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兒垂淚憶往事,凝治刁奴
憐兒和嫣兒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風凝要幹什麼,憐兒有些幸災樂禍地說:“主子,這回你想怎麼整治那些心懷不軌的刁奴呢?”
風凝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淳兒中的毒中有一些麝香和紅花……”風凝還沒說完,便被憐兒打斷了“只要檢查出誰沾染過紅花和麝香便可以知道兇手了吧。”
風凝冷冷的瞥了一眼憐兒,憐兒當真越來越放肆了。憐兒趕忙垂首,道:“憐兒逾矩了,請主子責罰。”風凝冷冷地說:“別讓我看見下一次。”
隨後款步走進了未央宮正殿。
風凝坐在鳳椅上,嘴角掛着一抹淡漠且疏離的笑,讓人從心底裡生出一種寒意。
風凝讓梅香拿出了一盆水,道:“淳嬪中的毒中含有麝香,麝香一碰到鹽水就會浮現出來,本宮想,這種方法應該是最有效的吧。”
風凝拿着小冊子,一個一個的念着她們的名字“蘭萍、芍藥、木蘭。”輪到一個名喚木蘭的宮女時她卻遲遲不肯將手放進去。
憐兒斥道:“放肆,皇后娘娘的命令你也敢違抗?”木蘭心一橫,搬出了一些後宮正開得豔的花來。“皇后娘娘,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毒害淳嬪娘娘,您得拿出證據來啊!”
風凝揚手給了木蘭一個巴掌,道:“在本宮面前,居然不自稱爲奴婢,該當何罪啊?”木蘭捂着臉,一臉的堅貞不屈,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風凝淡淡道:“此人便是毒害淳嬪的兇手,來人吶,把這個賤婢關入天牢。”木蘭掙扎着說:“皇后,你不能這樣對我,要不然,我家娘娘不會饒了你的。”
風凝不用猜也知道是夢妃那個吃飽了撐着的貨,盈妃只是單純的喜歡南宮羽,對於南宮羽不愛的人根本不會下手。
淳兒望着牀幔上精緻的繡花,出了神。淳兒的貼身侍女蘭香道:“娘娘,皇后娘娘如此疼愛您,這是好事啊,怎麼還悶悶不樂呢?”
淳兒嘲諷地說:“我本不欲入宮,都是父親因爲那什麼狗屁權利送我進來,要不是遇到了卿卿姐,我怕是早已不在這個世上了!”
蘭香蹙緊眉頭,不再言語。
淳兒淡淡道:“罷了,你先下去吧。”蘭香應了聲便退了出去。淳兒呆呆的望着牀幔上的繡花,呢喃道:“銘哥哥,淳兒一定會去承祥避暑山莊找你的,你一定要等着淳兒啊!”
隨後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荷包,淚水就猶如那斷了線的珠子般,一會兒便已淚流滿面。
淳兒嬌笑着問道:“銘哥哥,你說淳兒給你打得劍穗好不好看吶?”被淳兒喚作銘哥哥的男子寵溺的撫了撫淳兒的頭,道:“只要是淳兒親手做的,我都喜歡。”
突然,畫面一轉,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出現在眼前。
淳兒向一箇中年男子乞求着:“爹爹,你放過他好不好,我一定會聽你的話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這小子**在選的秀女本就是死罪,你莫要在爲他求情了。”
淳兒一下子驚醒過來,驚恐地盯着面前空無一人的牀榻。
風凝和蘭妃剛好看見了,問道:“淳兒,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