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傳說中的特戰隊都來了,都被那些闖入曹家的古武者給騙了,由此可見那些古武者有多麼強大,可最終兩名古武者一名被趙辰抓住,一人被嚇得逃了,可以想像趙辰有多厲害。
在想到趙辰的強大之後,所有人心中都暗叫僥倖,幸好趙辰來時他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這種強大的人物,不管是哪個家族結交都來不及,哪敢得罪。
“辰哥,既然你抓到了其中一個人,應該知道他們是屬於哪個勢力的吧?”紀蘭一開口,也不管趙辰是否願意,直接叫上大哥。
女人嘛,在男人面前,總是有一點特權的。
“知道。”趙辰笑道:“不過你們還是不知道爲好,這個家族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說實話,現在就算是我,也不能隨便亂動他們了!”
“在南錫省,古武者世家不多,而大部份都還是比較低調的,能讓辰哥你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又如此強勢的古武家族,也只有齊家了。”金翔在衆人中最數最大,有二十六歲,比起趙辰也小不了多少,爲人也最爲冷靜,而且古武對於普通人來說無比的神秘,甚至都不知道,但對於他們卻並不算什麼,他一翻分析,立即就猜出是哪個家族所爲。
“齊家?”高陽與何勝臉色一變,齊家他們也是知道的,其實力之強,可不是他們幾個家族能比的。
“真是齊家?”紀蘭看向趙辰,俏臉變得無比的陰霾,雙手更是握成了拳頭。
“你與齊家有恩怨?”趙辰詫異的看着紀蘭。
“紀蘭開的公司這些年一直被齊家打壓……”曹子源輕聲的對着趙辰說道。
“說那麼小聲幹什麼,又不是見不得人。”紀蘭突然冷哼一聲,看向趙辰道:“三年前,齊霖給我下了藥,差點將我強*奸,還是翔哥及時帶着人過來,纔將我救出來。”
“那一次翔哥被齊霖打成重傷,足足在醫院裡躺了一月,而齊霖也被翔哥帶的人打了一槍,因爲當時齊霖不對在先,齊家也不想張揚出去,便與我們家族和解,可後來他們卻動用家族力量打壓我們家族。”
“原本我父親上屆能夠轉正,成爲鼎陽市市長的,可就是齊家從中搗鬼,讓我父親失去了一次升職機會,不但如此,這三年,只要是我的生意,他們都想辦法破壞和搗亂,甚至齊家還威脅我。”
“而翔哥本來兩年前就可以升爲上尉,也因爲 齊家在暗叫搗亂,生生的拖到今年才升爲上尉。”
趙辰眉頭一皺,沒想到紀蘭、金翔兩人與齊家還有如此大一個恩怨,破壞紀蘭的生意也就算了,讓紀蘭父親和金翔升不了職,這對於體制內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生死大敵啊。
扭頭看向金翔,趙辰發現臉雖然臉色與剛纔無異,但雙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顯然,他對齊家的恨也不是一般的深。
如若不是齊家太強大,他們肯定早就開始報復了吧?
“齊家在軍隊裡也有人?”趙辰凝重的看着金翔,趙辰做爲東方神劍的隊長,對國家很多事情還是比較瞭解的,至從國家與神龍組出現隔核之後,國家便禁止了所有古武者進入軍隊,這也是爲了阻止古武者對軍隊的滲透。
畢竟軍隊是一個以實力爲尊的地方,以古武者的實力,一但進入軍隊,很容易獲得高升,一但他們在軍隊中擔任重要職務,到時古武和軍隊雙方向國家施壓,國家再想壓制古武界就難了,甚至還會動搖國之根本。
所以,聽說齊家居然能夠阻止金翔升軍銜一事,趙辰立即就警覺了起來。
“那倒沒有。”金翔搖了搖頭,道:“國家不允許軍隊中有修煉古武者和從古武家族的人,但人爲利邊行,齊家在南錫省的強大,使得不少人都想與他們拉上關係,軍隊中一些人也不例外。”
“我明白了。”趙辰點頭。
“翔哥,齊家太過份了,這次不但搶曹子家的東西,還要殺曹子他們一家,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高陽一臉憤怒的看着金翔。
“翔哥,小陽子說得不錯,咱們不能再這麼忍下去了。”何勝也沉聲道:“咱們要將這些年的帳跟他們一起算回來。”
“就憑我們幾個?”金翔苦笑道:“別說我們幾個,就算是我們父親聯手,也動搖不了齊家的,齊家出來那名副省長只要隨便發句話,我們就會吃不了兜着走。”
“不盡其然。”曹子源突然開口。
衆人的目光一下子看向了曹子源。
“我們確實對付不了齊家,但齊家有一個弱點,大家可不要忘了。”曹子源冷笑道:“齊家人不會經營,經濟大部份靠南興的不法收入,如果我們將南興端了,你們說齊家會怎麼樣?”
此言一出,衆人雙眼一亮,但隨即金翔還是搖了搖,道:“南興確實幹了不少違法事情,公安要端掉他們輕而易舉,可問題是我們都調動不了公安。”
“何勝雖然是警察,可也就一個二級警司,在公安局也就一個坐辦公室的科長,根本就調動不了人,至於何勝的父親倒是公安廳的副廳長,可還有其它的副廳長以及廳長,甚至還有省府的一干副省長和省長,他們也未必會同意。”
“尤其是蔣省長,他與齊家的關係可是非常的好,明知南興是齊家主要經濟來源,他是絕對不會同意動它的。”
“要不翔哥你帶着你的人,咱們直接端了南興。”楚陽興奮的道:“你手下可有一連人,我就不信鬥不過南興。”
“不行。”紀蘭急聲道:“翔哥是軍人,不是警察,這些事情根本無權管,一但他帶着軍隊出發,反而會給齊家找到藉口,趁機對付翔哥。”
“這怎麼辦?”何勝道:“要不我回去求我爸。”
“最好不要這樣。”趙辰突然開口道:“你爸雖然是副廳長,但齊家太強大,恐怕警察還沒動,南興就已得到消息。”
“難不成我們就這麼算了?”何勝怒道:“上次他們對付蘭姐和翔哥我們忍了都成了鼎陽的笑柄,這次他們可是要搶曹子家的東西,還要殺他們,我們再忍,以後我們就不用再在鼎陽混下去了。”
此言一出,在場除了趙辰之外,其它人臉色都不好看,身份達到一定程度,他們看重的就不再是一些利益,更多的還有臉面。
俗話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面子大了,別人就會覺得你很強,利益會主動找上門來,面子被人踩了,別人就會覺得你這人不行,到手的利益都有可能飛掉。
就拿紀蘭與金翔來說,一個是鼎陽第一副市長,一個是軍區的參謀長,這在鼎陽絕對是一號人物,可一個連女兒被人欺負都不敢支聲,還得上門求和。
另一個兒子被人壓了兩年,兩年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那是多麼的重要,少了這兩年,他以後的前途不知要受到多大的影響。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些事情落到別人眼中,那就成了什麼,成了軟弱,軟弱之人是沒有人會喜歡與他們一起的。
而這次的事情,雖然僅是曹家之事,但紀蘭他們幾個與曹子源是兄弟,大家知道,兄弟出了事,他們都不敢支一下聲,這同樣是軟弱的表現。
“辰哥,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金翔突然將目光看向趙辰。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趙辰,趙辰可以將齊家人都給打跑,齊家讓衆人畏懼不就是他們的武力嗎,如果有人剋制他們的武力,那麼齊家的影響立即就會減弱一半。
“簡單,今晚咱們去南興玩。”趙辰笑道。
“去南興玩?”衆人不解的看着趙辰,以他們幾個,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尤其是曹子,才與齊家的人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對方會放過他纔怪。
“怕什麼,我留下來,就是因爲咽不下這口氣,現在有辰哥願意帶着我,死我都不怕。”曹子源恨恨的說道。
“好,咱們晚上一起去南興。”金翔也驟然點頭,他對趙辰的身份已經猜出一些,現在他必須要儘快回去向父親求證。
“我也去。”紀蘭也立即出聲。
“怎麼能少了我,南興可是娛樂場所,我們去玩,就不信他們還能將我們吞了。”楚安也笑道。
“今天晚上曹子請客,懲罰他有事都不夠告訴兄弟。”何勝也突然大聲道。
“又有土豪打,我要一瓶八二年的紅酒,我要吃得曹子連褲子都抵在那裡。”高陽無比邪惡的看着曹子源笑道,就好像他已經看到曹子源祼*奔一般。
“你小子別自己喝醉祼*奔就好。”曹子源毫不示弱的對着高陽笑道。
商量好一切,衆人又喝了幾杯,便各自離去。
出門去,趙辰突然對着紀蘭道:“你以後不用再擔心齊霖,他已經被我永遠留在了神農架。”
紀蘭一愣,雙眼一紅,兩行熱淚奔眶而出,至從三年前遇到齊霖後,他就一直糾纏她,更是動用家族力量打壓她,讓她寢食難安,原本她還在擔心這種日子何時才能頭,卻不想突然就有人告訴她,那個讓她恨不得生食其肉的混蛋已經死了。
“紀蘭恭喜你,以後終於解脫了。”金翔對着拍了拍紀蘭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