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羣美色這樣幽怨,哭哭啼啼地跑着,小蝶妖好像也沒有這麼害怕四周的古怪樹怪了。 小 說 .
但這羣美女好像不怎麼在意在這林中的深處,會出現別的女性般……她們也不多看,就這樣咬着手帕,抽噎着離開。
忽然,一名美麗的女性絆倒了什麼,摔倒了在了地上,洛翩躚看到下意識便去扶起。只是這女人看了洛翩躚一眼,隨後嘆了口氣,便又是咬着手帕,淚珠矇眼,一言難盡地傷心拋開。
“她們這是怎麼了?龍姐姐?”小蝴蝶歪着頭,很是不解地朝着自己的龍姐姐看來。
龍夕若只是聳了聳肩,淡然道:“等會你就知道了……不過以你的性格來看,大概也感受不到什麼的吧?”
“??”
搖了搖頭,神州的真龍正要說話的時候,林中深處,此時又有三道身影快步走了出來這次並非女性,而是三名比較年輕的男性。
穿着的是同一款式的衣服……像是某種制服。
其中一人此時看見了龍夕若與小蝶妖之後,顯示愣了愣,隨後低頭鼓搗着手上拿着的一份文件,開始翻動了起來,嘀咕道:“咦,怎麼還有兩個……嗯?資料上沒有對應的?搞什麼飛機,後勤部的人真是越來越敷衍了!”
“算了吧,明知道沒有結果的事情。”另一名男子則是擺了擺手道:“趕緊的,把這兩個也送進去吧!畢竟來也來了,想來他們的長輩應該也打通關係了吧?不過……”
說着,這位開始朝着兩女打量起來,評頭論足道:“這年紀小的身材還行……這個,是不是稍微有點勉強了?”
神州的真龍眉頭冷不丁抽了一抽。
“是啊,這面相看誰誰欠了錢一樣,不夠溫柔啊……”
真龍的眉頭又冷不丁抽了一抽。
“一點女人味也沒有,真的可以嗎?不會是充數的吧……”說着,這位便提高了聲音道:“喂!你,難道就沒有別的衣服嗎?雖然身材不怎樣,但起碼要換件好的衣服,把短板給遮蓋起來啊!還有,化妝!化妝知道嗎!還有,你的眉毛雜毛太多了,而且臉色看起來一點也不紅潤!喂!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笑一個來看看?如果我們這邊都不過關的話,就別想進去了!我們可不管你的長輩花了多少錢!”
眉頭已經平復下來的神州真龍淡然道:“死吧。”
“???”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密林的深處,在一道金光閃過之後,便出現了一條百米長,三米寬的平坦大道……那些讓小蝶妖害怕的樹怪也不見了,樹木恢復成爲了陽光燦爛的樣子。
密林深處的陰森氣息一下子掃清,四周都是一片的祥和。
此時,神州的真龍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般,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朝着洛翩躚看了過來,接着用手指順了順自己的美貌,淡然道:“我的眉毛有很多雜毛嗎?”
洛翩躚……小蝶妖一下子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脖子僵硬地搖了搖。
但此時,一道巨大的咆哮聲卻從這平坦大道的盡頭傳來……下一個瞬間,只見一道巨大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她們的頭頂之上,將已經射下的日光,再一次遮蔽了起來。
一個巨大的頭顱,此時從上方低垂而下。
龍夕若擡起了頭來。
巨大之物與她四目相投,各自眨了眨眼睛之後,巨大之物才緩緩開口說道:“好久不見了,東方的真龍,你還是一點樣子也沒變,雌性該有的嫵媚果真已經拋棄你了嗎。”
“嗯,你也是一點也沒變啊,法夫納。”龍夕若目無表情道:“還是一開口就讓我想要把你直接錘爆。”
瞬間,四周掀起了一股龐大的金色風暴……風力之強大,直接將小蝶妖給吹的身子都飛了起來她只好連忙抓住了龍夕若的手臂,但身體依然在風暴中如同風箏般搖擺不定。
可這金色的風暴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瞬間,金色的風暴已經停了下來……巨大之物此時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比之那些哭泣着跑走的尤物更爲漂亮的絕色之人。
該怎麼說呢……至少除了漂亮兩個字之外,洛翩躚已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撫媚,高貴,耀眼……甚至乎體態風流,彷彿全身的每個地方都是最完美的作品般。
而它的聲音,也沒有那咆哮時候的粗狂,反而相當的具有磁性……目光流盼,即便是洛翩躚對於雌雄之事還處於相當懵懂的階段,此時也因爲這雙妖異的眼睛,而有種砰砰心跳的感覺小蝴蝶忽然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老闆的笑容,然後漸漸平復了下來。
這是她上次發情期意外發現的事情只要當身體最熱的時候,腦海中過了一次老闆的笑容,就會變得稍微舒服下來這件事情,她甚至連龍姐姐都沒有說……下意識地沒有說出來。
“龍姐姐,這位漂亮的姐姐是?”洛翩躚此時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之色。
對方聽到了‘漂亮’兩個字之後,臉上泛起的笑容似乎越發的明亮了……足以迷到衆生般。
神州的真龍卻半點不受影響,不鹹不淡道:“誰能夠知道,世上最後一條的雄性黃金龍,會是一個喜歡女裝的變/態?而且還是一個自認女裝之後美麗天下第一的煞筆!這羣魔術師協會魔法生物部的人,大概永遠都想不到這點吧……還真是悲哀啊。”
“雄…雄性??!”
“呀。”雄性…黃金龍法夫納此時輕笑道:“東方的真龍,看來不僅僅嫵媚之神捨棄了你,現在想來就連粗鄙之神也看上你了。”
“放心吧,真有這樣的神看上我,我會把它錘爆的。”龍夕若冷笑了一聲,抽出一根香菸叼了起來這次是真煙。
“我想也是。”法夫納緩步走來,宛如塵世中最高貴的女王般,足夠高挑的身材,比正常東方女性外貌的真龍還要高出半個頭來,“那麼,你這次來找我是爲了什麼呢?是爲了學習禮儀呢,還是爲了學習打扮呢?”
“給你帶了點好東西來。”龍夕若此時眯起了眼睛笑了起來,“興許是可以讓你對別的雌性提起性趣的東西。”
“哦?”法夫納笑了笑道:“就連你也和魔術師協會那羣老傢伙一樣,還不死心嗎?世間上如我這種美貌的,只需要擁有我一個就足夠了。我是不會留下像我這樣美貌後代的……啊!我的遺傳實在是太完美了……爲什麼會有像我這樣完美的生物……咳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法夫納一下子嗆到的模樣儘管如此,哪怕是皺眉,還是一樣的美麗,如西施捧心般,我見猶憐。
“好了,東西送到了。”龍夕若此時拍了怕手,“嗯,你可以讓生物部的那些魔術師給你準備一百幾十個的雌性了。”
還真是……乾脆利落,一點廢話也沒有啊。
小蝶妖看了看,確定了……嗯,這果然是龍姐姐的風格。
“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法夫納不禁露出了恐懼之色,“爲什麼我總感覺……有點奇怪的異樣,在體內涌出?我的抗藥性明明……”
開玩笑,就算是老孃吸入了丁點兒都會……龍夕若只是打了個哈欠,然後拉起了洛翩躚,直接後躍騰上了半空當中。
“是時候給你上一節生物課了。”龍夕若看着洛翩躚,笑吟吟道:“見識一下,這種所謂的西方大蜥蜴是怎麼交尾的吧。”
“??!”
吼!!!
巨大的咆哮聲,瞬間從這絕美之人的小嘴中發出,它那雪白的肌膚上,漸漸染上了一層微紅之色,如同醉酒了吧。
“好難受……啊好想……你到底給了我吃了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子……我的身體變的好奇怪……恩啊……”
法夫納此時倚在了樹幹之上,微微地喘着氣,目光迷濛,渾身散發着的盪漾氣息,彷彿連花草樹木都被感染了般,顯得格外的生機勃勃。
但它卻一直這樣抵抗者【蝶粉】的效力。
龍夕若搓了搓下巴,嘖嘖道:“真是頑強啊,這麼大一顆吞下去居然還能忍住……嘖嘖。”
“龍姐姐,它真的沒事嗎……我怎麼感覺它好像是很幸苦的樣子?”
“放心吧,發情而已。”龍夕若隨意道:“還是關心一下等會被交尾的雌性,能不能承受得住好了……嗯,不過大概也沒什麼問題,這邊不知道多少的【非人】希望自己的後代能夠誕下黃金龍的後代。剛纔你也看見了,那些被趕走的傢伙。”
彷彿是應驗了龍夕若的話般,此時的法夫納開始用力地撕破身上的華服裝只見兩坨軟綿綿的膠質直接跌落了出來。
“嘖……果然是假胸!”龍夕若噘噘嘴,不屑冷笑,然後目光忽然瞪得極大極大……死死地盯着了法夫納的下體,顫聲道:“平…平的?死變態,你…你、你的下身呢??”
“那種…那種醜陋的…唯一影響我這份美麗的……我早就捨棄了……恩啊……”
“臥槽……”龍夕若嘴巴張得下巴都快要卸下來般,“這還搞毛啊!!”
“我……我……”法夫納此時猛然沖天而起,“我受不了了!!”
聲破長空,它已經化作了一道金光,直衝天際邊緣而去……然後,自它的雙手,口中,瘋狂地釋放着一個個的光彈,將所經過的地方直接破壞一空。
“龍…龍姐姐?”
龍夕若猛然打了個激靈,忽然問道:“翩躚,剛纔那三個傢伙我真的殺死了嗎?”
小蝴蝶愣了愣,下意識道:“沒有,你就把他們打飛了而已,應該還沒死……怎麼啦?”
“當然是再殺一次!”龍夕若煞有介事道:“滅口!”
“可是那位法夫納姐…哥哥?怎麼辦?”
龍夕若沉吟道:“嗯……沒想到這貨居然這麼狠,居然連自宮也做得出來了。不過沒事,它只是通過這種方式榨乾自己的體力而已,等發泄得差不多,應該就能停下來了。”
說着,神州的真龍便直接一拉洛翩躚的手臂,以法夫納暴走的反方向,也是長空奔走而去,剎那便宛如流行消逝般,消失不見。
……
……
【託瑞朵】氏族領地,本部城堡……某房間。
並沒有想象之中的扭扭捏捏,也沒有抵死不從的反抗,更加沒有嘶聲力竭的辯駁這些都沒有。
在鍾落月,瑪麗亞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洛老闆相當順從地走入了吸血鬼小姑娘伊麗莎白的臥室當中……大約半小時不到的時間,便又再次走了出來。
其實先走出來的是女僕小姐女僕小姐臉上的笑容更加好看了,好像獲得了某種極致的滿足般。
接着是吸血鬼小姑娘……小姑娘的目光有些遊離不定,好像是無法聚焦了吧,然後捧着自己的臉頰,不知道嘀咕着什麼。
“讓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
輕柔而中性的聲音,緩緩響起……房間內,只見一名年輕的【女性】就這樣緩步走了出來。
沒有半點的扭捏,反而是落落大方,舉止也能算得上是優雅。
臉上是若有若無的笑意……依稀能夠看出來是洛老闆原本臉容的輪廓,但在高超的化作技術下,男性的線條都徹底柔化了下來……齊劉海的長假髮則是自然地垂落下來。
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亮閃露背連衣短裙……包裹着黑色薄薄長絲襪的雙腿此時自然地併攏着,而手上則是還掛着了一件黑色的女式皮質夾克。
正在喝水的瑪麗亞很是狠狠地嗆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擡頭看着鍾落月……對方小嘴微張,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此時,洛老闆依然沒有半點的扭捏,而是在衆人的面前,輕輕地旋了旋身子,隨後臉露淺笑,輕聲道:“大家好,我叫做洛兒。”
“爲什麼我會有一種想死的挫敗感……”瑪麗亞喃喃自語,脖子又僵硬地扭動,朝鐘落月又一次看來。
這次她只是沉默,沒有說話。
瑪麗亞卻感嘆道:“這次,我們大概都不用爭論什麼了吧……”
鍾落月點了點頭,“確實…是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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