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舒乖!”
何文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便轉身就走了,留下莊心舒一個人在那了。
在何文離開之後,莊心舒小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的不再天真浪漫了。
取而代之的一臉的狠辣之色,“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莊心舒在心裡冷哼一聲之後,也轉身離開了原地,不知道幹嘛去了。
此刻彩兒正一個人在房間裡想着事情呢,越是着急想以前的事情,越是腦子裡一片空白。
“彩兒,彩兒是我,你怎麼了?怎麼把自己管在屋子裡,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門外傳來了何文的聲音,蘇情本來是要起身去開門的。
突然想起了那個自稱是何文未婚妻的少女,便停下了腳步。
“何大哥,你讓我靜靜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彩兒此刻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何文了,只能是讓何文先離開,自己先靜會兒。
何文聞言舉着要敲門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之後便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他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要等弄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接下來的事情,纔好解決。
在何文轉身離開之後,莊心舒也從暗處站了出來!
“彩兒?”
看着何文默然離開的背影,莊心舒面色陰暗。
“咚咚!”
彩兒門外再次想起了敲門聲,房內彩兒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何大哥,我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你,你先讓我靜靜吧!”
房內的彩兒以爲還是何文在敲門,便開腔拒絕開門。
“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還是不依不饒的響起,彩兒無奈,只好起身去開門。
在見到來人的那一刻,彩兒愣在那了。
“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
彩兒說完之後,便轉身自己回房間去了,莊心舒也跟着進了房間。
順手把門也關上了,彩兒自顧自的坐在了桌子前。
“彩兒是吧?”
莊心舒趾高氣揚的站在彩兒身邊,語氣高傲的問道。
“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了我好休息!”
彩兒此刻沒什麼心情跟這個刁蠻的少女說話,便是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莊心舒見狀也不鬧,而是面露着無害的笑容!
“你喜歡我文哥哥吧?”
彩兒本來就在糾結這件事情,見莊心舒這樣問了,心中很是不舒服。
“我喜不喜歡他,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有,怎麼會沒關係呢,我可是大家都公認了的,他的未婚妻,而你,不知道是哪來的野女人。
如果你告訴我你喜歡我文哥哥,我或許還可以大度一點,讓我文哥哥將你收你做他的小妾。”
莊心舒以正室的身份在彩兒面前自詡,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着彩兒。
“莊小姐是吧?我麻煩你搞清楚一點,你是不她你文哥哥的未婚妻,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至於是做妻,還是做妾也輪不到你來說話,屁既然放完了,就趕緊的離開吧,我要休息了!”
對於這個自稱是何文未婚妻的少女,彩兒是真心沒什麼好感。
現在人家都騎到自己頭上來了,自己若還不反擊的話,那便成了傻子了。
彩兒說完之後便自顧自的坐到了牀上,不再看那個囂張跋扈的少女了。
莊心舒聞言,小臉氣的是一陣紅一陣白,她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
會如此的利牙利齒,說話也就口不擇言了。
“你以爲你能留在文哥哥的身邊?文哥哥的爹孃不會讓你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進門的!”
還有你這樣死乞白賴的纏着文哥哥,你就不會舉得害臊嗎?
文哥哥這樣的人,且是你這樣的野女人能夠配得上的?
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吧,不然我馬上回去告訴伯父,伯母讓他們來趕你走!”
莊心舒噼噼啪啪的說了一大串,本來以爲這個叫彩兒的人會大發雷霆的。
卻不曾想到,這個叫彩兒的女人聽到這樣的話之後。
面上的表情都不曾變過,只是平靜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莊心舒面前。
“莊小姐,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請你離開吧,我真的累了,要休息了!”
在彩兒看來,這個少女就像是一個搶糖吃的孩子,自己真的沒必要跟一個孩子去計較什麼。
彩兒說完之後,便推着莊心舒出了門,轉身將門給關上了。
“喂,你這個野女人,我話還沒說完呢!”
莊心舒站在門口在那大呼小叫的,一點都沒有淑女的樣子,此刻反倒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房內的彩兒伸手揉了揉自己發痛的腦袋,在牀上躺了下來。
莊心舒見得不到房內彩兒的迴應,也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離開之後的莊心舒心中就在捉摸着,自己要怎麼樣才能留在谷裡。
一直看着這個野女人,不讓她有機會接近自己的文哥哥。
思來想去,莊心舒也沒有想到留下來的藉口,便是一臉苦惱的在那來回踱步。
“莊小姐,您需要幫助嗎?”
這時候一個婢女看見愁眉苦臉的莊心舒便很是狗腿的問莊心舒是不是遇見什麼難題了。
一直都在想問題的莊心舒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擡眸看了過去。
發現那名婢女正端着一盆草藥,看到那婢女手中端的草藥。
莊心舒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好辦法,難得好脾氣的對着那婢女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不用了,我的麻煩現在已經解決了,謝謝你啊!”
莊心舒說完之後,便蹦蹦跳跳地走了,留下那婢女一臉茫然的站在那。
看着蹦蹦跳跳離開的莊心舒,那名婢女很是不解,自己也沒做什麼啊?
幹嘛要謝謝自己啊?再說了這個莊小姐平時不都是很高傲的嗎?
從都看不起他們這些下人的嗎?每每看見這些下人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神態。
這會兒怎麼不單是對着自己笑還對着自己說謝謝?
那婢女怎麼都想不明白,便是搖了搖頭端着藥盆去幹活了。
莊心舒此刻一個人呆在山谷的草藥地裡,處張望了一番,在確定沒有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