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茹用最後的力氣推搡達魯,這個傻逼要殺了她。達魯急的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就守在她身旁。正茹不忍疼痛,昏睡過去了。
劉產頡把鳥兒們關到了一處地牢,誒,這看着真像本子場景。可惜被關進去的不是正茹,他也不能胡作非爲。他的遊戲級別夠高,有地圖的隱藏功能。你圈出一小片地,那就是你的,只要你級別夠高。他的和正茹不一樣,但又和她穿插在一起。那是放暑假的前兩天,學生們百無聊賴的癱着,老師死板堅持着講課。他本來放學要去看正茹的,在過一段下坡路進巷子時,感受到陰風陣陣。
回頭啥也沒有,劉產頡不膽小,可那股詭魘騰地升起。那時候天也亮堂啊,巷子裡卻看着昏暗不明。糟糕,他有點頭暈,轉身走了幾步遠離這。但眼前一黑,他好像是被巷子吸進去了,開始他並沒有找到正茹。而他的主線是找全所有記憶碎片,藍色的晶體,有時有形,有時無形。他總體完成了有40%吧,而越進度越滿他越頭疼。他做那麼多,都是爲了正茹。但正茹只當是他神經病,歇斯底里。這份得不到又得隱藏的愛,正茹表示接受不起。
沒事,只要對象是正茹,只要他舔的夠快,那就是他的。劉產頡捂臉無奈意淫,就,正茹是一個強大且獨立的女性,她當然很好。但他們自間老有各種誤會,以至於劉產頡不敢增進他們的距離,只能嬉皮笑臉地逗正茹開心。她,難道不需要陪伴嗎,她不會寂寞嗎?
想不通,想不明白,劉產頡沒有出息,他怕挑明心意以後正茹不再與他同行。你會說喜歡就去追啊,但不可以,劉產頡一開始也不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去接近正茹的。他的臉皮,厚的賽銅牆鐵壁,可對正茹無計可施。他知道也不甚心疼正茹的脆弱,你看她好像很牛逼,她好像無所不能。她終究只是個女孩,想要人疼,也想發發牢騷,不受委屈。誰不想每天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呢。正茹身上的枷鎖太多,她甚至都不能飛翔。她只是個平平無奇,無可奈何但又苦苦掙扎的女孩子。
劉產頡不清楚正茹的家庭環境,但,她沒感受的溫暖他來送,她掉過的眼淚他吻掉。正茹,相信他吧。
普志眨巴眼睛醒來,劉某靠在一棵樹上休息。哼,此時不報非獸獸,一爪子還沒呼上去,劉某睜眼兒嚇了他一跳。普志輕輕摸了摸他的臉,“手感不錯,額 呵呵。”劉產頡大度沒啥反應,兩人趕着回大本營。
路上,“誒,你查出什麼了?”“我怕你知道了嚇破膽。”
“我又不是吃素的。”的確發現了點東西,在鳥族沒遷徙來前,泰達篡他老子的位。猿族的雌性被強制生產,如果有不合格的胎兒,直接扔掉化作植物的養分。然而強制排卵,使雌性急劇衰老,大部分雌性已經不能生育。很多母親見不到孩子,她們厭惡同有生育能力還年輕漂亮的鳥族。這個局面不是泰達造成的嗎?剛出生的小女孩沒有選擇,繼續接着生。他把雌性當成什麼了!爲什麼不離開?他們走不了。
這孬種,劉某收拾定了。他又把鮮活的小生命當成什麼!不懂得敬畏生命的人,沒必要放過他,他也不會得到饒恕的。
可能出於家庭影響,他爸是給人接生的婦產科大夫,他媽卻是流掉孩子的“惡手”。他媽也不想,但打胎,引產這事就是經手了,她還甩不掉。在這裡能見識到太多人性的黑暗了,因此,她只會更愛護生命,更愛自己丈夫這麼好的人。由於這兩人職業的關係,劉某名字裡有個繁體字的“產”。
底線可是不斷被挑釁着啊,她見過可無語的是那次。婆婆帶着媳婦來打胎,肚子裡的孩子是應該是公公的,她聽護士們八卦猜的。不知道這家人有什麼事,既然來了,還是把孩子取出來吧,也是造孽啊。在她把胎兒放到盤子裡時,他已經變成了冰涼的小屍體,帶着很小的餘溫。結果,劉媽接着取孕婦肚子裡的胎盤,四個月成形的胎兒,被婆婆丟進了醫用垃圾桶!發出了不大不小的響聲,地板還落着血跡,老婦嘴裡咒罵着。
劉媽堅持取着胎盤,完了她就和老婦爆發了激烈的爭吵。她也因此辭職了,實在太噁心了!
你都已經不要他了,丟他進垃圾桶幹什麼!小生命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嗎?孩子是沒錯的呀,牽扯他幹什麼。如果沒有流的話,那孩子會是個健康的男孩。他甚至都沒有睜眼好好看看這個世界,他被你害死了,你還不放過他。老婦吵架難聽又不給人臺階下,孕婦被嚇哭,老婆子衝過去給了一嘴巴。
壞東西老了,往往沒有治他的了,她還在倚老賣老。劉媽離開找劉爸了,她哭了,那孩子是小精靈,卻逃不過進垃圾桶的命運。你們家的局面不是這個孩子造成的,怎麼不去說說管不住幾把的男人!
泰達就是人渣,連泡沫也不算,髒死了!他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他自以爲是,真該死啊。
可又有多少人沒什麼實力還欺侮着女性,做着吸血的蛭蟲,還嫌血髒,血不好喝。他們怎麼敢啊,哪來的勇氣,批發來的嗎。不把女性當人看,認爲她們**,是玩具。口嗨的,知道他們怎麼評價女性的嗎。劉產頡是喜歡黃色,但他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無腦就黃。“人妻就他媽爽,都被玩熟了”,“哪有,生過小孩的才叫個淫蕩啊”,這樣的聲音在現實世界被劉產頡聽爛了。尊嚴不是別人給的,但你也不掂量掂量幾斤幾兩就沒收人的尊嚴。更有的人,是弱者,就是畜牲,怎麼用都行。反正又反抗不過,尊嚴也拿來吧,弱者不配。注:弱者,是生存不易,或者活不下去的人。踩在人上,高人一等,很有意思嗎?
人權,“自由”,最他媽是唬人,虛僞的東西!啊,有夠煩,劉產頡討厭這樣,這個世界還他媽是這逼樣。在正茹懷孕後,他更是擔心關懷的緊,可不得愛護着。
正茹昏着,屋裡,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兩個二話不說胖揍達魯一頓,“不是我,她自己肚子疼。”劉某看着正茹,普志綁着人質,還好沒事,只是睡過去了。要有什麼閃失,他和普志都不會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