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飛滿臉帶笑的看着張詩詩,不過這笑容怎麼看怎麼有點賤賤的感覺。首發地址、反着念 ↘↙
“既然前面是大膽假設階段,那麼現在就是小心求證的階段了……”
“你要怎麼樣求證?……啊!”張詩詩話沒問完卻突然驚呼一聲,因爲蔡飛已經用他的實際行動回答了她,要怎麼樣去證明。
他居然直接粗暴的把張文文攬入了懷裡,霸道的‘吻’住了她的紅‘脣’他的速度很快,整個過程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優秀特工的職業素養顯‘露’無疑。
“我打死你,你個‘混’蛋,敢佔我妹妹的便宜。”張詩詩緊握着拳頭,恨不得把蔡飛給打成爛泥。
但是當他舉着拳頭盯着蔡飛那專注的側臉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有點下不去手了文文都沒有反應,自己有什麼資格代替她做決定呢?
人生許多事情畢竟還是應該自己思考,她一個做姐姐的有什麼資格去過問那麼多呢?
片刻以後,蔡飛感覺到張文文開始掙扎,知道她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此刻這是缺氧的表現。
“文文,感覺怎麼樣?”蔡飛衝着張文文笑道。
“蔡飛哥哥,你喜歡我嗎?”張文文嘟着個小嘴,看起來可愛至極。
“文文……你該不會真的‘春’心動了吧,話說我們也沒怎麼接觸啊。”蔡飛有點無奈道,剛纔他不過只是想佔佔便宜而已,若張文文真的喜歡上了自己,他又會覺得有點尷尬,“我剛纔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啊。”
“你以前不是說每天都要做菜給我吃嗎?怎麼現在想不認賬了。”張文文接着說道。
“這個……”
“而且剛纔你還親了我,你別告訴我,你不想負責。”張文文目不轉睛地盯着蔡飛,等着他的回答。
“不是,這個太突然了,一下子心裡接受不了。”蔡飛抓抓頭。
“你可以突然‘吻’我,幾次三番的佔我便宜,我怎麼就不能喜歡你,而且你還偷看過我換衣服,我以後還能嫁人嗎?”張文文咄咄‘逼’人的。
通常有時候越是開朗的‘女’生,越是不願意被男人佔便宜,所以若無呷蜜意,請勿攀‘花’枝,這樣的結局最終還是害人害己。
聽到這樣的話語,蔡飛忍不住沉思了起來,好像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張文文就已經不太對勁了,只不過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接着這兩個月又是天南地北,滿世界瘋跑,他也顧不上那麼多。
“不是的,文文,你看看你姐不好好的啊,我還不是偷看了她換衣服……”
蔡飛這話收穫的是張詩詩的一個大大的白眼,真虧他好意思,張詩詩覺得自己都恨不得替他好好羞臊一下。
“我不管,她是她我是我,她不要臉我,我要臉,你必須對我負責。”張文文狠聲道。
“文文,你胡說八道什麼,那有‘逼’着男人要你的,到底誰不要臉了。”張詩詩呵斥道。
“你少管我,你也就比我先出來兩分鐘罷了,幹嘛管我。”張文文針鋒相對道。
蔡飛一看要遭,這兩姐妹該不會打起來吧,連忙制止道:“好了,別吵我,我們換個話題吧……不如我們研究一下這瓶酒吧。”
蔡飛口中所說的那瓶酒自然就是黑馬送來的那瓶酒,此刻它正靜靜得呆在桌子上,酒液成一種淡淡的綠‘色’,看起來就像是那些童話故事裡面老巫婆煉製的毒‘藥’一樣。
“這玩意該不會有毒吧?”蔡飛懷疑道。
“你可以喝一口試試,若是沒死,便是沒毒,萬一死了嗎?……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和文文會挖個坑,讓你入土爲安的。”張詩詩十分友好的提議道。
只不過這個提議其實對於蔡飛來說是一點都不友好而已。
“蔡飛哥哥,別聽我姐瞎說,我看最好還是不要喝這個酒比較好……”張文文有點擔心道。
“還是文文關心我,你這丫頭對我真是一點都不友好,我以後再也不和你一起玩耍了。”蔡飛滿臉認真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剛剛被別人搶了洋娃娃的小‘女’孩兒。
“哼,誰稀罕。”張詩詩做了個鬼臉,對蔡飛的威脅絲毫不在意。
“太傷心了,不活了,我要服毒自盡。”蔡飛說着就端起酒瓶一下擰開了蓋子,咕嚕咕嚕就往肚子裡面逛了兩口酒。
“啊,蔡飛哥哥,你怎麼……”張文文驚呆了。
“這玩意兒味道還真不錯,酸酸甜甜有中特別奇怪的感覺。”蔡飛砸吧砸吧嘴巴,接着又往肚子裡面逛了兩口,感情他是把這瓶奇怪的酒給當成飲料了。
別說,這玩意兒各種味道,但是就是沒有半點酒味。
“啊,快給我嚐嚐。”張文文本身就是個喜歡嚐鮮的人,看蔡飛喝得那麼開心,還怎生安耐得住。
蔡飛微笑着點點頭,把酒瓶子遞給張文文。
“別喝,文文,萬一酒裡真有點什麼……”張詩詩有點擔心。
“白癡,酒裡怎麼可能有毒‘藥’,黑馬現在還需要我們幫他,他敢胡來嗎?”蔡飛無語道,接着又鼓勵了張文文一眼。
不過當張文文拿着酒瓶的時候,卻突然又有點猶豫了起來這冒着綠光的**怎麼看怎覺得奇怪……自己真的要喝嗎?
最終思考了半天的她還是咬咬牙抿了一小口,接着她就忍不住了,又是一大口。
蔡飛沒有說謊,這玩意的味道還真心不錯。
“給我留點。”蔡飛喊了一聲。
接着他們兩個就有一口每一口的喝了起來。
張詩詩看得也有點受不了難道真有那麼好喝,真是的,這個蔡飛怎麼也不知道邀請我一下。
“詩詩,你客氣什麼啊,我記得你本不是一個客氣的人啊。”蔡飛滿臉奇怪的看着張詩詩。
“誰客氣了,我不過是緩口氣罷了。”張詩詩強詞奪理的論斷實在是沒人會信。
不過,蔡飛既然開口了,她也就不再客氣了,很快就加入了戰團。
片刻之後,一瓶酒就被三個分而食之,連點泡沫都沒有剩下。
突然,不知不覺中一股奇特的燒熱襲擊了三人。
“我怎麼覺得有點熱啊。”蔡飛說着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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