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傢伙依然是驚詫的,隨即再度開口,“憑藉我的身手,就是沒有腿,也能夠瞬移。最重要的是,我強悍的不止這方面,還有……”
隨着他一臉邪肆的指了指某一處,江婉瑜頓時尷尬捂臉。
這個人簡直不要臉啊?誰問他那方面強不強了?
而就在戰北冥挑起她的下頜,欲要加深熱吻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顯出一抹焦急的身影。
“冥,我……”鬱淺夏破門而入,卻未曾想到,會撞破這一幕。
頓時攥緊雙手,揪着衣角緊擰着眉頭,滿是苦澀。
隨後慌忙上前抓住他的手,一臉關心的開口,“冥,我聽說了你的事情,真的擔心壞了,你……現在還好嗎?”
“本來挺好,現在……”帶着一絲怒意的瞥了一眼鬱淺夏,戰北冥明顯心情不悅。
這大概是,第二次被打斷了?
隨即直接甩落她的手,臉色一寒,“我沒事,小魚兒是我的福妻,有她在什麼都會化險爲夷。”
一臉寵溺的凝視着自家小嬌妻,戰北冥捧着她小臉的手捨不得移開。
“福妻?要不是她,你也不會出事。”鬱淺夏頓時冷笑着搖頭,什麼時候這個女人成爲了他的福妻?
戰北冥陰戾的眸光射殺過去,隨即糾正,“跟小魚兒無關,即使有關,爲了心愛的人,我戰北冥心甘情願。”
“呵呵,那我呢?這些年我在你眼地裡到底算什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對嗎?”鬱淺夏踉蹌幾步,忍不住的失落和悲傷。
凝視着明顯悲痛不已的鬱淺夏,戰北冥凝眉開口,“是朋友,和阿木一樣的多年好友。”
“淺夏,這麼多年了,我想阿木更希望你早點走出來。”
聽着他提到阿木那一個名字,鬱淺夏頓時瘋狂搖頭,“不,對我而言,你從來不只是朋友。曾經你怕阿木傷心,那如今呢,他已經死了,你卻來傷我的心是嗎?”
“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卻用一句朋友來敷衍我?”
鬱淺夏瞬間情緒崩潰,一句朋友徹底的傷透了她的心。
另一側,戰北冥眸色凝重的看向一直懵逼的江婉瑜,隨即緊擁她在懷,“我說過了,我的心裡只有小魚兒。她是我的妻子,此生,我只爲她可以不顧一切,哪怕生死。”
“冥,有時候我真的希望,當年死的人不是阿木,而是我!”
鬱淺夏頓時哭着離開,背影悲傷不已。
房間的大牀上,江婉瑜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頓時又覺得溫暖,同時,又覺得心疼。
側眸凝視着依舊冷漠的男人,凝眉問出,“你這樣傷她的心,就不心疼?”
“小惡魔,心只爲愛的人疼,至於朋友,到不了那種程度。”
他溫柔寵溺的模樣,讓江婉瑜頓時一顆心溫暖不已。
可又越發覺得,對於鬱淺夏,他好似只是一種什麼樣的責任?一個因爲責任或者某種原因,而特別保護的朋友?
而這個原因,大概和那個什麼阿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