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特工小隊,標準的配置是這樣的:
一個團隊首腦,負責制定計劃,以及特工活動的幕後操作,作爲全隊的大腦一般是不會直接參與到行動中的。所以這樣的人必須得有一顆發達的大腦,並且要有兼顧全局的能力,而在431小隊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一直都是上官雪。
二到五個計劃實施者,包括從事間諜、刺殺、調查等相關活動,具體分配視情況而定,他們根據首腦的意志來進行行動。這裡也不是說他們就一定是死板的按照計劃行事,作爲一名特工,隨機應變是基本素質。
當然一般還會有一個留守的人員,負責設計最合情合理的情境和用起來最順手的作案工具,相當於就是一個百寶箱一樣的人。
而前面說到過的全能性人才是包括到計劃的實施者裡面的,通常情況這樣的人學習能力極強,能夠完美的扮演不同角色,最重要的是在首腦不在的情況下,他們是接替首腦存在的人。
這樣的人前面是小刀,現在是蔡飛。
“你和蔡飛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實在是不應該到這個地方來。”林欣手裡抓着瓶啤酒,自從小刀失蹤後他就喜歡上了這種迷人的**。
夜已經深了。
“你不覺得你應該睡覺了嗎,還跑來找我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幹嘛?”上官雪語氣平淡的說道,她早就已經換好了睡衣,正準備睡覺。
“少來,我每天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醒,你還不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我每天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醒,你知道嗎?”上官雪這句話沒有詢問的意思,因爲很快她自己就給了答案,“現在是我睡覺的時候了。”
“就算你現在想睡了也得回答我的問題,把小隊全體成員的生命交到這樣的隊友手上,我想你是瘋了。”
上官雪重重的眨了一下眼,沒有馬上回答林欣的話,她本來以爲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定會支持自己的。
萬萬沒想到她居然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自己。
“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你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
“相信你?哈哈!”林欣突然笑了,帶着一種不可名狀的瘋狂,“我還敢相信你嗎?小刀被你派去金三角,現在還不知是死是活!上官雪,你告訴我,我還能相信你嗎?”
“小刀的事情,確實是我錯了,我也知道這麼快弄一個人來接替小刀的位置,你難以接受。”
上官雪表情慢慢冷了下來,不像剛纔看起來那麼輕鬆。
她接着說道:“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首腦,這些問題我本不該解答,但是我今天破例回答你——蔡飛絕對可以接替小刀的位置,我對他身體的分泌物做過檢測,他的智商比你我還要高,只是這戰鬥力需要大家好好逼一逼,你能幫幫我嗎?”
“哈哈,我明確回答你,上官雪!”林欣走到了門口,“在我心裡沒有人可以接替小刀的位置,半年後我會直接殺掉他!”
最後這句話她說得暴戾至極,通常情況下一個人在處於暴走狀態的時候,說話的聲音難免會大那麼一點點。
而上官雪要的恰恰就是這個效果,所謂人才大多都是逼出來的,這世上沒有什麼毫無道理的憑空出世,沒有壓力怎麼會有動力。
林欣又開始喝酒了,還是昨天那個位置,這樣的習慣她已經持續了三年,她發現不靠這種**的話,是越來越無法入睡。
簡單來說她已經酒精中毒了,短暫的*和精神的麻醉帶來的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的病痛。
“蔡飛,我知道你醒着,滾起來陪我喝酒。”林欣突然吼道。
對於這樣一個揚言要殺掉你的女人,你會不會陪她喝酒?相信大多數人的答案都是不會。
蔡飛也不例外。當然如果這個女人揚言的是要陪他上牀,估計他早就屁顛屁顛的去了。
所以他裝着傻充着愣,甚至還很不合時宜的打起了鼾。
當然他這樣或多或少是做作了些。
“孬種。”
林欣氣呼呼的罵了一句,提着酒就進了房間,此刻她看着這個男人就生氣,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忍不住幹掉他。
蔡飛苦笑,強迫自己入睡,他的傷也基本好了,確實他受的傷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嚴重。
迷迷糊糊中他開始做夢。
夢中他和一羣女人躺在一張牀上,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而且還是一個春夢。當然與其說是做夢,還不如說是半夢半醒的意淫。
不過這樣的夢——或者說意淫——誰又願意輕易醒來呢?
蔡飛一看牀上的女人就樂了,有上官雪,有小鈴鐺,有墨小溪,有小糖豆,有林欣——得!齊活了,開幹吧。
從誰開始呢?
就從林欣開始吧,誰叫這個女人揚言要殺到自己,在夢裡非得好好報復一下不可。
這是蔡飛的夢,他一向喜歡主動一點的女人,所以夢裡的女人也很主動。
林欣主動的脫掉他的衣服,舌頭也在他的胸前舔來舔去。
他愛死了這種感覺,整個人恨不得大叫出聲來表達自己的興奮。
“哎呦。”
他果然大叫了一聲,不過卻不是興奮的,而是胸前突然傳來的刺痛讓他驚醒,然後他就發現他的胸部變大了,變得跟個女人似的。
顯然男人的胸部是不會突然腫脹成女人那般大小,畢竟先天上就不具備那樣的可能,當然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後天也是可以培育的,只是那需要時間,不可能一蹴而就。
胸前的兩團東西開始移動了,毛茸茸的,蔡飛感到渾身都毛骨悚然的,因爲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亂竄。
“嘰嘰!”
是老鼠叫的聲音。蔡飛很討厭這種在未來註定會統治全球的生物,當然也沒有幾個人是喜歡這種生物的。
可惜蔡飛不是胡一菲,沒有徒手斃老鼠的勇氣。
這是一黑一白兩隻老鼠,此刻它們已經從蔡飛的領口處鑽了出來,鼠視眈眈的盯着眼前的龐然大物。奇怪的是這兩隻老鼠竟一點也不怕人,通常老鼠看到人類不是都應該嚇得一溜煙跑掉的嗎?
所以纔會用抱頭鼠竄來形容狼狽逃走的人嘛。
“小黑,小白,你們在幹嘛。”
客廳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人,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睡衣,長髮披散着,額前的空氣劉海也不太齊整,顯然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小溪,這兩隻老鼠是你的寵物?”
“對啊,我養了很久了,它們看起來好像很喜歡你。”
“喜歡我就要咬我胸口啊,那我可不可以喜歡你啊。”
“哼!”
冷哼一聲後,墨小溪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小黑和小白自然也隨着她一同離去了。
她不喜歡被人這樣調戲,也從來沒有跟誰說過這麼多的話。但是剛纔爲什麼又跟蔡飛說這麼多話?
或許是因爲沒有睡醒,也可能是難得見到小黑和小白對別人如此親密。
反正對於這樣一個養老鼠的女人,蔡飛是跪了,因爲這真的只是那種很普通很普通的老鼠,不是通常街上有賣的那種寵物鼠。
看起來這裡的人都不太正常,目前爲止自己是最正常的,或許自己早晚也會被訓練的不正常吧。
蔡飛這樣想着,終於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