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個時代錢都是萬能的,百兩黃金什麼概念?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就是拼命的殺幾輩子的人,一直不停的殺,也掙不到那麼多的黃金。
蘇情看着看這些人,不禁皺眉搖頭,心中暗道,這錢還真不是個東西啊。
我有心放過他們,但奈何人家要找死,這也不能怪我了。
那黑衣人的話語剛落下,那些黑衣人便沒有了之前的猶豫。
直接朝着蘇情,軒轅沉毅撲了過去,手中的長劍從四面八方朝着蘇情,軒轅沉毅刺了過去。
軒轅沉毅見狀便伸手攬住了蘇情的腰,縱身一躍,便飄到了包圍圈的外面。
那爲首的那個人也沒有像剛纔一樣的站在一邊看熱鬧。
而是加入了戰鬥,見軒轅沉毅抱着蘇情飄開之後,人也飛身而起朝着蘇情,軒轅沉毅追了過去。
軒轅沉毅抱着蘇情還沒落地,那人的長劍便刺了過來。
軒轅沉毅就抱着蘇情再次來了個後空翻,躲開了那人的攻擊。
“大叔,放我下來!”
蘇情眼見那些人像是瘋子一般朝着自己跟軒轅沉毅衝過來了。
便讓軒轅沉毅放她下來,軒轅沉毅躲開那人的攻擊之後,便依言將蘇情放了下來。
那些人見自己的主子也加入了戰鬥,便是目標明確的將蘇情圍住了。
他們的本來的目標就是蘇情,在他們看來,雖然說蘇情不好對付。
但是比起那個男的,蘇情又算是好對付的了。
軒轅沉毅則被那給纏住了,多次想去幫蘇情,都被那人纏的死死的。
而且是那人,似乎也這樣的打算,自己將這個男的纏住。
他那些手下全力去擊殺蘇情。
蘇情此刻也不慌張,這次蘇情並沒有打算手下留情了。
因爲她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是他們只不要的,這就不能怪她了。
此刻蘇情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柄長劍,每一劍都往那些黑衣人的要害刺了去。
因爲速度快,那些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蘇情刺中了。
只要是被蘇情刺中的人,在頃刻之間便失去了戰鬥力。
非死即傷,蘇情越戰越勇,而那些黑衣人越打越心驚。
他們似乎低估了這個女人實力,轉眼之間那些黑衣人已經躺下過半了。
而蘇情身上已經被染上了一淡淡的紅色,因爲此刻的雨下的比之前還大了。
豆大的雨珠打在人的身上,臉上打的生痛,那些原本鮮紅的血。
濺在身上之後,瞬間就被雨水沖刷掉了,只留下了淡淡的印子。
所以說現在蘇情那一襲白衣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淡紅色。
“丫頭,你自己當心點,別讓自己受傷了。”
軒轅沉毅被這個不要命的傢伙給纏住了,近不了蘇情的身,只能是給蘇情傳音了。
讓他比較放心的是,蘇情已經將場上的局勢給控制住了。
“大叔,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此刻圍着蘇情的那些人又停在那了,蘇情纔有機會喘一口氣。
“你們還要找死嗎?”
蘇情看着那人,眼神之中都有了怯意,便再次冷冷的開腔了。
此刻的蘇情在他們眼裡不亞於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了。
他們此刻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想逃,但他們的主子都沒開腔。
他們哪敢離開啊,再看軒轅沉毅這邊正打的熱鬧呢。
“大叔,殺了他吧,我們沒有時間耽擱了,沉澤還一個人在路上。”
蘇情真的想放他們一條生路的,結果這些倒的不依不饒了。
現在蘇情的耐心被他們磨光了,現在下這麼大的雨,寒竹那要是出什麼狀況,他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得過來。
“好!”
軒轅沉毅也知道蘇情心中的想法,便不再跟這個人糾纏了。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還想還是想活?想活就自己走,想死就來吧!”
軒轅沉毅面無表情是看着那個一身狼狽的黑衣人冷冷的問道。
而那人此刻像是發了瘋一般,朝這軒轅沉毅攻擊。
那架勢是不是軒轅沉毅死,就是他亡,要是有外人圍觀的話。
還不以爲兩人又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呢!
“既然你要找死我沒道理不成全你!”
軒轅沉毅話語剛落下,人也快速的朝那人衝了過去。
一掌紮實的拍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這一掌軒轅沉毅用了九成的力。
因爲速度太快,那人來不及反應,就被軒轅沉毅結結實實的拍了一掌。
人再次倒飛出去了,這次還是跌在了同一個地方,趴在那半天都沒有反應了。
衆黑衣人見到自己的主子再次被打飛了,也顧不上蘇情了。
紛紛朝着自己的主子摔倒的地方跑了過去,因爲此刻他們的主子趴在地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此刻軒轅沉毅也奔到了蘇情身邊。
將蘇情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確認了蘇情沒受傷之後,這才放心一點。
“大叔,我沒事,你沒事吧?”
軒轅沉毅身上相對於蘇情來說,還是比較乾淨的,除了被雨水淋溼之外。
便沒有別的的顏色了,因爲軒轅沉毅從來都是一襲黑衣。
“嗯,我沒事,丫頭,我們走吧!”
軒轅沉毅見這些人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了,便要離開。
“嗯,我們去追沉澤他們吧!”
“嗯!”
雨還在下,先本來是還在春天,天氣比較寒冷。
此刻兩人身上都溼透了,剛纔打架的時候,蘇情還不覺得冷。
此刻歇下來了,蘇情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
所以軒轅沉毅怕蘇情着涼,這想着早點追上寒竹他們。
好讓蘇情換套乾淨的衣衫,兩人的包袱都還在馬車內呢。
蘇情此刻也不想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了,也沒有心思去追問是誰要殺自己了。
現在萬事爲沉澤的遺體爲先,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將軒轅沉澤的遺體先運回去。
在那些人還沒分辨出他們的主子是死是活的時候,軒轅沉毅已經抱着蘇情離開了。
一路上軒轅沉毅用內力爲蘇情烘乾了衣衫,因爲兩人沒有任何遮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