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只見下一秒,一條射線極速地從破碎的玻璃中穿過,正在半空中飛快躲避的陳港旋的手臂直接被貫穿,鮮血即刻在空中肆意飛舞起來。
“雄鷹暴擊恐怖者,這樣的場景畫出來的話……”望着瞄準鏡裡瞬間飛舞出來的血霧,噴灑出來的鮮血,秋天雪低聲自言自語着。一旁的陳仕謀聽到這句話,心情複雜地望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迴應道:“會很美的。”
“謝謝。”秋天雪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異常冷靜地回答道。話音剛落,一條射線極速穿過玻璃,一名正蹲在原地持槍橫掃的骷髏國士兵的腦袋直接開了個前後貫穿的小洞,驟然倒地。
別墅內,陳港旋吃痛後慘叫一聲,動作不自覺變得遲疑幾分,且只有一手可以持槍。
但是,雖然手臂中了兩槍,他的另一隻手仍然緊緊地握着那把鑲嵌着褐色茉莉的霰彈激光槍,不肯放開,彷彿把這把槍當作自己的命。
秋天雪見此狀況,立刻調回槍口,抓緊機會,根據陳港旋活動的軌跡立刻預測目標走向,又對準空中連續補上幾槍,又一槍撲哧穿過,又一次擊中了還在忍着痛苦繼續躲閃的陳港旋的手臂。
中了兩槍後,出血量越加多,疼痛感也越來越強,陳港旋再也無法繼續撐下去了,他吃痛地從空中跌落,重重地摔到地上,倒在逐漸蔓延開來的血泊中痛苦地喘着粗氣。可即使是這種程度,他卻也還是沒有放開那把茉莉槍。
看見陳港旋被擊中,陳港達徹底怔住了,怒罵道:“誰命令你們開的槍?!啊!!”
但無情的戰場上並不給他多餘的機會去敘舊和表達感情。
“主宰!!”,只聽“嗖、嗖”幾聲和很多聲怒吼,死神和幾個殘餘的骷髏國士兵趁着殘餘的空檔狠狠地對準動作不自覺慢了一拍的陳港達射擊,陳港達雖然立刻反應過來,及時躲避,但也避之不及,終究還是被一串帶着骷髏頭的黑色射線命中了肩膀與下肢。
原本照他來講,只是這樣程度的受傷還能堅持好幾分鐘,可是看到那個黑色的骷髏頭射線,以及弟弟的痛苦的樣子時,陳港達的心中大概也有了數,也不想掙扎了。
果然,才幾秒,他的傷口便噴出黑色的血,然後全身喪失了知覺,一頭栽了下去,趴在了地上,嘴中也開始接連不斷地噴出暗黑色的鮮血,中了激光的手和腿也強烈地痙攣起來,很快便沒了任何動靜。
南山士兵們每個人的眼睛都瞪到快炸了,有的悲痛地喊道“副大隊長!!”有的則是從掩體後刺了出來大肆展開進攻,有的則是在盾牌手的掩護下,不顧一切地向前推進着,把正想對準陳港達射擊的骷髏國士兵直接撂倒在地。突擊組和救援組也很快撕開一個口子,圍到陳港達身邊,將他保護起來,立刻帶離戰場。
另一邊,幾名骷髏國士兵則是慢慢地向暗月和鬼旋風收攏腳步,掩護他們撤退,雖然時不時有骷髏國士兵的身體或者頭顱被藍白色的激光直接貫穿而倒在血泊中,但殘餘十來個似乎有兩把刷子的士兵也讓南山的暗夜行者們無法繼續向前推進、掃清殘敵,甚至有幾個運氣不好的南山士兵直接被射中頸部,頭部和心臟部位,還沒來得及下意識伸手捂住傷口,噴濺的鮮血就將大片別墅牆壁、柱子和地板染紅,沒等醫療組把人拖走就已經開始失禁了。
“砰!”
正當這些傢伙往後撤退之時,地下車庫的電子大門被炸彈直接爆開,我一腳踢掉殘餘的藍白色碎片,端着掛着褐色茉莉的本來屬於林茉莉的高精度狙擊激光槍,毫無猶豫地對準鬼旋風的腦袋迅速扣動了扳機,冷笑着說道:“你逃不掉了!”,鬼旋風雖然大吃一驚,立刻反應過來,躲避跳開,但我眼疾手快,反手掏出沙鷹修羅版手槍,對準空中預判性地補了幾槍,隨後敏捷地蹬開,趁着鬼旋風分心地躲避空中幾槍時,極速地再來一槍——只聽撲哧一聲,這槍奏了效,鬼旋風的腹部處中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