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全世界都將蘇情認錯了,軒轅沉毅也不會將蘇情認錯的。;”
韓志新語氣非常的肯定的說道,何文就不解了!
“既然軒轅沉毅不會認錯人,可爲什麼這個蘇情還有問題?
你不是想說,就連那個軒轅沉毅也是假的吧?照你這樣說!
只有那個軒轅沉毅是假的,纔有可能將蘇情認錯!”
何文好似是賭氣一般的說出了這樣一翻話來,韓志新聽到這樣的話語。
心中卻是陡然一亮,對啊,我怎麼沒往這個上面想呢?
雖然心中是如此想着,但嘴上還是在勸何文。
“現在還真的不能確定誰真隨假,一切等妖孽來了之後,我們商議了之後再做打算吧!”
“哎!大哥,何大哥其實你們沒必要我彩兒操心的。”
彩兒看着兩人爲自己的事情在絞盡腦汁在想辦法,便出聲勸兩人。
因爲彩兒覺得自己欠他們這些人太多的人情了!
彩兒現在真的不敢想別的事情了,唯一想的只是自己能儘快的恢復記憶,做回一個完整的人。
彩兒,現在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事關瑾雅,瑾瑜,我就不得不管,你可知道,今天瑾雅,瑾瑜見到手機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嘛?”
“是什麼反應?”
彩兒脫口而出的問了出來,這些天,彩兒實在是太思念他們兄妹兩了。
“他們見到手機的第一反應,就是喊孃親,那個蘇情還以爲是喊她,哪裡知道,瑾雅,瑾瑜到現在還是不跟她親近。
按理說,血脈相連,就是算是瑾雅,瑾瑜不記得蘇情了,再次經過這天的相處,也應該跟蘇情親近了吧?
可事實卻是正好相反,瑾雅,瑾瑜到現在還不願意跟那個蘇情親近!”
彩兒聽到韓志新的話語,直接都愣在那了,回想起了,當初她自己去太子府,兩個小傢伙看到自己的第一眼。
就喊自己孃親,整天都黏在自己身邊,想着那個兩個可愛的身影,彩兒嘴角都微微上揚了。
“彩兒!”
何文,韓志新看着彩兒一會兒發愣,一會兒又在那微笑。
都很是緊張的喊了一聲。
彩兒被兩人這麼一喊,思緒也回來了,看着兩人關切的目光,彩兒微笑着解釋道。
“大哥,何大哥我沒事,我只是想起了瑾雅,瑾瑜。
大哥,你剛剛見到瑾雅,瑾瑜了他們還好不好?”
“彩兒,你就放心吧,有豆鑫那個‘妖’孽在,瑾雅,瑾瑜怎麼可能不好喲!”
…………
三人就在聊起來了,一直聊到晚膳的時候,婢女來請他們了,何文,彩兒,韓志新纔想起來,他們居然聊的忘記了時間。
三人簡單的吃了晚膳沒多久,豆鑫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彩兒姑娘你還好嗎?藍羽公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豆鑫來了之後,跟彩兒簡單了打了一聲招呼之後,直接進入了主題。
“嗯,有重大的發現!”
韓志新見豆鑫直奔主題了,也就不廢話了!
“哦,說來聽聽!”
韓志新將白天手機的事情,仔細跟都豆鑫講了一遍。
“你是說,府裡的那個蘇情是假的?”
豆鑫將事情的的經過聽完之後,第一個問題也是跟何文一樣的。
韓志新又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跟豆鑫講了一遍!
豆鑫聽完,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原本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可是一直都沒有發現破綻。
豆鑫想這當時瑾雅,瑾瑜的反應,還有這些日子對待蘇情,還有軒轅沉毅的態度。
“我知道怎麼辦了,彩兒,你還在先呆着等我的消息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
彩兒全程都沒有出聲,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因爲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插嘴,只能在在一旁靜靜的聽着。
彩兒聽着豆鑫的交代,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
豆鑫見彩兒點頭答應了,便站起身來,跟衆人告辭。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瑾雅,瑾瑜,現在的處境就非常的危險。
這是豆鑫最不能容忍的,誰要是敢動他的乾兒子,乾女兒,就算是追殺到天涯海角,豆鑫都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豆鑫告辭之後,又急匆匆的走了,剛走了幾步,又轉身問彩兒。
“哦,對了,彩兒那個手機有什麼用?又是怎麼用的?”
彩兒便將手機裡存的那些照片,還有用法告訴了豆鑫。
“嗯,我知道了,你們等我的消息吧!”
豆鑫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豆鑫實在是放心不下瑾雅,瑾瑜。
“那個,大哥,何大哥,你們都認爲我纔是真的?”
彩兒到現在倒有些期望自己是真的了,對於軒轅沉毅彩兒經過了最初的心疼。
到現在的釋懷,唯一對瑾雅,瑾瑜放不下,都已經融入骨血的感情,怎麼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呢!
“彩兒,這件事情現在還真不好說,也不能過早的下定論。”
彩兒聽到韓志新這樣的話語,雙眸中明顯的有失望之色。
“不過彩兒,不管最後真相如何,就衝你喊我一聲大哥,我都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對啊,彩兒什麼都不要操心,你只要安心的呆在宅子裡,等我們的消息就好了!”
何文也在一旁勸說彩兒,“大哥,何大哥,彩兒謝謝你們!”
“傻丫頭,跟我們客氣什麼?好了,我也走了,等有消息再來通知你們。
何文,彩兒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這些天我可能都會一直呆在太子府。
我會想辦法聯繫上無崖子前輩,讓他來給彩兒看看!”
“嗯,我明白!”
韓志新說完也起身離開了,彩兒看着韓志新離開在背影在那發愣。
……
又是那間密室裡,被鐵鏈鎖住的黑衣男子,此刻已經是奄奄一息的了。
哐噹一聲那厚重的鐵門又被打開了,進來是還是一男一女,還是一黑一白,男的一身華貴的黑色錦袍。
女子還是一襲白衣,兩人手牽着手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