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雪氣惱的時候,前方傳來了爽朗而熟悉的,帶着戲謔的笑聲。
秦雪一下就愣在那了,因爲秦雪認得這個聲音,這不正是豆鑫的聲音嗎?
秦雪循聲望了過去出現在她眼前的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子。
對就是一個壯漢漢子,在秦雪的映象中豆鑫不該是這樣的。
而是一直都是一襲華貴的紅色衣裳,怎麼都不可能會穿麻布衣裳的。
“你?”
聽聲音是豆鑫的,可出來的人秦雪就認不太清楚了,只是疑惑的說出了一個你字。
“嗚嗚嗚,小雪啊,這纔多久不見,你居然把我給忘記了,我傷心啊。
我不就是穿的比以前好看一點,帥了一點點嗎?你就不認識我了,我好難過啊!”
聽着那聲音,看着那神態,這人不是豆鑫又是誰,秦雪聞言不由得在心中腹誹。
“你老人家何止是帥了一點點啊?何止是好看了一點點啊!那簡直是‘帥’的掉渣了。”
“豆公子,真的是你,小主子他們呢?”
在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豆鑫之後,秦雪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可不就是我嗎,小雪你都不惦記我的,就惦記你們家的小主子。”
豆鑫見到秦雪了心情不錯,便調侃是秦雪來了,秦雪被豆鑫弄的很是無語。
悶頭想了一會兒道。“嗯,我好像記得某人已經成親了,好像夫人還是一個醋罈子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若是再敢調侃我,我就去告訴輕語,看輕語怎麼收拾你。
“呃……小雪,別這樣,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是看見你了高興啊!”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小主子他們呢?”
秦雪再次直奔主題,現在豆鑫是找到了,可是沒有看見小主子啊,秦雪如何不着急?哪裡還有心思跟豆鑫開玩笑。
“好了,說正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落腳的地方是哪裡?”
秦雪也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朝着豆鑫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的去了錢莊。
“小雪,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吧?”
豆鑫可是沒想到軒轅沉毅,蘇情會一塊出來,現在宮裡的情形豆鑫再清楚不過了。
他不認爲軒轅沉毅能走得開,軒轅沉毅若是走不開,自然是不會放心蘇情一個人出來尋人。
到了錢莊裡,豆鑫纔開口問了起來,秦雪帶着豆鑫進了錢莊的內堂,還沒來得及回答豆鑫,蘇情就一下子蹦了出來。
“妖孽,真的是你!”
“女人,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呆在皇宮裡的嗎?”
“怎麼不樂意看見我啊?”
“哪能啊,我只是奇怪你大叔怎麼會放你一個人出宮的!”
“豆兄,辛苦你了!”
軒轅沉毅這個時候也從裡面走了出來,對着豆鑫抱了一拳。
“哈哈,我說吧,你怎麼會讓她一個人出宮的,原來如此。”
秦雪見三人見面之後都不提起瑾雅,瑾瑜卻光顧着在那敘舊去了,站在一旁的秦雪急的來回跺腳。
差點就要衝上去打斷三人的對話了,見三人聊的那叫一個開心啊,秦雪是忍你住的問了出來。
“豆公子,小主子他們人呢?在哪呢?有沒有事情啊?”
秦雪焦急的聲音打斷了三人的噓寒問暖,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秦雪。
“小雪,不急,瑾雅,瑾瑜沒事!”
蘇情笑着安慰了秦雪,其實在見到豆鑫的那一刻蘇情就知道了瑾雅,瑾瑜,輕語他們三人都是安全的。
若是瑾雅,瑾瑜他們有危險的話,豆鑫不可能是這個態度,既然是安全的,蘇情的心也就放下了。
問與不問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了,豆鑫肯定不會將瑾雅,瑾瑜藏起來的。
“可是姐姐!”
“哈哈,看來我們家的小雪,是想念瑾雅,瑾瑜想念的厲害,我們這就去找他們吧!”
豆鑫戲謔的聲音響起,秦雪不免又在心裡腹誹,“誰是你們家的啊?我是姐姐家的好不?”
“嗯,也好,早日見到他們,我們家的小雪也好早日安心。”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出了錢莊,直奔瑾雅,瑾瑜的住處去了。
一天的路程硬是讓四人半天就趕到了,四人趕到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一會兒了。
瑾雅,瑾瑜都在熱炕上睡着了呢?輕語正疼愛的看着兄妹倆,自言自語。
“瑾雅,瑾瑜真乖,我們馬上就要回家咯,只是乾孃捨不得耿伯跟耿婆婆。
你們是不是也跟乾孃一樣捨不得啊?要不這樣吧,等我們日後……”
說道這裡的輕語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臉上露出了緊張的情緒。
屏住呼吸,輕語認真的聽了一會兒,輕語居然聽到了馬蹄的聲音。
這些不得了了,輕語立馬搖醒了剛剛進入夢鄉的兩個孩子。
“瑾雅,瑾瑜快醒醒,壞人來抓我們了。”
這大晚上的還有馬蹄聲,輕語只當是那些追殺他們的人。
只當是他們已經暴露了,便慌亂的給兩個孩子穿衣服,可外面的馬蹄聲卻是越來越近了。
好似沒一下都踏在了輕語的心尖上,讓輕語的心一顫,一顫的。
兩個小傢伙被叫醒之後,沒有想別的小傢伙那樣大喊大叫的,只是安靜的看着輕語問道。
“娘,是不是壞人又來抓我們了?我要是逃了爺爺,奶奶怎麼辦?”
小瑾瑜在經歷這麼多事情之後,明顯比同年的人心智成熟了不少。
看着瑾瑜不慌不忙的樣子,輕語既心疼,又心急,也不知道妖孽是不被他們抓住了。
“瑾瑜,不怕,我們帶着爺爺,奶奶一起逃,我們來保護爺爺,奶奶。”
說話見兩個小傢伙的衣服也穿好了,站到了炕下,這個時候耿老也聽到了聲音,到輕語的房門前敲門。
叩,叩,叩!
“輕語姑娘,是我,我聽外面好像有馬蹄聲,是不是來找你們的?”
輕語聞言趕緊將門打開了,“耿伯,有可能是壞人,你去收拾下,我們一起逃走吧!”
此刻形勢危急,輕語也顧不上去遮掩什麼了,將實話告訴了耿伯。
要知道這些日子他們跟耿伯在一起,早已經親如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