沒有推開她,配合地摟緊她,“還困,就再睡一會。”
空氣中充滿了兩人結合的氣味,孟瑤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身體毫無隔閡的交纏,醒來就看到這個人,讓她突然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
那種心裡被裝得滿滿的幸福的滋味。
不過她知道這是假的,白夜蕭可能是突然迷上了肉體的關係吧,又或者其他,反正以她的智商肯定猜不出來,但絕不是愛。
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她能假裝這是愛,擁有一天是一天。
白夜蕭的聲音多了一絲溫度,他輕輕撥開孟瑤臉上的頭髮,“雖然我不想催你,不過孟曉都出去玩了兩個小時了,你不去看看嗎?”
“孟曉出去了?”孟瑤猛然坐起來看着他。
“他起來太早,過來看了一眼,就出去玩了。”
“他看到了?”孟瑤抓緊被子。
“我給你蓋得嚴實,他沒看到不該看的。”
孟瑤皺起眉頭,“這不是重點,好不?他看到我們這樣子,我該怎麼跟一個小孩子解釋,不是夫妻的男女睡一個牀?”
“不用解釋,他以後自然會懂。”
孟瑤看着他,好一會都沒說話。
白夜蕭下牀穿衣服,回頭看着她,“怎麼了?”
“白夜蕭——”我們這樣的關係能持續多久,你把我當炮友了嗎?
“嗯?”
“這樣就挺好的。”她抱着被子,突然站了起來,湊到牀邊,對着他的嘴巴吧唧親了一口。
這一下倒是讓白夜蕭意外了。
“你的技術變好了。”她知道他懂她的意思,跳到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就進了洗手間。
白夜蕭站在原地,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淡笑,“以後會更好。”
在度假山莊待了五天,他們就像新婚的夫妻一樣,白天和諧,晚上也和諧。
“這裡請簽字。”
兒童冒險活動,讓30個小朋友在樹林裡探險,需要先找到跟自己一樣圖標的小夥伴,然後一起找到隱藏的目標,就算完成,中間很多關卡,有陷阱,有野獸,當然這些都是虛擬的,測試小孩的應變能力,純粹的野外探險,但是有隱藏鏡頭跟隨,這樣的活動,雖然在大人的監控下進行,依舊有危險性,所以需要家長簽字同意。
孟曉自己想參加,因爲獎品是三條鑽石項鍊,兩大一小,家族款,能放照片在裡面,他想跟送給姐姐和白叔叔。
“你真的確定要參加?”孟瑤再次問孟曉。
“嗯。”
好吧,小孩想參加,她也不能攔着,接過筆剛簽了一個字,筆寫不下字了,這種事讓主辦方頓時尷尬了。
“用這支筆吧。”白夜蕭把一支鋼筆遞給她。
“好漂亮的筆。”夢瑤讚美了一句,簽了字,還多看了幾眼,才把筆還給白夜蕭。
“喜歡,就拿着吧。”
拿着筆,她意外地問:“送我啦?”
這支筆很細,不像男士的,銀色,筆帽和握手的地方都有一小圈銀色閃光的,看着更漂亮了。
“你怎麼有這麼女性化的筆?”
白夜蕭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收藏品。”
“不是你喜歡的人吧?那我不能拿,還給你吧。”孟瑤想了想,還是把筆還給他。
“給你了,你就拿着吧。他們要進場了。”白夜蕭跟着其他家長一起往觀看區走去。
摸摸鋼筆,又看看白夜蕭,最後還是藏不住喜歡,把筆放進了口袋。
一羣家長坐在觀看區,都緊張地看着自家孩子,能出現在這裡的孩子,都不是普通孩子,如果自家孩子表現優秀,那家長臉上也增光啊。
孟瑤其實一點都不擔心,之前帶着孟曉也不是沒上過山,什麼地方能走,什麼地方要躲着,碰到什麼該怎麼辦,農村的孩子總會知道一些的。
“我不想讓孟曉贏……”孟瑤湊到白夜蕭耳邊說。
“爲什麼?”
孟瑤嘆口氣,靠在他肩上說:“太嘚瑟了,感覺事兒已經挺多了,有種鳳凰落在野雞家的感覺。”
白夜蕭突然問:“如果他父母來找他了呢?會讓他走嗎?”
孟瑤不安地問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沒有。”
“我不知道,他是我我這輩子第一個家人……”
白夜蕭伸手摟住她,低頭下巴抵着她額頭。
“白夜蕭,你別對我太好了。”孟瑤靠着他胸口,聲音有些悶。
“爲什麼?”
“我問過了,哪有炮友之間這麼和諧的。”和諧到她又開始萌生不該有的心思,再大條的人,被打擊久了也會有心靈創傷的,好不好。
“你覺得我們是炮友?”最後兩個字,白夜蕭的聲音已經冷到極點了。
“難道——不是嗎?”
白夜蕭突然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孟瑤急忙起身追了上去,追到門口,回頭看向屏幕,孟曉正小心翼翼地拉着同伴往前走。
“白夜蕭,你幹嘛?”
白夜蕭沒回頭,聲音冷淡道:“我想靜一靜。”
孟瑤伸手敲了自己腦袋一下,她剛纔是不是又說錯什麼了?
回到座位,雖然一直盯着屏幕看,可是萌新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白夜蕭會去哪裡。
結果第一名又是孟曉,孟瑤竟然沒一點意外。
孟曉優秀得不像她弟弟,她這麼平凡的人怎麼能守得住這麼優秀的弟弟?
主持人給都快變成小泥人的孟曉頒了獎,他沒拿獎盃,拿過項鍊,激動朝孟瑤招手。
孟瑤朝他笑笑,悄悄豎起大拇指。
孟曉笑得更開心了。
“孟曉,謝謝你剛纔幫了我,這個請你吃!”一個小女孩手心放着兩顆綠色的糖,她把一顆放進自己嘴裡。
小女孩在遊戲裡被嚇哭了,是孟曉一路帶着她走到最後的。
“謝謝。”
孟曉看向孟瑤。
“吃吧,別忘了說什麼。”
“謝謝。”孟曉拿過糖放進嘴裡,就準備往孟瑤這邊走過來。
還沒走下臺,孟曉突然身體抽搐,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孟瑤腦子嗡地一聲,“孟曉!!”
她一張臉血色盡褪,拼命往孟曉跟前跑。
“孩子,我的孩子!”
從另一邊,匆匆跑過來一堆人,跑在最前面的太太哭得聲淚俱下,“寶寶,我的寶寶!”
孟瑤撲過去,卻被幾個黑衣保鏢攔住了。
“讓我過去,那是我弟弟,孟曉,你怎麼了?”
抱起孟曉的太太突然看向孟瑤,眼裡帶着恨意,“你就是孟瑤?”
“放開我弟弟,你到底是誰?”
女人氣質高貴,帶着一絲王者霸氣,“這是我的孩子,我是他媽媽!”
一句‘我是他媽媽’像一道雷一樣把孟瑤的希望劈得徹成了粉末。
“夫人,少爺是薄荷過敏了,快送他去醫院!”一個男人提醒。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孟瑤拼命跟擋住她的保鏢撕扯,“讓我看看他,讓我過去。”
可是她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對抗得過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
被推倒在地,孟瑤不顧胳膊的擦傷,起來又要往上衝,卻怎麼都靠近不了孟曉。
一羣人匆匆離開了,那個女人最後只留下了一句,“我兒子要是有什麼差池,我要你的命!”
“孟曉……”
孟瑤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掉在上的項鍊,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
聞訊趕過來的白夜蕭看到滿地狼藉,還有跌坐在地上的孟瑤,急忙上前扶住她,“孟曉的母親?”
孟瑤像個失了魂的娃娃,不點頭也不搖頭。
“孟瑤,你振作點!”
聽到白夜蕭吼她,孟瑤才反應過來,看到白夜蕭的臉,她突然一把推開他,“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孟曉被帶走了,他對薄荷過敏,我看着他昏倒……”
“薄荷過敏?”
“嗚嗚……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孟曉吃糖……嗚嗚……我也不知道他對薄荷過敏……”
聽到小女孩哭,白夜蕭走過去,拿過她手上的糖,是薄荷糖,翻到背面看配料。
孟瑤蹲下身子,把項鍊撿起來,這是孟曉拼了命撿回來的。
“對不起……”女孩還在哭。
“不關你的事,這個能給我嗎?”女孩的家長連忙點頭。
白夜蕭拿過糖,拉着孟瑤就往外走。
“我們去哪裡?”
白夜蕭表情沉重,“這是特殊的薄荷,孟曉是對特殊的薄荷過敏,那問題就大了。特殊過敏,一般都有遺傳傾向,而且過敏情況都是關係生死。”
“你是說孟曉可能過敏致死?”孟瑤呼吸一窒,心臟好像被什麼抓住了一樣。
白夜蕭給李宗侗打了電話,果然孟曉被送進市醫院了,但是已經被嚴密隔離了。
院長親自出山,整個樓層都封鎖了,沒人能進去。
“孟曉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院長都五年沒出山了,上次還是爲了帝都的那位大人物!”
一路開車往醫院去,孟瑤低着頭一句話都不說,她身上還有剛纔拉扯裡蹭灰塵,狼狽地坐在副駕駛座。
“你胳膊受傷了?”
車突然停下來,白夜蕭拿出隨身藥箱,要幫她處理。
“你停車幹什麼?我們去醫院,我要去找孟曉!”孟瑤衝他吼道。
孟曉可能會死……
孟曉可能會死……
她滿腦子都是這個信息,還說要跟她一起游泳的小孩,怎麼會因爲誤吃了薄荷就會死呢?
“院長親自出手了,他是專家,如果他都沒辦法,那我們去了也沒辦法。胳膊伸出來,消毒!”白夜蕭霸道地命令。
孟瑤腦子一片混亂,她哪有什麼功夫給自己這點小傷消毒,“我要去醫院,快點,我的身體不重要,我這麼健康,一點小傷不算什麼。我要去看我弟弟!”
“孟瑤,你現在非常不冷靜,胳膊伸出來,不然就不走!”
下一秒,孟瑤就伸手開車門,白夜蕭眼疾手快鎖住了車門,“胳膊!”
“我要去醫院,你快點!”伸出胳膊,孟瑤急得腳不停的哆嗦。
盯着她手臂上的傷,擡頭看了她一眼,白夜蕭想問她就不痛嗎?
“還有哪裡受傷了?”
“沒有。”孟瑤敷衍道。
“不要敷衍我!”
孟瑤終於看向他,急得眼睛都紅了。
等身上的傷處理完,白夜蕭纔開車往醫院去,到了醫院,李宗侗就在門口等着兩人。
“小孩沒事,脫離危險期了,但是還要觀察。”
聽到這話孟瑤鬆了一口氣。
“還有另一個消息,孟瑤不能進醫院,而且我剛偷聽到那個王妃要抓孟瑤,所以孟瑤你趕緊跑吧!”
“抓我?”
“就是她!”幾個黑衣男人朝孟瑤衝過來。
白夜蕭把孟瑤護在身後,“你們要做什麼?”
帶頭的人一臉冷漠,“不相干的人請離開,我們只要她。”
“你們抓我做什麼?”
“王妃要見你,帶走!”說完就要上前抓孟瑤,還沒碰到人,就被白夜蕭一腳踢開。
保鏢一臉不悅,“你是誰?不相干的人不要惹麻煩!”
“碰她一下,我就讓你這輩子當植物人,你可以試試。”
看到白夜蕭渾身沒有任何武器,卻敢如此鎮定地威脅他,保鏢眯起眼睛,不敢輕舉妄動了。
李宗侗詫異地看着白夜蕭,如果這句話是別人說或許還是嚇唬人,可是白夜蕭,他想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這多年的臨牀經驗,切掉哪根神經,能讓人瞬間癱瘓,估計沒人比白夜蕭更擅長了。
一個老頭跑過來,“王妃要見她,白醫生,我們不會傷害這位小姐。”
“我跟她一起去。”
“這……好吧,這邊請。”
白夜蕭拉住孟瑤的手,湊到她耳邊,“我跟你一起去,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