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要來早來了,還會等到現在?別多管閒事,你不喝我喝。”
其中一個士兵明顯是要將江婉瑜灌醉,又捏起一**酒倒入江婉瑜的杯子裡,笑着湊近,“嫂子,你這酒量可不行啊。來,屬下再敬您一杯。”
“你才酒量不行,來,再喝。”江婉瑜明顯喝大了,最怕別人說自己不行。
之前在特工營的時候,那些人就瞧不起她,說她只是柔柔弱弱的女生。
而之後,她憑藉着各方面優異的成績,成爲特工營的特工女王,秒殺那些男特工幾條街。
那是用血和淚拼出來的稱號,可最終,她還是敗給了最信任的人,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越想越覺得苦澀,伸手抓起一**剛剛打開的酒,江婉瑜踉蹌着起身開口,“來,乾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小魚兒,你這是要變身女酒鬼?”倏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戰北冥突然冒出來,一道冷冽的視線瞥了瞥那些灌江婉瑜酒的士兵。
一瞬間,嚇得衆人手一抖,杯子裡的酒撒了一地。
唯有江婉瑜眯着眼睛,還沒有看清楚說話的是誰。
直到看到緩緩逼近的輪椅,這才脣角漾出一抹弧度,踉蹌着爬過去一屁股穩坐在戰北冥雙腿上,“這是移動沙發嗎?好舒服。”
“看來,夫人這是喝嗨了?嗯?”幽深的黑眸瞥了一眼剛剛勸酒敬酒的那些士兵,眸底盡是陰森冷冽。
其中幾個嚇得身子一抖,心虛的向身後的醫務室瞄了一眼,不知道該自求多福,還是尋求保護傘保命了。
唯有江婉瑜喝大了直接玩性大發,轉動着輪椅,美滋滋的玩着。
直到察覺到腰間多出來的一雙手,噘起小嘴直接拍落,“沙發上怎麼會有貓爪?”
“看來,明天需要再加一條軍規了。”一雙冷冽的眸子剜向那些士兵,嚇得衆人垂着頭不敢對視他的眼。
唯有下一秒,江婉瑜轉過身騎在他的身上,一雙手捏住他精緻的下巴,眨巴着一雙鳳眸,“唔,還有呱燥的機器貓吖?”
機器貓?一衆士兵徹底的懵逼了,這次真的玩大了,自家夫人醉的不輕啊。
最令人震驚的是,江婉瑜居然伸手去捏戰北冥的一雙殘腿,嘴裡還在喃喃,“機器貓,來握個爪好不好?”
“……”戰北冥眸色一寒,渾身迸射出來的寒意,足以冰凍整個軍營。
直到下一秒,小傢伙一點點俯身,搖了搖他的殘腿,“貓咪中的大長腿吖,只是,這腿怎麼不動?莫非,是殘腿貓咪?”
眨巴着一雙純良無辜的大眼睛,倏然好似想到什麼,江婉瑜掩嘴大笑起來,“殘腿貓?和輪椅男簡直太像了,哈哈哈。”
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江婉瑜又捧起他冷俊的臉輕晃了晃,不怕死的繼續喃喃,“本宮要收你入後宮一個輪椅男,一個殘腿貓,簡直棒棒噠。”
“……”一羣士兵扶額抹汗,這戰夫人發起酒瘋來,簡直是要命啊。
殘腿這個字眼,向來是軍營乃至全南城的禁詞,她居然敢比喻戰首長是殘腿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