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他,似火
(顧夜歌臉色爆紅,想推開他,反而被他順勢一滑,抓住她的手,“走吧,不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嗯,好。”)
顧夜歌回望夜幕中的煙花心,他們親吻了那麼久,竟然還在天空中‘養’着,而且,那些字顯然是他去煙花生產商那裡定製的,所以......懶
伍君颺一手提着蛋糕,一手牽着她,看着她,“怎麼了寶貝?”
“好多錢。”
聽到她嘴巴里出來的三個字,伍君颺忍不住的笑了。
“老婆大人不用擔心,小baby們的奶粉錢還是很充足的。”
顧夜歌瞪着故意逗她的伍君颺,“要是你連寶寶們的奶粉錢都花沒了,我就......”
“就怎樣?”
顧夜歌挑挑眉梢,“休夫!”
“呵呵。”伍君颺笑着,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地,嚴肅道,“走,趕緊回家。”
顧夜歌一怔,下意識的問道,“怎麼了?”
“算算我現在銀行裡多少錢,先留夠寶寶們要花的,不然,主夫之位不保。”
顧夜歌笑着捶了他一下,“討厭。”
“呵呵。”
絢爛的焰火漸漸落幕,天空裡恢復了平靜,伍君颺牽着顧夜歌朝石拱橋走去。
因爲到了晚上市民散步的時間段,加之伍君颺那場豪華的焰火盛宴,廣場上和石拱橋上走動的人特別的多,好些人見到伍君颺提着蛋糕,不免猜到剛纔的驚豔綻放就是這對難得一見的絕色戀人做的。蟲
好在,即便有夜燈,晚上的光線也沒白天那麼亮堂,伍君颺和顧夜歌兩人很快便上了黑色的蓮花跑車,驅車而去。
跑車開出百米,遇到紅燈。
伍君颺的視線掃到擋風玻璃下放着的粉色禮物盒,“寶貝,幫我拆開單洛送的禮物吧。”
單洛送的東西一向正常,諒他也不敢送什麼‘詭異’的禮物。
顧夜歌的目光隨之看了過去,想到南華送伍君颺的禮物,微微蹙了下眉,單洛也不是個簡單的主,他送的會是什麼?
綠燈亮起。
伍君颺徐徐的發動跑車,任顧夜歌拆不拆單洛的禮物。
過了一小會,顧夜歌傾身伸手拿過單洛送的粉色小禮品盒,看了看。
“我拆了?”
“好。”
他喜歡她拆禮物時那種小期待的眼神,與很久之前她對任何東西都提不起興趣的寡淡相比,現在的她,顯得有生氣多了。
只是,當顧夜歌拆完禮物打開那個粉色盒子後,眼睛忽的怔忪了幾秒,臉色瞬間燒紅,飛快的將盒子蓋上,放到原處。
神!男人間的禮物都這麼——驚悚麼。
伍君颺挑起眉梢,看小傢伙這種反應,單子送什麼了?
伍君颺單手握着方向盤,拿過那個粉色盒子,拇指抵開盒蓋,眼底亮光一閃,嘴角慢慢的勾起。
呵,這個單子......
——凸點情趣BYT,讓她感覺更好!
伍君颺將盒蓋按下,笑得肩膀都在輕抖,明天要不要表彰下他體貼的單特助,竟連他晚上體力活的道具都爲他準備了,而且還是情趣型的,難怪那傢伙在辦公室讓他將禮物隨身帶着。
顧夜歌窘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再也不拆他的朋友送他的禮物了,窘啊窘啊!
“呵......寶貝,我們去哪?”在近十字路口處,伍君颺帶着笑意問着顧夜歌。
顧夜歌說了一條路,伍君颺眉峰輕彈,那不是風情小樓的附近麼。
黑色的跑車立即朝她說的地方開去。
只是,當伍君颺的車開到顧夜歌說的道路時,她又讓他再朝前面開......左拐右拐之後,伍君颺將車開到了風情小樓區的第一道安全門口。
伍君颺挑眉看着顧夜歌,這?回家?
顧夜歌神秘的微笑着,“進去吧。”
真回家?不是帶他去一個地方麼?
伍君颺雖有不解,卻是將車慢慢滑行到門口,安全中心的人見到是他們,將大門打開。
一直將車開到英倫風情小樓的門口,伍君颺將車停穩,解開安全帶,看着副駕駛位的顧夜歌,“你要帶我來的地方是這?”
顧夜歌認真的點點頭。
“是啊。”
說完,顧夜歌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關門。
伍君颺下車之後,按下電子鎖,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牽起她的手,朝小樓的大門走去,另一隻手上拿着車鑰匙和她送的禮物,食指上面還提着蛋糕的包裝綵帶。
哪知,走到大門前的時候,顧夜歌突然站住了腳步,拉着伍君颺。
“君颺,你閉上眼睛。”
“嗯?”
“先閉上。”
伍君颺笑,聽話的闔下眼睛。
他聽到大門智能鎖打開的聲音,也聽到屋門被顧夜歌推開,一陣幽蘭陣陣的清香撲鼻而來,不是家裡慣用的那種薰香,香味讓人很靜氣凝神。
啪!輕輕的一聲。
什麼東西被按下的聲音。
“好了,可以睜開了。”顧夜歌輕聲帶笑的說道。
只是一瞬間,伍君颺的眼底驚訝的無以復加。
如果可以評選二十七年來最驚喜的時刻,非此刻莫屬。
他的眼睛,一秒比一秒灼熱。
只因,客廳裡,二十七隻大號薰香慶生蠟燭被二十七根銀色細線從天花板上吊垂在空中,組成一個心形,而且,這二十七根線的長度不一,銀線從兩瓣桃心頂端向下端心尖變得越來越長,從門口看去,像是一顆立體的桃心‘立’在空氣中。
二十七根紅色的蠟燭正火苗旺旺的燃燒着,香氣四溢。
心下面的透明茶几上,一個水果蛋糕正靜靜擺着,一個大號灰太狼正坐在白色沙發上咧嘴大笑的望着那個蛋糕。
“本來想給你大驚喜,沒想到,你竟然準備了湖心晚宴。”
她想爲他過生日,給他驚喜。他卻先她一步‘給她過了生日’,給了她驚喜。經過了湖心廣場那場美不勝收的感動,現在她給他的,也許算不得什麼了。
伍君颺的目光從每一根蠟燭上走過,落到沙發上的灰太狼身上,再定到蛋糕上,耳邊是她的話,指間是她柔軟手指的感觸,心房激跳的好像想要蹦出他的身體。
誰說他的她清冷如冰,她的熱只在某些特定的時間爲他一人迸放。
或爲他爲戰的法庭,或爲他慶生的九月九號。
也許她的深情掩埋在衆人看不見的地方,可,卻是無比真摯的存在着。
“君颺,我......”
顧夜歌的話還沒有說完,低低的驚呼一聲,“啊!”
纖細玲瓏的身子被他突然攔腰抱起,走進屋內。
厚實的門被伍君颺一腳勾關上,兩道電子鎖連續的自動落上鎖,將手中的蛋糕和鑰匙、禮物放到單人沙發上。
顧夜歌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柔軟的脣便被伍君颺用力的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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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說‘謝謝’,因爲那根本不能表達出他內心激越之情的十分之一,他此刻也不想花時間在兩人的交談上,因爲他更想用實際的行爲來彰顯他的狂喜。
他的舌,不帶一點猶豫的直入她的皓齒之內,邀她的舌一起共譜熱情之夜的開端。
開始,顧夜歌還有些想停下這突如其來的親熱,她似乎還有些話想說,可是,伍君颺越來越狂熱的允吸讓她幾乎很快便沒了說‘停’的氣力。
燭光下,她的手慢慢勾上他的脖頸,漸漸沉淪進他席捲而來的漩渦裡。
沒有開燈的客廳裡,落地窗簾拉合的很好,二十七根蠟燭將整個大廳照亮,帶着電力燈所表現不出的一種浪漫和寧靜,火苗輕搖,照的相擁緊貼的兩個身影都格外妙曼誘.惑。
不知吻了多久,伍君颺一掌捧着顧夜歌的臉頰,薄脣緩緩的移到她的臉頰上,再到她的耳珠,感覺到她的輕顫,脣逐漸朝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