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天我在你身上聞到的女人味,不會也是胡老師的吧?”李欣怡恍然大悟道。
“不錯,那時候我們其實也剛剛確立關係不久……你會不會怪我找這麼多女人?”蔡飛確實是有點擔心這個問題,因爲她記得李欣怡和她父親鬧翻,好像就是因爲李華生搞了個女秘書。
李欣怡搖了搖頭。
他們的情況確實和李華生那種情況不太一樣,嚴格來說李欣怡也算是個後來者,哪裡又有資格去說別人呢?
很快兩個女人也就姐妹相稱,相談甚歡……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一個剛死了爹,一個心中一直忐忑着,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姐妹相稱”,“相談甚歡”。
縱觀古今中外,三妻四妾一直就是男人的夢想,既然是夢想,好歹也帶個想字,所以大多數人也只是想想而已,有實力付諸行動的畢竟只是少數。
“蔡飛,欣怡她是不是不太喜歡我?”胡瑤悄悄拉着蔡飛去了房間裡面後如此問道。
“別想那麼多,她今天心情不太好,過幾天也就好了。”蔡飛拍拍胡瑤的背安慰道。
下午的課,李欣怡和蔡飛都沒有心情再聽,也就是裝模作樣的跟着胡瑤走了一趟後就回來了,畢竟胡瑤是輔導員嘛,總不好直接說逃課吧。
二人剛回到住處,李欣怡就抱住了蔡飛。
“愛我……”李欣怡的眼睛逐漸迷離,她現在只想做些什麼來轉移一下她那憂傷的情緒。
俗話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說的也就是人要到了五十歲以後才能真正看淡生死。
李欣怡不過只是及冠之年,要她這麼年輕就去接受喪父之痛,確實是殘酷了一些,況且她早年還經歷了喪母之痛。
沒了,都沒了,誰能體會到那種無父無母的悲哀。
或許也只有那一瞬間的快感能夠暫時消除她的悲傷,也只有人類最原始的*才能衝破李欣怡那被烏雲遮蔽住的天空。
所以蔡飛也比以前格外的賣力一些,他要通過自己的行動讓這個女人感覺到自己的愛。
對於一個孤獨寂寞的人來說,最大的安慰無非就是讓她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
春潮後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格外動人。
李欣怡的心情看起來好了不少,因爲她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一個人只要是還能安心的睡大覺,那麼證明她已經沒有大礙了。
蔡飛卻在這時候悄悄起身,走出了家門,更爲奇怪的是他居然直接去了上一個樓層敲開了房門,難道這裡住的人是他朋友?
打開房門的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大病一場的女人一樣。
“你受傷了?”蔡飛問這個女人。
“進來說吧。”那女人把蔡飛迎了進去。
這個女人蔡飛肯定是認識的,她也確實是受了傷,就在不久前她才替蔡飛擋住了千面。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川島英子,難道她一直就住蔡飛的樓上,那蔡飛那次悄悄外出是不是也被她看見了呢?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川島英子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也是因爲這家人恰好出去旅遊了而已,所以她呆在這裡養傷實在是好極了,順便還能保護和監視蔡飛。
豈非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但是蔡飛以後的行動肯定就越來越不自由了。
“你發現什麼異樣的東西了嗎?”川島英子對自己身上的傷毫不在意,她關心的只是任務而已。
“我想我可能發現這個秘密了,或許說只是一個線索。”蔡飛淡淡說道。
“什麼線索,你快說!”川島英子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蒼白的臉也因爲心跳加速多了一點血色。
“拜託,要聽秘密前,好歹也應該給點好處吧,這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蔡飛仰着頭不滿道。
“你……蔡飛,你明知道我現在受傷了,還提這樣的要求,難道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川島英子激動道。
“你這女人也真是的,難道滿腦子都是****嗎?”顯然蔡飛說的好處與性無關。
“難道你不是要……要……”那個詞彙川島英子不太能說出口,當然這個詞彙也不太有利於社會和諧。
“我不過是想要你脫了褲子,讓我打幾下屁股而已……”蔡飛壞笑着,眼睛也直勾勾盯着川島英子,“放心好了,我會輕輕的打兩下,畢竟你也受傷了嘛。”
川島英子頓時就糾結了起來,據她瞭解,蔡飛好像對打女人屁股情有獨鍾,所以她也不奇怪蔡飛會提這樣一個要求。
最終她還是默默點了點頭,除去了下身的武裝,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兩條本來應該是十分光滑結實的大腿,此刻正密佈着恐怖的刀傷。
川島英子知道蔡飛的性格,如果自己要是不照他說的做,他恐怕半個字也不會說出口。
但是面對這樣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蔡飛就真得下得了手嗎?
蔡飛自然是下不了手的,說到底他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況且這個女人受傷也是因爲自己,或許說她的動機不是那麼單純,但是畢竟也算是爲自己付出了。
“你來吧。”川島英子已經在沙發上撅好了屁股,同樣屁股上也是好幾道傷口。
蔡飛也在這時候出手了,不過他的動作不能叫打,應該是叫撫摸,當然撫摸的同時也是在替這個女人抹藥。
川島英子只覺一雙充滿熱量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不停來回撫摸,但是撫摸過的地方偏偏有一種清涼的感覺,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舒服的大叫。
“蔡飛,你幹什麼?”川島英子忍不住問道。
“沒看我正幫你塗藥嗎?”蔡飛笑着解釋道,“最好不要亂動,你這個笨蛋受傷了也不知道抹點藥,難道指望着傷口自己癒合嗎?”
“我塗了藥的……”
她話雖然這麼說,其實壓根就沒有塗藥,只是用酒精簡單消了一下毒。
對於日國特工來說,受傷也是一種訓練——訓練傷口的自愈能力。
他們把這種自殘行爲稱之爲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