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凍死的新娘 004,何不栽贓嫁禍?
秦韻聞言,多少有點傻眼,這不科學呀!
難道在這古代,她還沒來得及遊山玩水,吃遍美食,就先要經歷一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境遇。
雖說現代社會有些情況讓人很蛋疼,可再怎麼不好,和古代比起來,那簡直光明的讓人淚流滿面好不好。
所以,這個事件再一次告訴我們,穿越人士在古代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在你自以爲美好的明天再等着你時,卻發現要馬上去吃免費牢飯。
話說白蓮教是個什麼東東來着?貌似從宋朝開始,歷經元明清幾代王朝的最大邪教。
李家那個志的那個輪子功比起它來,那可真是弱爆了。
這白蓮教不但是邪教,還是造反專業戶,後期的改朝換代總少不了他們的影子。
可無論他們最初的目的是什麼,是不是正義性,但最後都變成了亂民政治,最後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秦韻對這個邪教沒任何好感,現在她要是被打成邪教分子,那可跟謀反沒有什麼差別了。
尼瑪,有這麼鬱悶的嗎?難不成她穿越時,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好人品?
還是,這原身還真與這個邪教有關,這錦衣衛頭領長着一雙火眼金睛?
可不管怎樣,進監獄絕對不容考慮的,笑話,她身爲國安局最牛的女特工,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國家想將她關入監獄中,最後都沒有得逞,在自家的國土上還要吃免費牢飯?
要不是她一向善於剋制,這會說不定都要仰天大笑了。
笑話年年有,穿越特別多!雖然她自信從這些人手中逃脫不存在任何問題,甚至要了這些人的命,都可以辦到,可日子不是這麼過的好不好。
她要陽光下的生活,陽光下的生活呀!
想到這裡,她再也顧不上女兒膝下有白雪,撲通一下跪倒在哭喊道:“大人呀,青天大老爺呀,奴家可能在這山上凍壞了腦子,是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絕對不會是什麼教的妖女呀!”
她不知道,這錦衣衛百戶之所以馬上給她按了一個邪教妖女的稱號,實在是因爲她的姿色上乘,又死而復生,被這麼多人圍觀,卻面色如常,一看都不是普通良家女子,不引人懷疑才見鬼呢!
秦韻這一哭,那個梨花帶雨,那個悽慘悽切,各種表情到位。
其實,她這時已覺察到,剛纔她在這些人面前的表現有些過了,職業本能教會她面對不明來意的盤問時,要鎮定自若,不可驚慌,才能安然過關。
可她剛纔忘記了,這是古代,這時候的女子少有像現代女子那樣豐富的社會經驗和人際交往能力。
一般見了不認識的人都是羞羞答答的居多,更別說還面對的是官府的代言人,她如此坦然自若,不是告訴對方,她有問題嗎?
好在補救還來得及,她馬上將自己代入了一個古代少女的角色,那種茫然,那種害怕,那種恐慌,那種悲慼通過她一系列行爲表達的淋漓盡致。
而且爲了威懾對方,她的話音中多少還帶了點揚州音。
爲何是揚州音呢?在她覺察到這個陌生的時代可能是明朝時,她就想起了明代的官話。
明代的官話被稱爲南京官話,可事實上,經過幾百年的歷史變遷,當時的南京官話更接近於現在的揚州方言,而不是南京方言。
這點,作爲一個語言學天才的她,還是做過簡單瞭解的,更別說,她本身就很擅長變聲術。
身臨其境,就知道想穿越後,想要過的好,就先要過語言光,那些憑藉現代普通話就想在剛穿越混時的風生水起,明顯不現實呀!
這麼一變音,多少與她先前說話的話音有了差別,這種差別,書童小鐵子可能不會太在意,但又怎麼能糊弄過先前爲她驗屍的書生柳折眉呢?沒看到對方長長的眼睫毛下,正若有所思呢!
折眉的柳是一種獨特的風姿,書生柳折眉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他的名字。
她這一哭,剛纔還對她身份存疑的衆雄性們,一時之間放下心防,有些憐香惜玉起來,都面露不忍之色。
只不過懾於錦衣衛的強橫,這些人不敢開口爲她講情。
倒是驗屍的書生終於開口了:“咳咳,於大人,學生認爲,並沒無任何事實證明這女子與白蓮邪教有關,學生剛纔查了這女子的脈象,分明是受了傷凍,傷了腦子,失去了記憶。”
說到此處,他又略略停頓了一下接着道:“也許她是良家女子,遭受了什麼變故纔會如此,大人負責錦衣衛太原府事務,如果能查明這女子真正身份,何嘗不是一件妙事,在沒有得到確切消息前,還是讓這女子先住在府衙一段時間,讓府衙上下暫時監管。大人看着可好?”
秦韻聞言,覺得這書生分明是故意的,先前,這錦衣衛百戶在問她話時,這書生就是不說,現在她連哭帶跪裝影后。飈演技時,他終於開口講情。分明是坑了她,還要她感謝救命之恩。一定是個芝麻湯圓,腹黑的貨!
“於大人,就讓這姑娘暫時讓府衙監管一段時間,如果這姑娘的身份真的存疑,本府自當親自將她送往於大人的百戶所。”那位喊柳折眉賢侄的中年官吏也開口了。
“也罷,本百戶今日原本也不是來公幹的,這女子就交給秦大人暫時安置吧,告辭!”錦衣衛百戶於大人終歸還是給了知府秦大人和柳公子一個面子,手一拱,就帶着那幾個手下向山下而去。
這年頭,雖說錦衣衛的權勢滔天,可一切都寄託在天子的寵愛上,在大明,真正有勢力的是還是那些於天子共治天下的文官們。
這些文官,就算出身寒門,也有幾個有權勢的座師,同年,同窗,同科,這些人在朝中結成一張大大的網,這張網如果真的動了,也會讓他們這些天子親軍,吃不了兜着走。
再說,他這百戶所和知府衙門一向還算和平相處,實在沒必要爲了這點小事折了對方的面子。
“大人,咱們今日去淨壇寺,一無所獲,回頭指揮使大人問起來,這女子倒是個絕好的藉口,大人就這麼輕鬆放過,屬下覺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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