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梓臣倒是沒有想到餘卿會迴應他,雖然在拍戲的時候經常會拍到吻戲,但是現實生活中,他可沒這樣和人接過吻,剛纔會問餘卿純屬是抱着拍戲的心思。
只是餘卿的迴應充滿了挑/逗,顯出了嫺熟的吻技,就在他們脣舌交纏的時候,餘卿突然在溫梓臣的舌尖用力咬了一下,立即見血,溫梓臣吃痛地皺眉,看着眼前笑靨如花的女人。
“我用過的東西得留點記號是不是?”說完餘卿就瀟灑地轉身離開,溫梓臣的舌頭又痛又麻,他居然被坑了,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這麼坑過她,他看着餘卿離開,沒有去追,倒不是不敢去追,只是這樣追出去的話會不會顯得他太喜歡她了?
他擡手觸了觸自己的舌尖,真心疼,指腹上沾了血跡,不過這一趟也沒有白等,總算是保住了輪胎,只是這女人還會不會再來戳他的輪胎?
原本他準備打電話給殷燦,想要了解一下餘卿的情況,但是想了想就沒這麼做,他想着還是別在這女人身上放太多心思,其實說起來還是他不對,是他先拍了人家的屁/股,而且還讓人家脫了那麼貴的一條褲子,怎麼算都是她虧了,就讓她報仇一下好了。
溫梓臣回到住處之後,就看到風聆和鄧韋廷正在弄火鍋,“你們兩個很瀟灑嘛!”
“那是必須的,吃過沒?今天火鍋的料很足!”鄧韋廷招呼風聆。
“沒吃呢,就算吃了也得吃這麼美味的火鍋是不是?”他直接坐下來就夾起剛涮好的肥牛,可是才放入口中就叫了起來,他悲劇的忘記了自己舌頭上有傷,燙傷加咬傷,疼得要命。
風聆注意到溫梓臣的異樣,微微蹙眉,帶着關心,“你這是怎麼了?”
“燙到了?也沒這麼燙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弱了。”鄧韋廷取笑溫梓臣。
“沒事沒事,你們吃吧,我不吃了。”舌頭上的傷不輕,剛纔吃東西的時候,他就覺得疼,該死的,那女人咬哪裡不好,非得咬舌頭,害得他連東西都不能吃。
他一說不吃,風聆和鄧韋廷都覺得奇怪,剛纔不是很興奮嗎?怎麼說不吃就不吃了。
“喂,你舌頭受傷了?”鄧韋廷見溫梓臣沒有反駁,他瞪大眼睛衝溫梓臣曖/昧地挑眉,“該不會是被女人咬的吧?你強吻哪個女人了?”
風聆拿筷子的手僵住,臉上的神情也有瞬間的呆怔,他看向溫梓臣,溫梓臣意外的沒有反駁,也就是說鄧韋廷說中了,溫梓臣真的和女人接吻了,還被女人咬破了舌頭?
“是啊,就是和女人接吻了怎麼樣?我和女人接吻有什麼奇怪的,又不是沒接過吻,大驚小怪,家裡有沒有藥啊,我得上一點,要不然不能吃東西。”他沒有注意到風聆的表情,而且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大大咧咧地走到一旁尋找藥。
他們這個家可以缺很多東西,但是不能缺藥,各種藥都必須有,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