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超凡脫俗的漂亮女子,自己居然上過,想到這裡蔡飛心裡就有點小激動,——慢着,怎麼越說自己越像是尹志平了。
“想不到你居然這麼漂亮。”蔡飛張大了嘴巴,如果再給他加上兩隻招風耳,那麼整個就一豬八戒了。
“怎麼樣我長得漂亮吧,沒騙你吧。”鳶衝着蔡飛微微一笑,這樣的笑容再配上這樣的俏臉,那種感覺,蔡飛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顆子彈給擊中心臟一樣。
“呵呵,這個……這個,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可以再進一步。”蔡飛接着說道,對他來說這樣的女人僅僅一次怎麼夠,他巴不得夜夜笙歌,從此君王不早朝。
“呵呵,某人想做壞事哦,但是呢我還沒考慮清楚呢?我要是考慮清楚了會來找你的。”鳶笑着拋了個媚眼,她其實一直都不太敢以真面目示人,就是怕見男人的這幅豬哥樣。
“你現在有過幾個男人了?”最終蔡飛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雖然說他也知道問一個女人這樣的問題是很不禮貌的,但是他偏偏忍不住要問。
在他看來這樣一個絕色女子,如果要是有了自己以外的男人,那麼自己是一定會抓狂的。他寧願自己少活二十年也喜歡這個女人能完全屬於自己。
“怎麼?吃醋啦?以後還搶不搶我冰棍啊?”鳶突然得意了起來,雖然說她很不喜歡看男人豬哥的樣子,但是蔡飛顯然是個例外。
她覺得看着蔡飛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快樂極了,簡直就像是七八天沒喝水,突然喝光整瓶礦泉水一樣。
“好啦,不逗你了,我現在就你一個男人,不過以後嘛,那就不好說了,”鳶接着說道,“不說了,我也該走了。”
相聚後就是分別,蔡飛雖然很無奈,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或許說冥冥之中真的是有神明主導着這一切。
“讓我抱抱你好嗎?”蔡飛突然問道,當然他這也只是說說而已,不過他這個說說而已和其他的說說而已有所不同,因爲他是抱住鳶以後才說的這句話。
“好啦,再抱下去天都要黑了。”擁抱五分鐘後鳶終於受不了了,忍不住說道。
蔡飛又用力抱緊了幾分,不過在分開的時候他揮手拍打了兩下鳶的屁股——他這個壞毛病終於在沒人管制的情況下,茁壯成長了。
“哎呦,你幹嘛,難道是想報小時候的仇?”鳶吃痛後驚呼道。
蔡飛自然不可能是報小時候的仇,就算他真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也不至於和這樣一個大美女動氣。
“我希望你清楚,以後你就是我蔡某人的女人了,如果要是敢找其他男人,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蔡飛板着臉威脅道。
“可是……可是我還沒去找其他男人啊,你幹嘛打我。”鳶滿臉委屈道,任誰平白無故捱了揍都是會覺得委屈的。
“你有這樣的想法就該打,這次算個小小的教訓。”蔡飛板着臉解釋道。
其實做這些事情,說這些話的時候蔡飛也是後怕不已。
鬼知道這個瘋女人會不會突然發飆,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女人好像自從和她相認後就變得格外乖巧,着實是怪極。
只能感概女人果然是種複雜的動物,我等單細胞男人還是不要妄自揣測纔好。
“好了,我走了,把剛纔那個大頭蒼蠅給我吧。”鳶突然說道。
“大頭蒼蠅?——哦,你是說那個追蹤器吧,你要那玩意兒幹嘛。”蔡飛不解道。
“你現在弱死了,我怕你以後沒有機會再打我屁股了,需要幫忙就來找我吧,別的我或許不會,但是殺個把人還是小菜一碟。”鳶解釋道。
“這……”蔡飛一下子被嗆住了,雖然說鳶的話讓他啞口無言,但是蔡飛還是把追蹤器給了她。
不過他表面雖然淡定,心裡其實已經氣的罵娘了,自己那引以爲傲的智商啊,總是被這羣暴力的女人給三番四次的侮辱。
媽的,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把你們這羣女人給全部脫了褲子排成一排,挨個兒打屁股。
其實蔡飛忽略了鳶說的一句話——一句很有內容的話。
“我怕你以後再沒有機會打我屁股了”,就是這句話,多麼簡單直白,也就是說這個叫做鳶的女人極大可能是一個受虐狂。
當然受虐狂有很大的概率同時也是虐待狂,至少對於鳶來說,她很享受那種殺人帶來的快感。
鳶終於走了,蔡飛也是時候回到剛纔的地方,去見見那個小胖子了,前面也曾說到過,這個小胖子是亞歷山大的小舅子。
而蔡飛對任務的構想是這樣的,一方面他開武館,吸引亞歷山大的注意,並且抵擋住他的兩波刺殺,那麼他相信亞歷山大一定會對和他們一起合作開武館的事情很感興趣。
另一方面那就是施恩與這個小胖子,希望能通過他拉近和亞歷山大的關係,這樣當亞歷山大萌生合作的意圖的時候,這個小胖子再敲敲邊鼓,那麼事情一定會事半功倍。
老話說一顆紅心兩手準備,蔡飛要做的就是把這兩手準備儘量給僞裝成巧合的樣子。
所以說他並沒有打算直接討好這個小胖子。
“小溪,人沒追到,我們走吧。”蔡飛說這話的時候從始至終沒有看過那個小胖子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氣一樣。
“這位先生,我叫盧卡,很感謝你們救了我,可惜我問這位女士半天她都不肯透露半句,也不知道爲什麼?”盧卡抓抓腦袋錶示難以理解,按理說別人問你話怎麼都應該禮貌的回一句吧。
“我想最大的原因應該是她不懂俄文吧……”蔡飛無比淡定道,其實他的肚子早就已經笑翻了。
可以想象,前面的很長一段時間裡,盧卡這個傢伙就一直像個白癡一樣不停地說着什麼,但是對於墨小溪來說,由於語言不通,這小子簡直就像一隻咋咋呼呼的猴子一樣。
“額,原來如此……”盧卡這才恍然大悟,接着他又說道,“那麼這位先生方不方便留個聯繫方式,也好讓我好好款待你們一下。”
“這就不必了,你我不過是萍水相逢,我們中國人講究個緣分,既然我們今天碰巧救了你,那就證明我們前世有緣,註定了今生的這次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