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宮策快速的應道。
“你以後還想碰我嗎?”秋涼箬直接問道。
南宮策睜開眼睛看着秋涼箬,心裡雖然十分疑惑,但是還是老實回答道:“當然想。”
其實他恨不得每天能對秋涼箬這樣有那樣!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留戀!
“那你聽好了,我只說一次。”秋涼箬勾起嘴角愉悅的說道。
什麼?南宮策疑惑的看着秋涼箬,心想她到底要跟自己說些什麼。
“你要是以後還想繼續碰我的話,就管好你那沒節操的下半身!”秋涼箬有意無意的瞄了南宮策身下一眼,又接着說道:“我有嚴重的潔癖!”
南宮策聽着秋涼箬的話,陷入了沉思,這女人有潔癖?他怎麼不知道?這麼說起來之前自己還當着她的面跟白映纖做那種事情,而且還叫她去給自己買避孕套……
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當時真是在找死,南宮策在心中這麼想着。
“你要是想碰我呢!以後就絕對不允許再去碰其他的女人,就算牽手,肢體觸碰也不行!”秋涼箬一本正經的對南宮策說道:“要是讓我看見的話,我一定讓你後悔自己爲什麼投胎成了個男人!”
南宮策聽到秋涼箬的最後一句話,頓時打了個寒戰,他知道這女人說得出做得到,自己這次若是點頭答應了,那麼就等於爲了她這一顆大樹,而放棄外面的一整片森林。若是以前的話,自己絕對會嘲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
但是現在……南宮策擡起頭來深深的看了秋涼箬一眼,覺得自己現在就算秋涼箬提任,何要求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只不過是不再看其他的女人而已,這有什麼難的。
“好!”南宮策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爽快的答應道,“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會再碰別的女人,但是相對的,你不能拒絕我的觸碰!”
秋涼箬撇撇嘴角,並沒有作出明確的迴應。
南宮策心裡不平衡了,自己這麼爽快的答應她的要求,她這麼能這麼冷淡呢,要是換成剛纔的白映纖,自己說要爲她放棄整座森林,眼裡永遠只有她一個人,她還不開心的瘋了?
南宮策坐在牀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兒,不滿的看了看秋涼箬,突然伸出手拽住秋涼箬的胳膊將她拖到了牀上……
秋涼箬皺眉看着南宮策問道:“幹什麼?“
南宮策一臉微笑的看着秋涼箬說道:“女人,我這次可以說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啊!你要我答應永遠不再碰別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要拿出一點點兒的誠意來,讓我安心一點?我可是很怕你騙我呢!”
秋涼箬呵呵一笑,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砸了一下嘴巴,然後才說,“南宮策,你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嗎?”
“絕對不是。”南宮策馬上微笑着否定了秋涼箬的說法,並用另一種理由解釋了自己的行爲,“我就是想要一點甜頭,你知道的,我是商人,只要你給我一點甜頭,有了保障,我肯定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的。”
南宮策故意將語速放慢了不少,語氣更是加入了他最擅長的誘哄,整個房間只剩下兩人的心跳聲。
秋涼箬躺在牀上,看了南宮策半響之後,才慢悠悠的咳了一聲:“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南宮策便一臉開心的親了上去,結果還沒有碰到秋涼箬的嘴脣便被她用手掌擋住了。
南宮策皺着眉頭看着秋涼箬問道:“怎麼了?你不會是反悔了吧?”
要是敢反悔我一定直接在這裡做了你!南宮策在心中憤憤的說道。
秋涼箬白了南宮策一眼,然後說道:“你急什麼,我只不過是想說,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兒上,這次我給你點兒獎勵罷了,猴急什麼猴急?”
南宮策一臉驚喜的看着秋涼箬問道:“你說真的?”
“當然!”秋涼箬撇撇嘴吧,南宮策從下方仰望着秋涼箬,看着她滿臉傲嬌的在上方俯視着自己,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得瑟。
秋涼箬坐在南宮策的腰上,故意壓低了身體,將臉湊近南宮策的耳邊,輕輕的呵出一口氣,然後才慢慢的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做呢?”
正當他伸手準備將秋涼箬攬入懷中的時候,秋涼箬卻突然一把將他推開,幾步走到門口然後又回過頭來對南宮策跑了一個飛吻,“你一個人好好享受吧!”
薛瀅美正在廚房裡和保姆交代着,今晚要吃的菜,結果就聽見砰地一聲,她趕忙走出來一看,結果看見白映纖衝進客廳,氣呼呼的將手中的包包甩到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狠狠的瞪着面前的茶几。
喲!這小祖宗今天又是怎麼了?薛瀅美在心中納悶兒的想着,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很開心的,聽保姆說早早的就起牀了在房間裡打扮了幾個小時,出門之前還特地跑到她面前來問她今天打扮的怎麼樣。
怎麼一回來就成這樣了?薛瀅美隨口跟保姆說了幾句之後便出去了。
“映纖,你這是怎麼了?又是誰欺負你了麼?”薛瀅美坐到白映纖旁邊坐下輕輕的問道。
白映纖轉過頭看了薛瀅美一眼,還是氣呼呼的瞪着眼睛,但是一句話都不說。
這讓薛瀅美更加的好奇了,於是又問了一邊:“映纖,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你不說出來媽媽怎麼知道你出了什麼事情呢?乖……”
白映纖癟癟嘴巴,十分委屈,她轉過身體靠進薛瀅美的懷裡,低聲說道:“媽媽,策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他對那個女保鏢動心了!”
“什麼女保鏢?”薛瀅美下意識的問道。
“就是策找了一個女保鏢貼身保護他,都已經住進南宮家了!”白映纖狠狠的說道。
“什麼?”薛瀅美震驚的將白映纖從自己懷裡推出來,然後看着白映纖的眼睛接着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女保鏢長得漂亮嗎?”
白映纖點點頭,腦海裡浮現出秋涼箬的臉,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很漂亮。”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秋涼箬的美色確實不輸於自己,甚至比自己略勝一籌。
“那你怎麼不早說?”薛瀅美伸出手指點了點白映纖的額頭,沒好氣的罵道:“找貼身保鏢爲什麼不找個男人?非要去找什麼女的,還是個漂亮的女人,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怎麼不去阻止他?難道不知道這種男人最花心了嘛?”
“可是媽媽你不是說,成功的男人總是需要逢場作戲的嘛?”白映纖擡頭反駁的了一句。
薛瀅美被問倒了,雖然她之前確實有這麼說過,可是這丫頭也真是不知道變通,這種事情這麼不早點兒跟他們說?
“就算是這樣,那你也不能什麼都不做,讓那女人整天都纏着南宮策呀?”薛瀅美嘆了一口氣說道。
白映纖低着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有幾次都差點兒成功把那個女人給趕走了,結果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
薛瀅美聽着白映纖的語氣,就知道這其中肯定又有了什麼變故,重重的嘆了一口,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白映纖說道:“那今天呢?今天又是因爲這個女保鏢嗎?”
白映纖沒精神的點點頭,趴在沙發靠背上,淡淡的說道:“今天我本來是要去醫院照顧策的,結果碰上了那個爸爸的政敵好像叫什麼張崇業,後來那個女保鏢又突然出現了,反正今天真是諸事不順,煩死了!”
薛瀅美皺着眉頭看着白映纖,問道:“你先別忙着煩,好好跟我說說那個女保鏢的事情,我給你出出主意!”
白映纖愛答不理的靠在沙發上,半天也不說一句話,看得薛瀅美有些生氣。
這時白思成剛好下班回來,一進門便發現自己的妻子與女兒的臉色都不太對,於是走過來問了一句:“你們兩個怎麼了?”
薛瀅美一看白思成回來了,趕緊站起來走到白思成的身邊對他說道:“還不都是因爲那個南宮策!”
“南宮策又怎麼了?”白思成驚訝的問了一句。
薛瀅美在白思成耳邊輕輕的說道:“你們女兒今天去醫院了,好像看見你的那個政敵張崇業去看南宮策,而且後來又被南宮策身邊的女保鏢氣到了,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問她她也不肯好好跟我說,回來就癱在沙發上要死不活的,你去問問她!”
白思成站着沒動,被薛瀅美推了兩下才慢吞吞走到白映纖的身邊坐下來,問道:“映纖,有什麼事情跟爸爸說說。”
白映纖懶懶的看了白思成一眼,還是不太想說話,此時她心中十分的煩悶,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那個秋涼箬了?
那個女人除了長得比自己漂亮一些,其他地方壓根兒沒有一個地方可以比得上她白映纖的,要論家世,她是政府高官的掌上明珠,要論美貌,她白映纖也是首屈一指的,最重要的是她白映纖可不像秋涼箬那個女人那樣不自愛,未婚先孕,把孩子給生下來也就算了,居然還給帶到南宮家去!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