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就算是她打電話給自己老爸,那麼最終湯姆孫還是會再通知史密斯的,因爲有簡單的方法幹嘛不用,反而要去用那些複雜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樣簡單的算術都是會算的。
“是啊,是啊,就是他啊,你怎麼知道的?”不怪雪莉這麼詢問,因爲她上次壓根就是把功勞全給攬到了自己頭上。
不過現在嘛,她希望這份功勞能是蔡飛的,看到自己的男人得到長輩的認可,沒有什麼比這更加開心的事情了。
與老年人一樣,年輕人同樣也希望自己的想法和決定得到認可,得到贊同,不過二者之間由於年齡和思維方式上的不同,常常會產生分歧和矛盾。
也不是說誰應該聽誰的,站在不同的角度他們的說法都是沒有錯的。
“呵呵,怎麼樣,年輕人,有沒有興趣幫我個忙,評估一下華盛市所有監獄的安全?”史密斯點點頭後邀請道。
不待蔡飛反應,雪莉率先激動了起來。
“快點答應啊,史密斯叔叔這是叫你做安全評估專家呢?”雪莉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哪裡是做專家的料……”蔡飛卻突然苦笑了起來,雖然說史密斯這個邀請正中下懷,但是謙虛一下還是有必要,因爲這才叫中華人嘛。
“保羅,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就不要謙虛了嘛。”史密斯微笑着說道。
“你確定他能夠信得過?”湯姆孫接口道,雖然說他表面上是懷疑的態度,但是實際上心裡早就已經信了一大半了。
有時候太多讓人不能相信的巧合串在一起就真的是巧合了,至少能夠讓別人相信這就是巧合,因爲這天底下沒有那個白癡會製造這麼巧合來讓別人相信自己。
“雖然說他的身份我們還是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肯定和這批殺手無關,所以對於這樣一個我很喜歡的年輕人,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去相信他。”史密斯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真實想法。
人與人的第一次信任豈非不都是在冒險,要想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找到真正的朋友,我們也必須嘗試着去冒這樣一些險,下一些自己不是很確定的決定。
也許你會選對,那麼找到真正的朋友,也許你會選錯,那麼付出的代價也算是交了學費。
人生就像是讀書,不一定學費交得越多,學到的東西就越多,但是交了學費,多多少少都能夠學會一點點東西吧。
史密斯既然明確表示他要冒這個險,湯姆孫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一個人做不來啊,要不叫雪莉配合我吧。”蔡飛突然提了個要求,對於他來說這個要求是肯定十分有必要的,要不然他不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說白了自己一個外來人,沒事誰聽自己的,但是帶上雪莉就不一樣了,別人就算是不給自己面子,怎麼都要給雪莉一點點面子。
首先嘛雪莉是湯姆孫的女兒,想要不給她面子的人是不是應該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再加上史密斯對雪莉的溺愛。
雪莉在監獄系統簡直就是皇親國戚一樣的存在嘛,所以蔡飛必須狐假虎威一下。
“放心,只要是湯姆孫沒意見,我沒意見。”史密斯在擺明自己態度的同時由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湯姆孫。
湯姆孫卻有點糾結了起來,在他看來整件事情還是有許多的疑點,不過至少可以判定蔡飛不是殺手,他也放心不少。
“你想不想去?”湯姆孫突然問雪莉,不過立馬看到雪莉那希冀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好吧,算我白問了,你要去就去吧。”
湯姆孫無奈擺擺手,一個父親最無奈的事情就是女大不是中留。
“嘿嘿,謝謝老爸,你真好。”雪莉突然撒嬌道。
“從小到大,老爸一直都管着你,所以你從小一不開心了就是臭老頭,臭老頭……”湯姆孫顯然是很少享受這樣的待遇的,所以是有點受寵若驚的。
“額,哪裡有……”雪莉不承認道。
“哈哈,你們年輕人去玩兒吧,陪兩個老頭聊天恐怕都覺得無聊死了。”史密斯岔開話題道,顯然他們是要談什麼事情,才故意把蔡飛他們給支開。
雖然蔡飛很好奇他們要聊什麼,但是顯然不可能賴在這裡不走,要說耍點手段,最好還是算了吧,現在太多的好奇心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故事已經是按他想要的方向發展了,何必再多此一舉嘛。
不過能夠做專家確實也讓他蠻激動的,作爲一個從小被一羣這樣那樣的專家關心着成長的花朵,他深深的明白專家就是一羣只會瞎指揮着叫你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一些事情的人。
如果你成功了,那麼他會把這一切的功勞全部劃在他自己的頭上,如果你失敗了,那麼他會恬不知恥的這是前進道路上必然會遇到的問題。
簡單說來就是他們的想法絕對是正確的,你的失敗不過僅僅是一些小問題罷了,儘管這些小問題會讓你傾家蕩產,會讓你家破人亡。
搞教育的常常抱怨,若是撤掉一個教育部,教育工作才搞得好;搞體育的覺得,若是沒有體育部,那麼體育事業必將蓬勃發展;踢足球——當然也包括看足球的——都認爲如果沒有足協,中華帝國的足球絕對會走向世界。
仔細想想也對,我們國家一不缺人,二不缺錢,怎麼偏偏就踢不好足球呢?而同屬亞洲的,一些比我們窮的,或者說一些我們壓根就看不起的,每天在橫店都要宰掉幾千只的,他們居然都比我們好。
不是因爲我們笨,也不是我們的運動員不用心,主要是一羣sb成天什麼都不懂,就知道瞎指揮。
其實這世界上壓根就不應該出現什麼鐵飯碗之類的,全都應該採用淘汰制,可以就上,不行就下課換人,得讓他們有了危機感,纔會真正的爲人民服務。
所以說一個從小就被各色各樣專家迫害的人,居然有一天突然變成了專家,你說他心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起碼和幾萬匹草泥馬同時從心裡狂奔而過的感覺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