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你說這是什麼藥?是拿來做什麼用的?”
白洛辰皺眉看着紅袖問道。
“回帝君的話,白翼國人抓了少女回去,就會把她們放進一個大大的水晶池子裡,而那池子裡全部都是這種藥。
這種藥可以讓人的靈力到達巔峰,瞬間提升幾十倍甚至成百上前倍。”
紅袖看着白洛辰解釋道。
“成百上前倍?那是什麼藥?這樣做,那些少女受得了嗎?”
林清婉不解的問道。
“小姐說的對,有很多人都承受不了死去了,只有承受住了藥的少女纔會被選爲聖女。”
紅袖皺眉說道,臉上閃過了驚慌恐懼的表情。
她曾經試過那藥的滋味,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全身骨骼寸骨寸折的感覺。
林清婉看出她眼中的驚恐,於是慢慢走到她面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紅袖,別怕,你已經回家了,沒人可以再傷害你。”
“小姐!”紅袖再也忍受不住,撲進林清婉懷裡放聲大哭。
“提升靈力的藥物……他們究竟想做什麼呢?”
白洛辰仔細的思考着,看了看手中的信,又看了看地上的液體。
突然驚呼出聲,“糟糕,他們、他們難道是想用那些少女……該死的!”
“婉兒,我們快點走!”白洛辰說着拉着她就快步往門外走去。
“洛辰?你怎麼了?”林清婉不解的開口問道。
這時,白洛辰才聽出林清婉的聲音似乎離他有點遠。
他霍然回頭,才發現自己牽着的哪裡是林清婉,那分明就是紅袖。
紅袖一臉蒙圈的看着白洛辰,臉上飛過一抹紅暈。
“該死!怎麼是你!”
白洛辰叱吒戰場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是幾時這般失態過?
“啊?!帝君……我……我不知道啊,是您拉我的……我都掙脫不來開啊。”
紅袖大吃一驚的說道。
“婉兒,快,我們要趕緊去阻止他們。”
白洛辰走過去拉起林清婉的手就走。
走到飛影面前的時候,突然開口:“立刻調派人手,越快越好!從七十二金衣衛裡調派二十四個金衣衛,天黑之前便要隨我出發。”
“什麼?帝君發生了什麼事嗎?您現在要去哪裡?”飛影大吃一驚,“您是要回皇宮嗎?”
“對,我要立刻回皇宮一趟。
這裡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一定要嚴密緊盯白翼國和南淵國動向。
每天都要傳消息給我,若是我來不及回覆,你便可以國與四大將軍商議,絕不可擅自行動。”
白洛辰斬釘截鐵地扔下一句話,便拉着林清婉的手匆匆離開,只留下飛影在那裡半晌摸不着頭腦。
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奇怪帝君不是原本打算過兩天再回宮嗎?
不是要給帝后過完生辰纔回去嗎?爲什麼又突然改了主意要現在立刻就回宮去了呢?
帝君可一貫都是個言出必踐之人,而且就算現在立刻快馬加鞭的趕路,今天晚上也絕對回不了帝都。
飛影看了看白洛辰的背影,不解的撓了撓頭。
南淵國鳳城。
如果說南淵國是天玄大陸最繁榮昌盛的國家,是天玄大陸的心臟。
那麼,朔月國的夜城便是天玄大陸的眼睛。
然而,夜城這隻眼睛,正如它的名字一般,卻是一隻永遠晝夜永遠不會閉上的眼睛。
千百年來,位於南方漠海入海口的夜城,一直都是僅此於南淵國鳳城最繁榮的城市。
夜城有六十多萬戶人家,水陸便捷,商業發達,來往各國商船無數,其它各國商旅,不遠萬里而來,鳳城港口燈火通明,晝夜不息。
作爲天玄的商貿中心,夜城設有東南西北四市,北市最大,多爲北凌國的行商,南市次之,多爲海上各國而來的各類貨船;
東市爲天玄五國,十大王族世家的專用市場,被稱爲“官市”。
西市則是各種珍稀的玉石翡翠,珍珠瑪瑙一類的珍稀昂貴的奢侈品交易市場。
此刻已經入夜,桅杆如林,海浪低聲地拍打着海岸,海港星星點點都是魚火,所有的船都已經拋了錨,在夜色裡隨波搖晃。
“我們何時動手?”
一個黑衣人躲在海邊的暗礁處壓低聲音問道。
“別輕舉妄動,等候命令。”
另一個黑衣人低聲說道。
“擒賊先擒王,等會我們先殺了他們的主帥,一旦他們的主帥死了,羣龍無首,他們就成了一盤散沙,都不用我們進攻,他們自己就投降了。”
黑衣人說道。
“是!屬下遵命!”
另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眼神一直盯着不遠處的一羣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粉色衣服,扎着兩條辮子粉嘟嘟的小女孩突然蹦蹦跳跳的闖入了兩個黑衣人的面前。
“老大,怎麼辦?她看到我們了?”
一個精壯的黑衣人吃驚的看着那個盯着自己看的小女孩說道。
“一個小孩子而已,沒事,哄哄就好了。”
另一個聲音低沉的黑衣人回答道。
“叔叔,你們是在玩躲貓貓嗎?可不可以帶我一起玩?”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女孩笑眯眯的開口問道。
“這個……小朋友乖,這個糖給你吃,你先回家,叔叔們還有事情,有時間再陪你們在玩躲貓貓好不好?”
聲音低沉的男子拿出一塊糖遞到了那個小女孩的手心裡說道。
“嗯好!謝謝叔叔們!這糖可真甜真好吃!”
小女孩把糖塞進嘴裡,開心的手舞足蹈。
小女孩說完,轉身開開心心,蹦蹦跳跳的往回跑去。
“老大,不殺了那個孩子滅口嗎?”
精壯的黑衣人不解的問道。
“一個孩子……”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腦袋已經被那個小女孩一刀砍了下來,在地上滴溜溜的滾了好幾圈。
“老大……你……”
那個精壯的少年,一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下,腦袋也已經搬了家。
“呸!就憑你們這羣鼠輩,還想殺我家少主和帝君。”
宓兒對那兩個黑衣人啐了口口水,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