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深夜入室殺人案

真相大白

2006年5月11日中午11點10分

月書白握着那串佛珠回到了辦公室,樂苗見到他回來後說“都安排好了,這是我準備的材料,你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月書白點點頭接過樂苗的審訊計劃便開始研究起來。中午兩個人都沒有到食堂吃飯,針對審訊計劃來回的做着推演,楊潔幫他們打回來的飯菜一動都沒有動。到了13點20分的時候,月書白長出了一口氣說“開始吧。”

審訊室外強子看到楊潔躍躍欲試的樣子笑着說“你進去記錄吧,看你猴急的樣子,還是裡邊學的東西多。不過要注意,記錄一定要全面。”楊潔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進了審訊室。

吳永浩來到審訊室之後,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謙卑的面孔。而是十分淡定的看着月書白,樂苗和楊潔三人。看到這種情況月書白笑了笑開口說“吳永浩,知道爲什麼會把你帶到這裡來嗎?”吳永浩面無表情的回答“不知道。”月書白點點頭說“我知道你會這麼說,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們來告訴你。我們在黃鶯鶯被殺的臥室之中提取到了你的血跡,這個你要解釋一下嗎?”吳永浩鎮定的回答“那個時候我負責他們家的裝修,應該是我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割破了手或者什麼部位流的血。”月書白繼續玩呢“是嗎?可是那塊血跡面積並不小,如果是你在工作的時候留下的,那麼你會沒有發現?如果你發現了爲什麼不清理掉再交工呢?還有韋華炎和黃鶯鶯也不是瞎子,那麼一塊血跡沒有清理乾淨,他們怎麼會允許你交工?另外還有一點,那塊血跡當中夾雜着黃鶯鶯的血,這是不是有點巧啊?”

月書白說這些的時候語速不快,但是每一個分析都非常的嚴禁。這無疑給吳永浩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吳永浩不可能一條一條的解釋清楚,最後索性一言不發。

看到吳永浩的反應之後月書白笑了笑說“怎麼?回答不上來了?那好,那就說一下今天上午你爲何會出現在帝都花園吧,也就是抓你的地方。”吳永浩回答“我心情不好,想去那裡散散心,難道我去哪裡你們也要管?”月書白笑着說“那當然不會,只是今天早晨楊警官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應該是在來公安局的路上吧。我們本來越好的是9點在我的辦公室見面,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8點45分。那個時候你應該快到警局了,而我們在現場抓住你的時候是9點20分左右。從這裡到現場的路程開車需要40分鐘,前提是不堵車,你趕往現場的那個時間正好是早晨的高峰期,你即使心情不好也不必在市區裡飆車吧,難道心情不好到要尋短見的地步了?”

吳永浩沒有回答月書白的問題,月書白也不意外,隨即說“其實我也很像知道你爲什麼心情不好,早晨楊警官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可沒有聽出你心情不好啊。還有你爲什麼偏偏選擇那個地方去散心?你經常去嗎?對那裡很熟悉嗎?”

一連串不緊不慢的發問讓吳永浩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感覺月書白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用什麼樣的答案來應付他,每當他說出一個理由來,月書白都會用幾個反問的問題讓他的回答漏洞百出。吳永浩沉默了,他在想着應對的辦法。兩隻眼睛眨動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月書白看到這種情況衝樂苗點了點頭。

樂苗問吳永浩“吳永浩,你和黃鶯鶯是什麼關係?”吳永浩下意識的回答“沒有關係。”樂苗微笑着說“是嗎?作爲曾經的高中同學,大學時期的戀人,你一句沒有關係就解釋的清楚了?”

月書白這時候和索道“吳永浩,你真的認爲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實話告訴你吧,你今天什麼也不說,我們照樣可以零口供給你定罪。之前你的那些回答,在我這裡都無法自圓其說,更何況到了法庭上。”樂苗接着說道“不要指望你的叔叔來救你,今天之所以把你引到現場抓你,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被捕的消息,兩天的時候對於我們足夠了。”月書白立馬接上“我們已經同志檢察院的同事,針對你利用工程回扣的方式向**公職人員行賄的問題馬上就會立案,也許等你叔叔知道你被捕的消息的時候自己已經分身乏術了。”樂苗緊接着說“而且就算你叔叔沒有問題,等他想救你出去的時候,你可能已經到了檢察院。何況他真的沒有問題嗎?一個韋華炎的案子就足夠讓他接受調查了。”

月書白和樂苗一來一往的對話,配合的十分默契。幾乎沒有給吳永浩任何思考的時間,一直不斷的給吳永浩施加着壓力。吳永浩腦門上滲處了汗珠。他的內心在做着激烈的鬥爭,不停的在權衡着利弊。可惜月書白他們並沒有給他充足的時間來思考,月書白對吳永浩說“算了,你不說我們也不爲難你,審訊時的交待情況在法庭審判的時候起到多大的作用,我想這麼多年你叔叔應該給你講過。你自己要抵抗到底,我們沒必要陪你在這裡耗時間。”說完衝着看押人員說“帶他下去吧,我通知檢察院,一會他們會過來領人。”

“等等,我說。”就在看押人員準備打開他面前擋住身體的木板時吳永浩虛脫的說出了這句話。月書白衝着看押人員點點頭之後對楊潔說“作好記錄。”隨後對吳永浩說“那好,既然決定要說,那就不要着急,慢慢說,把前因後果都詳細的說出來。先說說你和黃鶯鶯的關係吧。”吳永浩喘着粗氣點了點頭。

心情平復之後吳永忠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我和鶯鶯是高中同學,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喜歡她了。可是我一直不敢說,一直到後來我和她報考了同一所大學。有一天她突然問我是不是喜歡她,我承認了,於是我們就這樣戲劇性的在一起了。我度過了大學最美好的思念的時光,畢業之後我在一家設計公司任職,鶯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她的日常開銷很大,我的工資除了吃飯之外基本上都給了他。她不斷的出入高檔場所,認識的人也越來越複雜。有一天他給我打電話提出分手,我問道原因她始終沒有告訴我。她換了電話號碼,我聯繫不到她,但是我一直在打聽她的下落。後來沒過多長時間我就聽說她結婚了,男方是一個很有錢的老闆。”

月書白問“後來呢?你怎麼又見到黃鶯鶯的?”吳永浩說道“過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忘記她,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安排,五年前我開始辭職單幹,成立了現在的裝飾公司。依靠我叔叔的關係生意還算是可以。有一天我叔叔給我打電話說又幫我找到了一個活,並告訴了我韋華炎的聯繫方式。我和韋華炎約好了在帝都花園見面,到了之後給我開門居然是鶯鶯。我們彼此都愣在那裡,這個時候韋華炎走了過來,彼此介紹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鶯鶯是嫁給了他。鶯鶯始終假裝不認識我,這讓我那天下午有點心不在焉。不過更多的還是興奮,因爲這樣一來我們見面的機會肯定會更多。可惜事情沒有朝我想象的情況發展,鶯鶯對我非常冷淡。平時就算沒有旁人也不會和我說一句話,甚至還警告我讓我不要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尤其是對韋華炎。我追問她當年爲什麼一走了之她就是不說,我生氣但是卻沒有辦法。後來不知道爲什麼,當要給她們家安裝門鎖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賠了一把鑰匙,當時也沒有多想,只是想當做一個紀念吧。可是裝修結束之後我腦子裡無時無刻的不在想着她,於是我時常到帝都花園海邊的高臺上,因爲在那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家,有時候還會看到她的身影。那一天我晚上應該喝了不少酒,我坐在高臺上看到韋華炎和鶯鶯正和幾個人在吃飯,隨後又在家裡的客廳之後看電視。我就這麼一直看着,一直到其他人全部都離開之後。我看到韋華炎把孩子抱回房間,然後就在沙發上躺下,隨後鶯鶯拉上了客廳的窗簾,然後回到二樓的臥室拉上了窗簾。我不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看到鶯鶯自己在臥室睡覺,我的心裡突然躁動了起來,我掏出了鑰匙,內心做着激烈的掙扎。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不過我想那個時間他們應該都已經睡死了。我就那樣明目張膽的打開了他們家的房門,房間裡十分安靜,只有韋華炎發出的鼾聲。我藉着月光來到了鶯鶯的房間,房間中一片漆黑,我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看到鶯鶯就躺在牀上。這個時候我膽大了起來,關掉手電筒慢慢的走到鶯鶯的身邊,我摸了摸她的臉。這個時候鶯鶯似乎是以爲韋華炎來了,順手就摟住了我,我也順勢抱住她。可是她馬上感覺到不對了,驚恐的問我是誰,我說我是吳永浩,聽到我的回答之後鶯鶯大叫了起來。我馬上捂住了她的嘴巴,並且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她一邊反抗一邊嘴裡含糊不清的罵我,並且咬住了我的手指,我疼的鬆開了手,可是她立馬開始大叫。這時候我怒火中燒,拿起放在旁邊的手電筒就衝她的頭砸下去,可是我越打她就喊得越兇,我也不敢停手。一直到她徹底沒了聲音,我才意識到她應該是被我打死了。我當時害怕極了,正在想怎麼辦的時候我聽到韋華炎上樓的聲音,一邊上來還一邊問怎麼了。我沒有辦法只能躲在門後,等他進來的時候我從後邊勒住他的脖子,我不知道他什麼情況,我只知道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直到他沒有反應我才離開。”

聽完吳永浩的講述之後月書白考慮了很久,仔細推敲着每一個細節,之後問道“爲什麼房間中有你的血跡,可是別墅門外一點都沒有?”吳永浩回答“我跑出去之前害怕被人撞見,所以脫下外衣包起了手電筒纔出門。”月書白接着問“手電筒是兇器?什麼材質的?這麼結實?現在手電筒在哪?”吳永浩回答“是美國進口的,有機塑料的,很輕,但是很堅硬。後來我放到了我辦公室的櫃子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動過。”

審訊室之外的李晴和強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馬上叫着孫彤領着人前往吳永浩的公司去了。

過了一會月書白走到吳永浩的面前,給他遞了一支菸點上。之後說“我沒有你那麼有錢,抽不起中華煙,將就點吧。”吳永浩唯唯諾諾的連說了好幾聲謝謝。這個時候月書白問“吳忠河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吳永浩聽到月書白的話之後震驚的看向月書白,月書白沒有理會吳永浩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叔叔不包庇你,三年前你就應該坐牢了。一個審理案件上百件,經驗豐富的法院副院長,天天催着公安局和檢察院結案,這合理嗎?連當時的陪審團都提出了質疑,吳忠河依然判了韋華炎,你真的以爲我們都是傻子?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你還想隱瞞什麼?”吳永浩這個時候感覺月書白特別的可怕,不敢和他對視,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說“第二天的一早我就去問他怎麼辦,他讓我在家呆着,剩下的事情他會處理。”

2006年5月14日早晨6點45分

月書白和樂苗坐上了前往Z市的長途車,案子破了,月書白也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兩個人並肩而坐,月書白左右握着樂苗的右手。樂苗看到了月書白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來問“劉超給你的?”月書白點點頭說“是,據說這一顆是舍利子,劉超說是慧衆大師讓他給我的。”樂苗端詳了一會之後說道“是舍利子,這種東西,沒有主持方丈的允許,劉超是不會給你的。”

月書白點點頭說“還真是收了一份大禮啊。”樂苗笑着問“怎麼樣月施主,你悟透了嗎?”月書白也笑了起來說“悟透是不太可能了,我最起碼還沒有看破紅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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