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富有的人生
(揉捏的久了,顧夜歌忍不住低低的吟出聲,“嗯......”。)
聽到顧夜歌迴應的聲音,黑暗裡,伍君颺薄脣輕揚,手掌捻攏得越發嫺熟,惹得她密密的低吟聲不停逸出喉嚨。
漸漸的,顧夜歌全身開始變得軟酥起來,緊貼着伍君颺的身軀情不自禁的微移,讓他能更好的愛撫她。懶
“很舒服?”伍君颺聲音裡帶着淡淡的笑意,軟軟的,有着他獨有的聲線,格外誘.人。
顧夜歌軟軟的身體輕蹭着他,鼻音低低,“嗯。”
伍君颺眸中帶笑的又揉愛了她一會,慢慢退出手,重新抱着她的腰肢。
胸口的舒服感突然停止,顧夜歌在黑暗中張開眼睛,怎麼不繼續了?他平時不是很熱衷做這種事情麼,這會她感覺來了,他倒不繼續做下去了。
顧夜歌又等了一會,伍君颺還是沒動作,只是抱着她,似乎睡着了。
顧夜歌嘟了下嘴脣,把眼睛閉上,也不知是故意鬧他還是無意的撒性子,馨香的身子狠狠的蹭了他幾下,手臂撐着他的腰腹想轉身背對他睡,哪知,她剛仰身成平躺的姿勢,還沒來得及側身,伍君颺就從旁邊翻身壓到她的身上,嗓音裡帶着壞笑味道,“寶貝想了?”
“哼。”
顧夜歌忿忿的將頭扭到一旁,她纔不想。蟲
“呵,看來是真想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在說誰慾求不滿生我的氣。”
顧夜歌用力推他,“我纔沒氣你。”
伍君颺笑出聲,“呵,我沒點名說是你啊。”
不打自招的小東西。
顧夜歌一愣,惱了,她怎麼就那麼傻的鑽他陷阱裡去了呢。
“我要睡了。”
顧夜歌說着,忿然的閉上眼睛,決定無視他。
伍君颺俯低臉,貼近她的耳蝸,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窩裡,癢癢麻麻的,“不累麼?”
顧夜歌心尖一顫,在黑暗而寂靜的房間裡聽着他的呼吸聲,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止不住的爲他對自己的珍惜而感動,原來他是擔心她太累。
“真想麼?”伍君颺又問了一句,隱隱的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灼熱。
顧夜歌紅脣抿了下,轉過頭,手臂同時抱住他的身軀,脣瓣順着他的臉頰一直親到他的薄脣上,他剛纔那般邪魅的招惹她,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只屬於他的女人,當然會想。
黑暗裡,聽到伍君颺一記稍沉的嘆息,迅速拿過親吻的主動權,開始剝落兩人的睡袍......
外面,夜寒,露重;
房內,春情,旖旎。
第二天,清晨
伍君颺洗漱穿戴整齊之後顧夜歌才睜開眼睛,咕了下嘴脣,怎麼就天亮了......
“老婆大人,爲夫來伺候你穿衣服。”
顧夜歌看着拿着衣服坐到牀邊的伍君颺,抱着被子不肯坐起來,怎麼還不到週末?!
“呵呵。”
伍君颺將顧夜歌連人帶被子抱起,靠在他的胸口,“乖,上完今天的班就週末了,明天讓你睡個飽。”
他就說昨晚不要忙活吧,她居然還發氣,這下好,睡眠不夠想賴牀了。
顧夜歌窩在伍君颺懷裡,任他給她穿貼身衣服,嘴巴里還喃喃道,“以後週一到週五晚上不準做那事,累得我吖,壞人。”
伍君颺額頭直掉黑線,昨晚鬧着要的好像是她吧!合着他出力勞心費神的,還給她誣賴成壞人。
伍君颺停下給顧夜歌穿針織衫的手,看着她半睡不醒的模樣,心疼道,“寶貝,要不今天你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嗯?”
顧夜歌倏得睜開眼睛,“不用。”
一下子,她的精神好得不得了。
伍君颺心底輕嘆,熟稔的給她穿好衣服,看着她走進洗手間,轉身拉開落地窗簾才走出房間。
單洛和季箜已經坐在客廳商量着今天早上吃什麼了,見到伍君颺走下來,朝他身後看了看,沒人?
“你老婆呢?”單洛問,“不會是昨晚累的起不來了吧?”
伍君颺翹了翹眉梢,悠悠道,“這正好從側面反應出一個問題。”
單洛怔了下,氣的抄起一個沙發靠枕朝伍君颺砸去。
伍君颺淺笑的接過靠枕,放到沙發上。
季箜不明所以的看着單洛,“夜歌累的爬不起來說明什麼側面問題?”
單洛哽了一下喉嚨,笑道,“沒說明什麼問題,只能說明小公主越來越懶惰了,居然賴牀,這不是好習慣,小箜箜不要學習,懂嗎?”
“誰說我越來越懶了?”顧夜歌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單洛的腦後。
單洛轉頭一看,老大......他老婆,你要不要走路沒點聲音啊。噢,對了,她家鋪的都是厚軟地毯,走路沒聲的。
很快的,單洛打着哈哈,招呼着顧夜歌,“哈哈,沒人,沒人敢說你懶,誰說了?簡直不要命了!”
顧夜歌挑挑眉,別以爲我剛纔沒聽到。
季箜看着顧夜歌,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幾遍,“你昨晚出什麼事了?”
顧夜歌笑着揉了揉季箜極爲嚴肅的臉,“沒事,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真沒事?”季箜的臉色好了點。
“嗯。”
季箜轉頭看着旁邊的伍君颺,不得不說,儘管君少看夜歌時的臉色柔和眼神深情,可,相對於其他人來說,他還是一個高不可近的神祗。但是,身爲505宿舍唯一存在於夜歌身邊的代言人,她不能看着自己姐妹被人照顧不力,就算心底忐忑不安,那也是必須要申明她們‘婆家’立場的。
“帥的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的君少!”
“講!”
季箜拉着顧夜歌走到伍君颺面前,仰頭看着他,“我們505就出產這麼一位S大歷史性的校花,我們把她交給你,你看看,這細胳膊細腿的,這白皙無暇的肌膚,這明眸皓齒,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小蠻腰,這迷死人的小臉蛋,這......”
顧夜歌拉住季箜在她身上亂摸的手,“說,說,季大媽,你有話就直說。”就是不要對她上下其手。
季箜意猶未盡的瞪着顧夜歌,“看你這點出息,自家人摸幾把就摳門成這樣,平時指不定被君少摸成啥樣了吧,也沒見你不讓他摸啊,這區別待遇也忒大了點,你還沒嫁給他呢,乖,來,姐姐再摸幾把。”
顧夜歌語結,有種被季箜的話燒焦的感覺。
伍君颺微微一笑,將顧夜歌拉到身邊,攬住她的腰,看着季箜,“繼續。”
單洛從沙發上站起來,勾住季箜的肩膀,說道,“走,咱們去吃早飯,別跟他們這對小氣摳門的小兩口說話,一個只會秒人,一個小氣得摸幾把都不讓。”
季箜點點頭,“就是!”
走了幾步,季箜站住腳,回頭看着伍君颺,很認真的說道,“君少,請保護好夜歌。”
或許她們三個算不得夜歌的親姐妹,可,卻是看着她自閉了三年的同窗舍友,那些她封閉在世界獨自奮勇生活的模樣讓她們三個很心疼,她生活裡缺失了太多的東西,那些是她們這些做女朋友給不了,例如,父愛,例如,愛情。
伍君颺看着季箜,攬在顧夜歌腰身上的手不覺圈緊了些,看着季箜的眼睛,說道,“會的!”
他會盡他所能來呵護好她!
顧夜歌眼睛一澀,看着季箜,心中涌出一種說不出的情緒。誰說富有一定是錢多,現在的她,也很富有,卻無關乎金錢。
季箜又把目光放到顧夜歌的身上,“你這套衣服本姑娘很是喜歡啊。洛洛。”
“有。”
“我要買秋裝。”
“沒問題,明天週末。”
“我要買很多很多。”
“沒問題,明天週末。”
“我要買很漂亮很漂亮的。”
“沒問題,明天週末。”
顧夜歌笑着轉頭看着伍君颺,“我想睡覺。”
伍君颺笑,“沒問題,明天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