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幫他解決了就完事了,可是壓抑了這麼久的男人,一旦開了胃,又哪是那麼容易罷休的。
連哄帶誘地將人壓了一遍又一遍,才終於饜足地放過了疲憊至極的人。
天亮之後,就精神十足地去書房處理事情去了,封流也被傳過來了。
封流瞅着一早上都脣角含笑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道,“老大,你能不能別笑了,我們滲得慌。”
習慣了他的冷漠臉,突然這麼滿面春風盪漾的樣子,真是有夠嚇人的。
不就訂個婚嘛,至於樂成這樣嗎?
“不想看到,可以自毀雙目。”元祈冷然斜了一眼,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靈戒,不由又想到了此刻還在貪睡的人,心情就忍不住愉悅。
封流嘴角一抽,他是不是有點眼花了,老大你這一臉思春的樣子,是什麼意思啊?
雖然,昨天嫂子做的那一切,確實是很讓人意外又感動的,可是他這反應也太過頭了吧。
他歪了歪頭,目光落在了衣領處只露了一半的可疑痕跡,然後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難怪一早這麼春風滿面的樣子,原來是昨晚盪漾了一晚上呢。
嫂子一向早起的人,今天早上竟然沒見人,看來昨晚的……戰況很激烈啊。
……
寢殿一片靜謐,尚還瀰漫着****過的氣味。
蕭如塵睡到了近午膳時分才醒,一坐起身就不由揉了揉痠疼的腰際,低頭一看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手拍住額頭。
“我昨天都在幹什麼?”
用力過猛,撩過頭了,結果把自己坑進去了。
平時再溫柔體貼,到了牀上根本就是個禽獸。
以爲給他解決一次就行了,結果被壓了一次又一次。
要不是有點武修的底子,身體素質還不錯,估計兩三天下不了牀了。
她掀帳看了看外面,發現他人不在寢殿,這才安心掀被子起來。
身上沒有粘粘膩膩的,好像已經有清理過了,要穿的衣服也整整齊齊地放在了牀邊。
府中沒什麼女眷,所以可想而知這些事,是某人親力親爲的。
她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一牀就一陣陣腿軟,暗自把害她的罪魁禍首罵了一遍……
到了桌邊倒水喝,剛喝下一口就看到搭在屏風上的紅色吉服,瞬間臉上紅把自己給嗆了個半死。
以後,除了成婚那天,她再也不要穿這樣的紅衣服了。
男色固然好,但吃多了傷身啊。
她出了寢殿,管事帶人侯在園中,看他開門上前問道,“王妃,要傳午膳過來嗎?”
蕭如塵點了點頭,又問道,“元祈呢?”
“王爺和副城主幾人在書房議事,說是午膳時辰會回來,應該快了。”
蕭如塵糾結地皺了皺眉,她現在……不是很想見到他啊。
“宗月呢,他們走了嗎?”
“還沒有,安排夜裡再送他們走。”管事坦然回道。
“他們應該也沒有送午膳,送些過去,我過去跟他們用。”蕭如塵說完,舉步出了寢殿,徑直朝着宗月他們住的院子去了。
“王妃……”
王爺特地交待了,一會兒要回來用膳的,她就這麼走了,他們怎麼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