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無奈,只能悉悉索索的脫到了最後的屏障,露出了根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不應該出現在人類身上的部位。
唐豆不廢話,直接就瞎倒騰了起來,根據國家相關法規,此處省略五百字。
“果然如此。”檢查完畢後,唐豆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林欣開始把剛纔脫掉的褲子又穿回身上,讓人對着自己那根據相關法律法規不能出現的部位指指點點,心裡難免總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你查出我失憶的原因了?”林欣雖然心裡不太舒服,但是也很關心自己的病情的。
“不是,我剛纔沒有檢查你的腦子,而是檢查了你到底是不是處|女。”唐豆解釋道,估摸着她內心想要知道的是林欣到底有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
唐豆是爲十分優秀的醫生,根據某種根據法律法規不能出現的膜的破損程度,她能大致估計林欣什麼時候和人發生過關係,甚至發生過幾次。
“你想知道這個問題,我直接回答你不就行了,幹嘛對我做那麼奇怪的檢查……”林欣無語道。
“嘿嘿,那麼你以爲你到底是不是個處呢?”唐豆反問。
“廢話,當然是了,我又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林欣喃喃道,語氣中已經透漏出一絲不滿。
“但是事實證明你此刻卻是已經不是一個大姑娘了,好吧,別怪我用這個形容詞,因爲事實如此。”唐豆玩味道,“所以說在你和蔡飛從美帝國一路輾轉的過程中,確實是*於他,儘管說我此刻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估計這一切也只有蔡飛才真正清楚了,但是剩下他一個人卻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最好的人證此刻是什麼也記不清了。
世事有時候就是這麼無賴。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這麼樣一個人,看到這樣的人我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林欣連忙否認道。
“事實上你剛纔並沒有一巴掌拍死他,”唐豆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她想要說的還不止這些,“你說你不會喜歡這樣的人呢,但是你看我想是一個會喜歡這樣的人嗎?”
唐豆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既然你剛纔沒有動手,那麼潛意識裡面證明你對他還是殘留着一絲絲印象的,而且在關鍵時候把自己拋出來,證明自己的男人其實並不一般。
林欣對着唐豆一陣猛瞧,就像是她的臉上忽然長了七八朵喜慶的燈籠花似的。
“你老盯着我看幹啥?”唐豆被盯得渾身發毛,滿臉奇怪的問道。
“像,說實在話我一直覺得你智商不算太高,屬於是那種極度容易被壞男人拐帶的女人。”林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哼,你才容易被拐賣……”唐豆小聲吼道,“就算我是容易被人拐帶的,那麼你覺得上官雪、墨小溪也是容易被拐帶的女人嗎?”
唐豆迫切急於證明自己的同時,也就絲毫不顧及別人的*了,這也是爲什麼男人總有很多秘密不願意女人知道的原因。
指不定什麼時候她老人家大嘴一張,稀里嘩啦,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腦的就全給你倒了出來。
“唐豆,你確定你沒和我開玩笑,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林欣的表情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
其實今天她早感覺到自己下身有點隱隱作痛,只是羞於出口,只當是自己的婦科疾病,或者說乾脆是經期前的不適,所以說此刻唐豆告訴她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震驚。
她當然不願意相信這個讓她震驚的消息,但是唐豆好像十分不知趣一樣,想方設法的要讓他相信這個震驚的消息。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說的統統千真萬確,我當時和他確立關係到*也不過是幾天的樣子,你和他獨處那麼久,能剩下點渣渣就不錯了。”唐豆十分誇張道。
“額,不可能吧,那麼上官雪呢?”林欣接着問道。
“她比我還要不如,估計也就十分鐘的樣子吧。”唐豆說這句話的時候林欣以爲唐豆是十分誇張的表述,甚至比說的話還要誇張一些。
但是事實卻偏偏不是如此,唐豆後面這話簡直就是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因爲上官雪從認識蔡飛到*於他,壓根就不到十分鐘。
“那墨小溪呢?”林欣接着又問。
“她我就不知道了,飛飛沒有和我說過,不過她和蔡飛很早就睡一個房間了,至於有沒有發生什麼故事我就不清楚了。”唐豆回答道。
“這……難道是真的,既然是小刀送我回來的,會不會我是*於他了?”林欣覺得自己的心裡還有一點點的希冀,那就是自己*的對象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未婚夫。
唐豆想了想,回答道:“也有這種可能,因爲說實在話我也不太相信蔡飛能夠收服你,因爲你以前是最討厭他的,好幾次你都恨不得乾脆弄死他。”
“靠,那你說這麼多嚇我,鄙視你。”林欣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罵道。
“我這不是猜測嘛,畢竟小刀哥哥和你在一起那麼久,你連手都很少給他牽,難道就那麼容易讓他上你的牀嗎?”唐豆猜測道。
“這……”林欣也是一愣,因爲她覺得唐豆說的也很有道理。
不過若是墨小刀都沒有可能,那麼蔡飛不是更沒有可能嗎?小糖豆剛纔也不是那麼說了嘛,自己最討厭蔡飛了,簡直就恨不得殺了他。
所以一定不是這樣的,林欣自我安慰着。
“我的腦袋還要檢查一下嗎?”林欣又問道。
“人類的大腦多麼神秘玄奧,況且你又沒有受傷,查了多半也沒有任何結果,最好的方法還是等墨小刀回來以後,問問他的具體情況,這樣一切都可以知曉了。”唐豆想了想後回答道。
一個人既然沒有受傷卻導致了失憶,那隻能說明是心病,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
不過,林欣的心藥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