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和王掌櫃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那個時候本是怕她們賴賬,收了銀子會再賣秘方上的東西,所以她們簽了那契約書。
沒想到,現在倒成了送上門,讓她們打臉的證據了。
“你說我們賣給你的秘方是假的,那留香齋這兩天她在大賺一筆的秘方又是哪裡來的?”
“你說我們坑騙你們兩千兩銀子,當初明明你們找上門來,開始出價八百兩,後來加到了兩千兩,求着要把那秘方買走的,是也不是?”
……
蕭如塵一句一句都是有理有據的事實,姚氏和王掌櫃被問得啞口無言。
“現在你們看到馮家開了茶樓,有的新的秘方,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就想仗着跟京衛府的關係奪取馮家手裡的秘方,想得倒是挺美?”蕭如塵冷笑哼道。
馮氏也知道,再在這裡當着衆人的面耍嘴皮子,自己明顯是不佔理的,於是換了套說辭,“蕭如塵,念在你也是靖遠府一家人,有些家醜我不想拿出來說,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
“什麼家醜?”蕭如塵盈盈淺笑,問道,“大夫人拿是說出來聽聽?”
反正現在樓上坐着三尊大神,她纔不怕事情鬧大了,鬧大了隨便拎一個人出來,就足夠讓姚氏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人人都知道留香齋是靖遠侯府家業,這秘方本是我們留香齋讓人研究出來的,你悄悄偷出來給了馮家,我們現在只是拿回蕭家的東西。”姚氏高昂着頭,說得理直氣壯。
蕭如塵本就是靖遠侯府的人,偷到靖遠侯府的東西,這樣的說辭也是有可信度的。
“嗬,還真是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蕭如塵又一次被刷了三觀。
“馮記茶樓的新秘方,明明我們最近才研製出來的,現在你卻說是你家的,你一堂堂的侯府夫人,竟然這麼不要臉了。”馮如真看不過去,上前指着對方罵道。
現在的幾個秘方是如塵和娘幾個晚上不斷嘗試才做出來的,她竟然一張嘴就成是蕭家的了。
蕭如塵拉了拉馮如真,上前說道,“你說這是馮家的東西,我怎麼不知道,蕭侯爺似乎也不沒有提起過,馮家有這些秘方吧。”
“侯爺日理萬機,你又見過他幾回,他會告訴你這些?”姚氏不屑地冷哼道,現在那兩千兩銀子不重要,她要她們手裡全部的秘方,要讓這馮家的茶樓根本開不下去。
“那你就請蕭侯爺來,如果他說這些秘方是靖遠侯府的,那我們無話可說。”蕭如塵道。
蕭輕音一聽,立即站出來說道,“好,我就讓爹過來,讓他說清楚這秘方是誰家的。”
而且,爹來了,這京衛府丞就不得不把馮家人和蕭如塵這個草包一起抓進大獄去。
姚氏也同意了她的話,立即派了人去請靖遠侯蕭遠山過來。
“如塵?”馮如真拉了拉她,低聲道,“你爹那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她肯定幫着那邊的。”
蕭如塵衝她眨了眨眼,“放心吧。”
她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今天不僅要打姚氏的臉,更是要打靖遠侯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