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確實是說得過去了。”炎月仔細的過了一遍鍾離穆源的話,結合着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但是本身就存在於這個空間中的人並不多,而且無論是內心還是對外的表現,都想我們說明他們是甘願留在這個水族中所謂的夢想國的。也許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打聽打聽這裡面是否有着一些被關押的人。”
“沒有用的,他們是不會說的。”南宮逸楓擡眸看着他,冷淡淡的反駁着他的話,道,“水族中有着自己的規矩,我記得洛溟曾經說過,水族中的人和事情如果泄露給了外人,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萬劫不復。這裡的人基本都是在這裡長達幾千年的人,以洛溟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來看,縱然真的是有這樣陰暗的人存在,他們也是不會像我們透漏分毫的。”
“那你說該怎麼辦?坐以待斃?等着他再來羞辱我們!?”由於這幾日的壓抑,炎月的脾氣有些火爆,眉頭擰在了一起,語氣不善的說道,“那個人太猖狂了,拿走了我的玉佩不說,還給了我們這麼大的羞辱,如果不將他找出來,就等於變相的證明了我們幾族的無能!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將會成爲我們幾族永遠的,無法被抹去的污點。”
“這一點不知你明白,我也明白,而且我相信在場的人都明白,包括我們一直瞞着他們進行計劃的女媧族。”南宮逸楓目光冷然的看着他,神情淡漠的說道,“但是明白歸明白,此時我們無計可施也是事實,水族的人有一定的準則,那就是以洛溟的話絕對服從,所以想要從他們嘴裡挖出來什麼的機率不大。”
“不大就不大吧,沒試過就說不行,那不是我們現在該做的事情。”炎月一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先派人去問問吧,問不出來再說問不出來的事情,一直在這裡僵持着也不是個辦法,要知道,五日之期很快就會到的。”
“炎少主的話不錯。”鍾離穆源站起身來,沉聲說道,“現在我們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詢問這裡面的人的事情就交給炎少主你了,我們繼續去搜尋線索,看看還能不能夠找到更多的有利的線索。”
“嗯,明日清晨我們再來彙總各自的來的情報吧。”炎月微微頷首,淡淡的說着,而後起身,帶着炎族的人離開了。
“南宮少主,不知你還有什麼獨到的見解麼?”鍾離穆源在炎月離開之後將視線落在了南宮逸楓身上,客氣的說道,“若是南宮少主有了什麼想法便說出來,大家一同研討一番,可不可行倒是次要的,怕的就是大家都沒有想法,要知道,時光飛逝。”
“獨特的見解倒是沒有,只不過有一些想法而已。”南宮逸楓謙虛的說着,頓了頓,在鍾離穆源詢問的眼神下,繼續開口說道,“也許我們一直都找錯了方向,我們一直將注意力都放在這個空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