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月生和樊澈都被影響的有些緊張,而正扶着老村長踏進縣衙正殿君逸卻還是一臉的笑意,一襲翩翩白衣,外罩同色披風,彷彿不然塵世的卓公子一般。扶着一臉和藹笑意的老村長一步一步邁向正殿中央,而錦繡和無殤跟在後面,二人更是步履悠然,彷彿在自家一樣閒適。
中yz此時正殿兩面站滿了衙役,手裡拿着水火棍,面容肅穆直視前方,兩面牆上還矗立着寫着肅靜的木牌,而在衙役的前面還還一張木桌,上面坐着一個面容俊秀的青年,一襲師爺袍端坐下方。看見老村長進來點頭一笑。
而正中央的大椅上同樣坐着一個麪館如玉的青年,只見他眸若點漆,鼻若懸膽,嘴角沉吟着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給人有些邪魅,一襲紅色官袍卻爲他添了一絲威嚴,原本矛盾的氣質卻被他揉合的恰到好處,此時只見他坐太師椅上,一手按在驚堂木上。正看着一個個走進他視線裡的衆人。
老村長早站在前面看着,只待衆人都已到達正殿的時候,只見老村長俯身便要帶頭下拜,卻被堂上高坐的縣令打斷了“不必多禮!”只此一句便不再做聲,老村長起身拱了::拱手道了一聲多謝大人,衆人這才緩過神來七嘴八舌的道謝。
卻只聽堂上廳堂木一拍,堂下瞬間寂靜無聲“青牛村李家狀告顧鐵柱,顧寶寶,顧美,顧彩霞四人,手持兇器欲以偷盜。此事屬實?”那青年此時面容微冷,眉間微蹙,紅脣微啓口燦蓮花。
君逸和錦繡對視一眼,擡腳上前一步同時朗聲道“屬實!”
那少年雙眼凝視着兩人,淡淡道“細細說來!”
“學生李君逸,乃李家戶主,我們兄妹三人日子辛苦,有幸小妹得到一支人蔘買了些銀錢,便蓋了新房,前些日子把舅舅舅娘接到家中,商量把遷戶籍落到青牛村方便照顧,昨日恰好商量蓋房事宜睡的晚些,誰曾想到居然有賊人進了院子,我與衆人偷偷將他們一個個打暈,昨夜已經證實,確實是賊人。”君逸繃緊了身上的氣息,對着端坐其上的大人道。
“哦?”那青年跳起眉頭“把犯人帶上來…!”一擺手便有一個衙役抱拳稱是,兩步並着一步朝着偏殿走去,不大會兒而便只見那個衙役帶着四個人衙役壓着四人幾步走上前。
四人身上的繩索和布條已經被拿下了,此時一臉的誠惶誠恐,顧鐵柱連忙拉着顧寶寶跪在地上地上.“參見大人!”
“你可知罪?”陳江流一臉的陰沉,對着下方膽戰心驚的顧鐵柱淡淡開口道“人爭物證俱在,從實招來!”這一聲低喝嚇的顧鐵柱一哆嗦,滿臉的欲哭無淚,哀嘆一聲道“句句屬實,請您饒我一命。”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就是屢教不改的後果。”那縣令一臉的冷漠,
“不要啊……大人……大人……救救我。”顧鐵柱一臉的痛哭流涕,卻不足以撼動那早已註定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