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頓時無奈至極,心想自己怎麼就遇到個這麼有意思的奇葩啊。
“既然睡地上那麼多的好處,你爲什麼不睡地上呢?”雪莉反問蔡飛。
“我現在反正都相當於是在生病中,俗話說債多不愁嘛,病多了自然也就感覺不出來了。”蔡飛不假思索答道。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蔡飛,總是能在毫無道理的情況下強詞奪理,而且他說的那些道理常常讓人啞口無言,一不留神你就會被他鑽了空子,然後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等你被繞得七葷八素的時候,也就不會覺得他說的話裡有什麼問題了。
“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你呢?”雪莉譏諷道。
“謝謝就不必了,畢竟你是那麼的喜歡我,我偶爾關心關心你也是應該的嘛。”別人假裝給,蔡飛也就厚顏無恥的收下了。
“額……”雪莉終究也啞口無言了。
她着一輩子見過許許多多厚顏無恥的人,但是跟蔡飛比起來他們的臉皮終究也是太薄了一些。
於是雪莉只好睡在地上了,當然她自然是就這麼睡在地上的,畢竟她又不是白癡。
地板上被她撲了兩層厚厚的棉被,那柔軟程度恐怕不會不會比她的牀差許多。
做完這一切後,雪莉也就和衣躺下了,不過她卻怎麼也睡不着,一個原因嘛自然是因爲蔡飛在身邊的緣故,還原因嘛實在是不好開口。
要知道她可是有着二十年從小到大**的優良傳統,這突然要她穿着衣服睡覺,還真有點難以入眠。
蔡飛也睡不着,一個大美女就躺在他的旁邊,就這麼睡覺實在不是他的作風,況且他和雪莉一樣也有裸|睡的習慣,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要是敢脫衣服,那麼雪莉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ko一頓,然後扔到廁所裡面。
他從來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女人的。
“你睡了嗎?”蔡飛問道。
“沒有,我有點睡不着。”雪莉回答道。
“你說我夜晚起夜的時候,會不會不小心踩到你啊,如果真這樣,我想我心裡會很過意不去的。”蔡飛突然不好意思道,他自然不是一個不好意思的人,之所以這樣說,還不是因爲睡不着,想找人說說話。
“放心吧,我會在你牀邊埋好地雷,這樣你我都會很安全的。”雪莉冷笑着說道,不過如果真像她說的一樣在牀邊埋好地雷,恐怕蔡飛怎麼也安全不起來吧。
當然她這話也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的。
“額……”蔡飛愣了愣後接着又說道,“要不還是換個位置吧,霸佔了你的牀我良心也是很不安的,雖然說我現在是個病號,受涼後有可能隨時會死翹翹,不過又怎麼好意思讓你睡地上嘛。”
“算了,心一點都不誠。”
蔡飛那樣說以後,你叫雪莉怎麼回答,人家是一個傷號耶,總不至於真叫他睡地上吧。
“雪莉啊,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今天上午你說那些什麼喜歡我的話,恐怕都是忽悠我的吧,你把我帶回家到底是爲了什麼?”蔡飛突然有點情緒低落了起來。
“額,爲什麼突然問這麼奇怪的話?”雪莉不解道,她自然是知道蔡飛是不會相信自己喜歡他的論調的。
“我就是感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能不能直接告訴我,這樣讓我心裡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蔡飛不是白癡,顯然看得出來雪莉心裡藏着秘密,“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我都不會怪你的?”
“你真不怪我?”雪莉問道。
“放心吧,不怪你,雖然說我們現在不是情侶,但是我覺得至少應該算是朋友吧,而且你也是我失憶以後的個朋友,我希望這段友情是純粹的。”蔡飛微笑着說道。
“好吧,其實你在失憶前,說你不會英語,但是失憶後卻突然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你覺得這奇不奇怪,所以我想要了解你的身份。”雪莉直言不諱道,說完後她也沒鬧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麼老實。
難道是因爲蔡飛的那些話語讓自己感動,或者說是蔡飛在那一刻的柔弱激發了自己的母性。
好吧,母愛都是偉大的,所以如果說上面這假設成立的話,倒也算是有理有據。
“不會吧,難道我是某個江洋大盜?”蔡飛疑問道。
“不知道,所以我覺得你很可疑,前面出現的那個女人有可能是你的同夥,不過我追出去的時候卻沒有再看到她,可見她的身手並不一般。”雪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可惜我現在失憶了,要不然就可以爲你解惑了。”蔡飛淡淡道。
“你要不是失憶了,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雪莉明顯不信。
“放心吧,只要我恢復記憶了,絕對滿足你的這個好奇心。”蔡飛突然斬釘截鐵道,顯然他此刻說的話是十分認真的。
“你發誓!”雪莉也來了興趣,如果蔡飛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幫他恢復記憶而已。
可是蔡飛一旦恢復記憶後真的能做到他前面說的嗎?雪莉表示懷疑,所以才說叫蔡飛發誓這樣的話語,雖然當今社會男人大多發誓如同放屁,但是女人就偏偏信這玩意兒。
“好吧,我發誓,如果我要是恢復記憶了,沒有告訴你這一切,那麼就叫我像耶穌一樣,被綁在十字架上活活燒死。”蔡飛發了個重重的毒誓。
死亡誰不害怕,所以說一個誓言只要是和死亡掛鉤,那麼就看得出發誓者的決心。
“好啦,我相信你了,早點睡覺吧,明天我帶你去找記憶,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第一步要找的就是那個把你送進的女人。”
“哪個女人?”蔡飛疑惑道。
“不知道,你失憶前說她是你的情人……”雪莉接着將蔡飛前面說過的說辭又告訴給了他。
“你是說她可能會知道我是誰,對了她長得漂不漂亮啊?”雖然說蔡飛失憶了,但是顯然也很關心自己以前的情人的質量問題,要是長太醜了,估計他會覺得十分難受。
“醜得要命,簡直就像是褪了毛的黑猩猩一樣。”雪莉微笑的看着蔡飛,她肯定聽得出來蔡飛想要知道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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