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讓周南山急一下,讓他感受一下將失去兒子的痛苦,免得他以後不管兒子,任由他在外邊亂來。”趙辰笑道:“要不然遲早要吸死。”
特戰隊員哭笑不得,這種玩笑可以亂開的嗎,那可是要急死人的。
而旁邊的周平也是真搖頭,古鴻則饒有意思的看着趙辰,他是第一次與趙辰接觸,對於趙辰的處理手法,他覺得很特別,也很新奇,但他卻很認同趙辰剛纔的說法。
現在物質水平提高了,尤其是一些有權有勢的家族,大把大把的錢拿給孩子,卻很少管孩子的事情,而孩子則拿着這些錢亂來,吃、喝、嫖、賭、吸、抽樣樣來,不少最終都出現悲劇。
讓那些家長急急,感受一下孩子出事後的恐慌,也讓他們以後可以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教導他們免於走上歧路。
接下來,趙辰又接了幾個電話,都是來給至尊王宮說情的,不過全都是副部級,其中有兩個根本沒有直接出面,而是叫司機打來的電話,另外還有兩個少將。
對於這些人,趙辰都如坑李致輝一樣,先將事情說得很小,當對方開口求情,說自己與白宗明兄弟有交情後,他立即就事情放開,然後直接請對方來特戰隊配合調查。
爲此,所有人都將趙辰的祖宗八代給罵上了天,有兩個沉不住氣的,更是直接就在電話裡罵開了,對此,趙辰直接一句話,你如果不來,我就親自去找你。
於是對方立即鬆口,好話歹話說盡,說馬上就到東方神劍總部配合調查。
其實趙辰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一般來說,就算對方求情不成,他也不會整人家到特戰隊報道配合調查這種事情。
但趙辰明白一個問題,以後他將會留在燕京,這裡情況無比的複雜,隨便一個人都遷扯着後臺,他現在必須要做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給大家看,否則以後他查到什麼人,對方的後臺立即就來求情,他還怎麼工作。
再說了,這次來求情的,除了白宗明的哥哥白清雲算厲害一點外,其它人都是副部長,他還不在乎,得罪了就得罪了,總比以後得罪更大的人物強。
且,他回來就代表着與神龍組的正面較量開始,神龍組這些年在燕京明裡暗裡拉攏了不少人,而白家兄弟算是他們近年來拉攏的最有潛力的人,如果今天能將至尊王宮弄倒,那麼首先神龍組就輸了一局。
至於那些求情之人,既然他們與白家兄弟走得近,甘願冒着風險來幫他們求情,那麼他們就是這一條利益鏈上的人,以後與神龍組爭鬥起來,他們也必定會幫神龍組,既然遲早要得罪,還不如現在得罪藉機來威懾其它人。
當然,趙辰也明白神龍組是不會讓自己那麼容易就將至尊王宮弄倒的,且趙辰不明白神龍組在搞什麼鬼,明明是他們挑起的矛盾,戰火才燒到至尊王宮,可他們卻走了,留下一個至尊王宮在這裡倒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神龍組是故意要讓自己與白家兄弟起衝突?”趙辰很疑惑,但卻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按理說,白清雲是他們好不容易纔捧起來的人,他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吃虧的,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對勁啊。
就在趙辰疑惑之際,至尊王宮對面樓的一個房間中,一個面色陰霾的中年男子通過窗戶看着至尊王宮外邊那全副武裝封鎖大門的軍人與警察,臉上露出陰冷的笑道:“還真是大手筆啊,我就帶走了他們兩個人,他們的居然弄如此多人來,將至尊王宮都給端了,更是連直升飛機都調了過來,中央還真看重那小雜種。”
“組長,我們什麼時候下去,我擔心事情搞大了,反而讓白清雲恨上我們。”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看着陰霾男子說道,他便是秦新,神龍組的副組長,剛纔秦中永就是被他給打傷。
“恨上我們?哈哈……”組長範任哈哈一笑,道:“就算恨上我們又怎麼樣,現在樂中強那邊已經徹底不再理會他,再加上他那叛徒的名聲,哪個敢收留他,再加這次他與趙辰徹底鬧翻,沒有我們,他甚至有可能告別仕途,以他對仕途的野心與渴望,你覺得他會放棄嗎?”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依靠在我們,又能怎麼樣?”
“也是。”秦新陰霾的笑道:“像白清雲這種人,你不將他逼到絕路上,他是絕對不會死心踏地的跟在我們身後。”
“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們要逼,逼得他走投無路。”範任笑着點了點頭,表情中充滿了陰謀的味道,然後又微微皺眉道:“你查出來那趙辰爲什麼這麼急着回來嗎,一回來就搞出如此大的動靜,中央居然還全力支持。”
“查到一些,我正準備向你報告呢。”秦新沉聲道:“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情,據舟山那邊傳來的消息,當時居然有三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舟山上空,好像是有人襲擊了這三架直升機,不過並沒有成功,隨後其中一架直升機下降,正是趙辰他們。”
“另外,當天普陀山似乎發生了大爆炸,隨即便被十大宗門將消息封鎖,然後大量的武警調了過去,不過這次中央密性做得非常好,我們爲什麼起爆炸,爆炸造成了什麼損壞完全查不出消息,就連參加的武警,也在完事之後被調開了。”
“我感覺可能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
範任沒有說話,但臉色卻陰沉得很,眼中更是閃爍着陰霾的光茫,好半天,他纔再次問道:“當時去了一位國家副主席和一位軍委副主席,他們是怎麼回來的?”
“他們們正是坐直升機回來的……”秦新突然臉色大變:“你是說……”
“果然出大事了,難怪那趙辰如此急着回來,且一回來國家就全面支持,說是整治燕京的治安,調查一個殺人兇手,其實很可能就是查那個襲擊飛機的人。”範任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猛的一變:“該死,如果真是這樣,這一次白家兄弟的事情就有可能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