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弱無骨的手慢悠悠的滑倒他的腰間,覆在黑曜石腰帶上,準備扯掉,被夙靳言一把抓住她的手。
聶可清被他抓住的手一僵,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皇上,這是怎麼了?不喜歡臣妾服侍您嗎?”
夙靳言的手撐在案上,嘴角嗤笑:“你父親,就是這樣訓練你侍候男人?”
被他這麼一說,全然沒了勾引他的心思,聶可清想站起身,卻被他重新壓回懷裡。
聶可清動彈不得,在夙靳言的面前,她毫無招架之力。
夙靳言那蠱惑的聲音由頭頂傳來:“看來,你還沒學會如何侍候好男人!”
隔着衣物傳來的溫度,聶可清臉上微微發燙,從未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男人。
聶可清洋裝羞澀,纖手柔弱無力的推了推,他的胸膛:“皇上,不要這……啊!”
她的話未說完頭皮就一陣生疼,疼得眼淚都快飈出來。
夙靳言嘴角露出嗜血笑意,手緊緊扯住聶可清的頭髮,目光停留在發間一支鳳簪上。
聶可清雙目睜大,見他發現了那支髮簪有些慌亂,掙扎着想離開。
“噓~!不要亂動。”夙靳言做了個手勢,在她耳邊輕蠱惑着。
他伸手在聶可清的髮髻上,摘下一支髮簪,在燭光的照耀下,髮簪尖刺部位隱隱發黑。
夙靳言邪魅的一笑,忽然鬆開抓緊髮絲的手。
聶可清頓時失去拉扯,跌倒在青石磚地上,堅硬冰涼!擡眸時看見夙靳言手裡拿的,正是那支沾了劇毒的髮簪,臉色頓時慘白無比。
“真是愚蠢的女人,單憑這個就想殺死朕?” 夙靳言從櫈上起身,走到聶可清身旁,蹲下,手中髮簪尖刺,在她嬌嫩的臉上來回遊走,比劃着。
聶可清不敢動彈,那可是有劇毒的,只要一動就會刺破自己的肌膚,她可不想被自己下的毒藥毒死。
“你說,如果這隻簪子橫着劃破你的臉,你會變成什麼樣?”夙靳言語氣輕佻,嘴角帶着殘忍的笑意。
聶可清感覺到簪子的尖刺部位在自己的臉頰上輕浮的來回遊走,死亡的氣息臨近。
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向來只有她威脅別人,如今倒是讓她嘗試了一把被威脅的滋味。
“既然是宰相的一番好意,朕不領情的話,豈不是,廢了他一番苦心!”語落,他抓住聶可清的衣襟一扯,鳳袍應聲而裂,露出大片光滑。
“啊!”突然而至的舉動,讓聶可清措手不及,完全不知該如何掩蓋,這種恥辱。
聶可清雙手撐地緩緩向後退去。
夙靳言嗤笑一聲,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甩到牀榻上。
“嘭~!”的一聲,聶可清感到一股腥甜的血液涌出喉嚨,她隱忍的又吞了下去,不等她緩過氣,夙靳言的魔爪再次伸過來。
“撕啦~”一聲。
鳳袍不堪重負,全部破碎開來。
“果然是不可多得的yóu物!”夙靳言臉上的嗤笑格外刺目。
聶可清想抓起牀單包裹身體,被夙靳言一把扯了下來,雙手鉗制在頭頂。
她咬牙,奮力掙扎,還是不能動彈。
這跟心中原本預算的,根本不一樣!
滿滿的恥辱感,與驚慌襲遍全身,聶可清已經無法思考。
夙靳言無害的笑着: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聶可清看見他眸中殺謬閃現,心中閃過一絲驚慌。
“可是……已經晚了!”語閉,夙靳言腰身猛然一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