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風,怎麼會成親也不告訴我們一聲?你也恁不厚道了吧?“
出了南疆城,雖然後面肯定會有追兵,可是輕笑他們卻也沒有太多的擔心,只要把寒逸風帶了出來,南疆人那些蟲子再厲害,總不能飛到他們身上來吧。
雖然寒逸風如今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找到了他,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就算他受了傷,總好過他迷失在眀霧山裡面。因此輕笑也就有了開他玩笑的心情,大家一直以來擔憂着的那一口氣,總算可以吐出來了。
臉上的笑容很明朗,寒逸風此時即便知道自己的腿傷不輕,可是卻看到她對他的擔憂,覺得就算這推傷得再重,也是值得了的。
心裡能有所愛,誰說不是一種幸福呢?總好過心裡空蕩蕩,沒有所想,沒有所念的好?能夠有一個將你的心填滿的人,你的心,纔會是完整的。曾經那些美好的回憶,足以讓你一生都不會在寂寞。
輕笑的目光一會看看冷無邪,一會看看寒逸風,一會看看花落情,三個男人倒是一臉譴責的看着她,似乎她做了什麼大錯特錯的事兒。
笑笑,謝謝你,讓我與你相守,謝謝你,給了我光明正大地愛你,站在你身邊的權利?
“笑笑,你是想要離間我們幾個男人之間的兄弟情義嗎?“冷無邪心裡同樣凝重,只不過臉色卻是淡淡的,似笑非笑地斜了輕笑一眼,神情看起來倒是輕鬆。
輕笑很鬱悶,很悲憤,很想咬人,瞪了他們幾個一會,眼睛有些累之後,才把目光收回,看到霍神醫收回了給寒逸風診脈的手,眨了眨眼,像是極其爲他不平地說道:“霍神醫,他們三沒把你當兄弟呢?“
輕笑眼中極快地掠過一抹複雜,寒逸風笑着這個樣子,是因爲她,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他又哪裡會像現在那樣的狼狽?他的腿,一看就知道傷得不輕,他的臉色,不是一般的蒼白虛弱,而他俊逸挺拔的身軀,此時卻是那樣的消瘦,可他見到他們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關心她好不好?她的身子是不是無恙?
“沒錯,逸風公子穿着這一身喜服,還真是挺不錯的。要真捨不得文家大小姐,現在馬上趕回去拜堂,也可以的。“冷無邪深深地看了寒逸風一眼,脣角勾着揶揄的笑,他此時的心情遠沒有表面那麼平靜,如此優秀的男子,那樣地愛着輕笑,如果不是因爲他幸運一點,最後能夠陪伴在她身邊的人,會不會就不是他?如果得到她的心的人,不是自己,和她在一起的幸福,他哪裡能感受得到?
寒逸風或許就像他一樣,他這一輩子,恐怕也沒想過要忘了雲輕笑,也沒想過要把對雲輕笑的感情放下,即便那個女人,永遠也不會屬於他。
輕笑瞪大雙眼,傻愣地看着三個男人,太無恥了吧,她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離間他們了,而且他們什麼時候竟然那樣的兄弟情深了?還情比金堅,她還是壞女人?她要改邪歸正?
目光毫不避諱地看着那個讓他日夜擔心的女人,她臉上雖然有着疲憊,可是,看樣子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而她所中的幻情蠱,應該也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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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逸風話音一落,花落情跟着開口,一本正經地說着:“輕笑,你太邪惡了,不過我們兄弟情比金堅,你離間不了的,別做壞女人了,改邪歸正吧?“
霍神醫與寒逸風相識那麼久,自然明白他此時想要知道的是什麼,擔憂的是什麼,目光深深地看了輕笑一眼,笑道:“放心吧,找到了天蒛子,幻情蠱自然能解,這丫頭最近辛苦勞累了些,身子倒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輕笑看着大笑的衆人,最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能夠這樣歡暢地笑着,真好?
輕笑臉上露出平日裡和他們在一起時熟悉的狡黠,壞壞地笑看着寒逸風,目光落到他的腿上之時,眼中閃過一抹凝重和擔憂。
寒逸風點頭,附和冷無邪的話:“都說最毒婦人心(色色小說?,冷兄,花兄,雲輕笑擺明就是想我們兄弟內槓,咱可不能着了她的道。“。
“霍神醫,寒兄的身子,如何?“冷無邪話語平常地問着,目光在寒逸風的腿上掠過,神色並不見緊張,只是眼底卻多了幾分凝重和憂慮。
“霍老頭,“將輕笑從上到下打量過之後,寒逸風對於輕笑的揶揄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過眼目光銳利地看着霍神醫。
幾人說話間,霍神醫早就給寒逸風檢查傷勢和把脈,雖然大家心裡早就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在霍神醫檢查完之後,他們卻沒有人馬上開口,或許,他們都想在答案出來之前,讓他的心情輕鬆一些。
霍神醫看了看輕笑,在輕笑期待的目光中,撇了撇嘴,不屑地哼道:“嗯,我也沒把他們當兄弟。而且,我也覺得,最毒女人心了。雲丫頭,你別挑撥他們了,不厚道啊?“
既然寒逸風故意想要讓氣氛輕鬆一些,輕笑當然也不會搞僵,他們對她的好,她都記着,除了她的愛,他們不管有什麼需要,她絕對不會推脫。
霍神醫的話音一落,幾個男人頓時大笑起來,青翠的山頂上,微風習習,陣陣爽朗的笑聲穿透雲際,穿透山峰,在天地間迴響。
“嗯,我摳門,所以你成親不請我,那冷無邪和花落情呢,還有霍神醫,你與霍神醫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淺,你倒是一點兒風聲也不透露給他,嘖嘖,霍神醫啊,我真替你寒心。你把人家當成知心好友,人家可沒把你當回事呢。“輕笑撇撇嘴,不還好意地說着,看了眼他那正在被霍神醫檢查的腿,眼中的凝重越來越濃,如果問題不大的話,霍神醫不會查看那麼久。剛剛鬆懈下來的心,又懸了起來。
“寒逸風,你成親不告訴我們,該不會是擔心我們沒有禮金,丟了你的臉面,乾脆不請我們的吧?“
目光落到寒逸風的腿上,臉上的笑容淺了下來,而另外的幾個人笑過之後,臉色也凝了下來。
寒逸風冷哼道:“你終於明白了,參加我逸風公子的婚宴,禮金不夠多,丟的可是我逸風公子的臉,以雲輕笑你小氣巴拉的摳門勁兒,請你參加本公子的婚宴,肯定是虧死了。還不夠你吃呢。“
寒逸風自然明白輕笑眼裡的擔憂,心裡涌過絲絲暖流,爲自己能讓她擔憂,讓她牽掛而開心,而感動,雖然她不愛他,可是,他在她心裡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花落情看了寒逸風一眼,他眼底隱忍的情意,與自己看着她的時候的目光,是何其的相似,他們都愛着她,可是,她卻不可能愛着他們每一個人,這樣的事實,他們早就明白,而他們愛她,即便不可能得到她同等的回報,也一樣甘之如飴,只希望,他們心底能夠永遠都有愛她的權利。
“得,敢情你今兒個對做新郎官很樂意是吧?咱們今兒個劫親,倒是好心辦錯事了,壞了寒大公子的好事,現在天色也好早着,不如咱們再把寒大公子送回去,應該還來得及拜堂,當然,洞房花燭的話,肯定也不會耽擱。“
可是,她還是很高興,爲她能來到這裡,與他們相識而高興。
寒逸風自然也是欣喜異常的,雖然知道自己現在很糟糕,可是不用與那個女人成親,他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慶幸。
輕笑不明白爲何他們一個一個對她那樣的好,那樣的付出,她又哪裡回報得了?來到這個地方,她收穫了許多,也欠下了許多。欠下的,是她永遠也償還不了的。
霍神醫的話音一落,大家都沒有說話,倒是寒逸風得知輕笑身子無恙,臉上頓時恢復了平常有些而痞痞的神色,邪邪笑道:“哎,本來今兒個還以爲會有洞房花燭夜的,被你們這麼一攪合,得,洞房花燭夜泡湯了。“
寒逸風對輕笑的心意霍神醫自然清楚明白,如果不是因爲愛過,還愛得那樣深,他或許不明白爲何他愛着的女人都已經和別人成親,甚至還有了別人的孩子,他爲什麼還這般爲她着想?爲什麼還這樣不顧一切地愛她?可是他自己心裡也有一個愛了幾十年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同樣也已經成親生子,可是,愛了就是愛了,心裡對她的感情,並不會因爲她成了別人的人而消散,或許當初他試着放下的話,那一份情會變淡,甚至忘了她,可他放不下,也不想放,而他也不後悔,直到現在,還一直愛她如斯。rBJo。
“南疆的巫醫看過的,我這腿,廢不了。你們沒機會看着我變成瘸子。“霍神醫還沒開口,寒逸風率先笑着說道,看他的神色很輕鬆淡然,可是,輕笑他們都知道,情況肯定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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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偶素親媽啊,,小風風暫時受苦而已,表拍偶啊,,,偶蹲牆角種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