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狙擊手
二十五架戰鬥機毫無顧忌的開火,紛紛躲避的日軍戰鬥機雖然很多都能躲過追擊,但是子彈是流動的,飛機是高速飛行的,總有一架兩架倒黴的。
在一號戰鬥機的帶領下,二十五架戰鬥機一會呈一字型,一會在空在擺着S型,他們心中知道,這一次真的很難逃過這次生命中的大劫。五百多架飛機半個小時內被擊落一百多架,飛虎隊傲人的成績讓日本人開始憤怒,惱火。
經過數小時的空中搏鬥,飛虎隊的飛機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股魄力,二十五架戰鬥機除了已經受傷嚴重,但還在堅持的一號機外,其他人墜毀的墜毀,被子彈擊中的被子彈擊中。
一號機被日軍包圍了,一號飛機也沒有能力在開火了,因爲飛機上的彈藥已經打光了,即便就是現在是最佳的時機,他也非常的無奈!
一號左胳膊被子彈擊中,傷口仍然在留血,而他卻一點點也不在乎,一個即將把生命交給死神的人,怎麼會在乎身上小小的傷口。
“陽城機場塔臺中心,我是飛虎隊隊長一號機宮本一郎,我軍在撤退中,遭遇敵機數百架。敵機對我軍實施了殲滅計劃,我軍力挽狂瀾,擊毀敵機一百餘架,但因彈藥,飛機受傷,駕駛員受傷等諸多問題,我軍失去優勢,一架又一架飛機被擊落。目前僅剩一號機破損戰鬥機一架,我以被敵機包圍,無奈不能回到陽城效忠軒哥,僅此留言希望兄弟們銘記飛虎隊傲人的戰績,他們是英雄,不是孬種!”
“宮本一郎彙報完畢,再見了中國,如果發現我的屍體,請求軒哥幫我把骨灰帶到富士山上,那裡有美麗的櫻花,有宮本年輕時的約定。每一名飛虎隊員都有一個未實現的夢想,他們知道,我們的生命可能會在今天停止在這萬里高空中,兄弟們的願望都存放在黑匣子中,如果可以,請軒哥幫兄弟們圓了這生命盡頭的願望,謝謝!”宮本話音落下,手指輕輕動了動,隨即輕輕拉動*縱杆,飛機的馬力迅速提升,猶如箭一般竄了出去。宮本看着一架黑色戰鬥機,嘴角撇過一絲冷笑。
“轟隆。。。。”激烈的爆炸聲讓所有日本人心驚膽戰,飛虎隊魔鬼一般的作戰精神和瘋狂讓日軍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雖然成功擊毀飛虎隊二十幾架飛機,但是日本空軍卻也付出了莫大的犧牲,他們的犧牲比飛虎隊要嚴重的多。五百架飛機,一百八十餘架飛機被擊落,無數戰機被子彈打傷!
威廉手中拿着兩瓶德國香檳,他想,今天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等軒哥回來,他要讓軒哥親自爲飛虎隊的精英們慶功。聽到無線電中傳來悽慘無力的聲音,手中的香檳“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碎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飛虎隊會遭遇敵機五百餘架的火力攻擊,這是什麼概念?這是什麼比例?
威廉皺着眉頭,眼頰中流出了淚水,這是他最上心的一批飛行員,也是他教的最成功的二十五名飛行員,他們用最短的時間,完成了威廉所有的要求,回念以前的日子,他的心如刀絞!
單奕軒回到陽城,並沒有先去機場,而是去了獨立團,獨立團團部空無一人,只有一名警衛員在值班。“兄弟,人呢?”
警衛員見是單奕軒,恭敬的說道:“獨立團的人去疏散羣衆了,鬼子出動了五百餘架飛機,可能會對我軍區內進行轟炸,爲了防止村民受傷,趙團長找就帶着人出去了。
單奕軒嘆了口氣,告別了獨立團,坐着車向機場開去。
爲了不讓日軍對第五戰區的士兵造成各種傷害,國軍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司令命令周邊三個國軍機場一百餘架飛機起飛,支援固鎮方向。雖然在數量上,兩軍有很大的差別,但是國軍資源有限,也只能拿出這麼多飛機。
由於日本戰機受到嚴重的打擊,雖然成功擊落飛虎隊全部飛機,但他們還是選擇了返航,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飛機不能在進行長時間奔波作戰,不然可能會出很大的危險。
日軍司令部得知飛虎隊全部喪生,非常的高興,雖然損失了一百餘架戰鬥機,但是日軍空軍上將也沒有受太大的打擊,只是沒有炸死單奕軒和機要員,有些遺憾。
單奕軒回到機場,整個機場讓人有一種很冷的感覺,曾經的歡聲笑語被可怕的沉寂代替,吉普車在機場的跑道上飛馳了一圈,二十五個機庫全是空空的,單奕軒不禁有些擔心了起來。
楊靜和楊梓落兩個人從窗口見到有車隊進入機場,兩人飛快的跑出去,當見到單奕軒平安無事,兩人抱着單奕軒大哭了一場。此刻,他的心中感到無比的溫暖,這種家的感覺讓他有了牽掛。
肖峰陪着單奕軒回到塔臺,劉三也已經吩咐其他人去休息,併爲機要員收拾了一個房間,供機要員休息。
“威廉,你怎麼了?”單奕軒剛進塔臺,就聞到了濃重的酒精味。皺了皺眉,走到裡面的房間,才發現桌子上擺滿了一瓶瓶白酒,地上還有碎了一地的香檳。桌子上的白酒也已經被威廉喝光了一瓶,整個人已經在凳子上坐不穩了。
“兄弟。。。。來,哥。。。哥。。陪你們喝酒!”威廉好像沒有聽到單奕軒的話,也並沒有注意到單奕軒已經回來了。說着將一杯酒倒在地上,“啪!”的一聲,威廉將手中的杯子摔碎。
肖峰怔了怔,心說威廉以前幾乎都是不喝酒的,這次是怎麼了?怎麼喝那麼多?
單奕軒好像明白了什麼,從那杯酒被威廉倒在地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只是他不願意去相信,因爲他相信,那幫飛虎隊的年輕人一定會回來的,會的!可是。。。。
單奕軒將自己的槍遞給肖峰,自己走到桌前拿起自顧自的拿起一瓶白酒,擰開蓋子對着瓶子吹了好幾口。
威廉擡起頭,見軒哥回來了,擦了擦眼頰的眼淚,苦澀的問道:“軒哥!你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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