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和東方耀的母親在旁邊着急的看着。
白洛辰他們三個人在一次又一次的將那些屍兵砍開之後,它們又會在瞬間恢復原狀,就這樣對峙了半盞茶的功夫,除了影劍聖之外,白洛辰和寒冰二人身上都已經佈滿了傷痕。
“東方夫人,您先待在這裡,記住一定不要走出這個光之結界,我去幫他們。”
林清婉說完雙手結印,做出一個金色的結界把東方耀的母親保護在了其中,然後提起劍朝着屍兵飛奔而去。
大祭司站在高高的高塔之上冷笑着,“看樣子,差不多可以替他們收拾了。”
他說完縱身從高塔上躍下,站到一邊靜靜的看着被一羣屍兵包圍起來的白洛辰一行人。
就在這時,林清婉卻舉着劍快速的朝着大祭司手中握着的一個白色的骷髏頭一劍劈了上去。
只聽“咔擦”一聲,大祭司手中的骷髏頭髮出了破裂的聲音,瞬間碎裂開來。
“你……你這個死丫頭,你竟然毀了我的御屍法器,我要殺了你。”
大祭司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死丫頭究竟是何時發現是自己在操控着這些屍兵的。
“拜託,我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只憑一羣死掉的人的白骨如何能當成殺人的屍兵呢?肯定是有人在幕後操控啊?從你剛纔出來的一瞬間,我就已經知道了是你在操控那羣屍兵,所以我就一直在仔細觀察看看你究竟是如何操控的。”
林清婉冷笑着說道,她發現每次那些屍兵倒下的一瞬間,大祭司手中就有一道黑氣溢出,她仔細觀察竟然發現那黑氣是從他手中的一個白色骷髏骨中發出來的。
所以她纔會在剛纔用了小五教給她的幻術,讓他誤以爲自己衝向了屍兵,實則她的目標一直都是大祭司手中的白色的骷髏骨。
正被困在一大羣屍兵裡面的白洛辰等人正要奮力反抗的時候,突然發現那無數的屍兵突然間土崩瓦解,瞬間潰散成無數白骨,不再動彈。
他們轉身才發現是林清婉破了大祭司的巫蠱之術,於是都朝着她趕了過來。
“你這丫頭果然是聰明,可惜,就算是你再聰明,今日也註定要死在這個皇陵之中,爲東黎的皇室陪葬。”
大祭司說着,白袍一閃,瞬間便閃到了林清婉的身邊,一把就掐住了林清婉的脖子,速度之快,讓林清婉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
“放開她!”
幾個人同時驚呼出聲。
“將聚靈珠交出來,否則我馬上就掐斷這個丫頭的脖子。”
大祭司冷冷的說道。
“老小子,老子都跟你說了,聚靈珠沒了,已經消失不見了,怎麼交給你?你快點把我的徒弟放了,你應該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影劍聖冷哼着說道,那個大祭司除了一手巫蠱之術了得,要是跟自己打鬥,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他才設了一個什麼天玄棋局誆騙自己。
“既然你們不肯說,那麼這個丫頭的命留着也就沒什麼用了。”
大祭司冷笑着,用力的掐住了林清婉的脖子,林清婉被掐的幾乎無法呼吸,小臉漲的通紅。
就在這個時候,她體內突然傳來一股強大的靈力,她的頭髮突然直立了起來,身上發出刺目的白色光芒。
她擡起手掌一掌打在了大祭司的身上,“嘭”的一聲一掌就將大祭司打的口吐鮮血,踉蹌着後退了好幾步。
“那是——那竟然是聚靈珠?爲何聚靈珠會在你這個丫頭的體內?”
大祭司一臉驚訝的看着林清婉。
這個聚靈珠,明明是他從忘川河底用九十九個處子的血做了法陣得來的,爲何會認她爲主?一個活着的人能與忘川有什麼聯繫?
“我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你嗜血殘暴,竟然用那種邪惡殘忍的陣法禁錮東方家族人的靈魂,我今日便要替他們討個公道。”
林清婉想想他佈下的那些殘忍的術法,就憤恨不已,一個人竟然可以惡毒到這種地步,虧了以前她還有些崇拜他。
“你別以爲得了聚靈珠,你便能傷得了我,就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大祭司冷哼着說着。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林清婉說着提起破月劍就朝着他衝了過去,大祭司冷笑一聲,舉起手中的劍朝着林清婉的頭上便砍了過過去。
可是林清婉卻在距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看着他露出了個明媚的笑容。
“噗嗤”一聲,是劍刺穿身體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
大祭司轉身看到影劍聖一劍刺入了他的身體之中,他一臉震驚的看着那穿透他身體的劍。
“師父,我的這招聲東擊西如何?”
林清婉炫耀的看着影劍聖說道。
“我的徒兒果然是冰雪聰明,這下老夫被這個老匹夫誆騙的仇總算報了。”
影劍聖看着林清婉讚許的說道。
“你們竟然敢設計陷害我?”
大祭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一種紫色的藤蔓纏住無法動彈的腳,一臉憤恨的看着他們。
“兵不厭詐,再說了,你不是也誆騙了我師父嗎?”
林清婉說着突然腦袋一昏,踉蹌着後退了幾步,那個大祭司的毒確實很厲害,她都已經吃了解毒丹了,竟然還有幾分餘毒未清。
“婉兒,你沒事吧?”
白洛辰看到林清婉蒼白的臉色,心疼的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我沒事!”
林清婉搖了搖頭,她的傷口不深,但是,她的體力確實有點透支了,加上身上的餘毒 ,她確實覺得頭暈眼花的。
“咕嚕嚕”林清婉剛說完肚子就發出了叫聲,她這纔想起來,她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現在真的是餓到不行。
她從身上的儲物袋裡摸索了半天,卻只摸到幾塊巧克力,她拿了出來,“師父,寒冰,東方夫人,想必你們也餓了,不如先吃點巧克力墊墊肚子吧?”
林清婉話剛說完,轉身一看,寒冰竟然手舉着劍朝着大祭司的位置飛奔而去,臉上帶着無盡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