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奕軒躺在壕溝中,努力的翻過身子,用力爬出壕溝,他非常的擔心,擔心自己的腿出問題。但是耳朵中嗡嗡的聲音,硬是讓他什麼都聽不見。
肖峰一邊呼喊着,一邊四處的看着,幾分鐘後,他整個人不由的愣住了。“軒哥在那!”肖峰指着不遠處正在蠕動的身體大聲喊道,那身大佐的軍裝,讓他一眼就看出來從戰壕中爬出來的是軒哥。
幾個人快速向單奕軒跑了過去,肖峰瘋了一樣跑到單奕軒的身邊,扶起他的身體說道:“軒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老三幾個人也圍在身邊,當他們想要扶軒哥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軒哥的腿受傷了。
“擔架!”老三大聲喊道。一旁的兄弟擔架上有一名受傷的日本人,聽到三哥的話後,兩個人迅速把受傷的日本人仍在地上,擡着擔架向單奕軒跑了過來。
一名特戰隊員從日本的陣地上開來一輛裝甲車,幾個人把單奕軒放在裝甲車上,裝甲車立刻載着單奕軒向戰區醫院開去。
戰區醫院,所有人都在擔心着,擔心着這場站到的最終結果。幾名特戰隊員守衛在戰區醫院的外面,不遠處,一輛裝甲車風馳電掣的向着醫院的方向開來。
幾名特戰隊員見狀,立刻將子彈推進槍膛,並示意裝甲車停車。
肖峰立刻打開裝甲車最上面的蓋子,對着站在路中間的幾名兄弟大聲喊道:“讓開,軒哥受傷了。”
幾名特戰隊員不禁愣了愣,立刻滾向了公路的兩邊,裝甲車並沒有做一點的減速,不禁讓幾個兄弟倒抽了一口涼氣。
臨時醫院的帳篷前,車還沒有停穩,肖峰就已經跳下車大聲喊道:“媽的,醫生!”
幾名一聲聽到肖峰的聲音,不禁快速從醫院的帳篷中跑了出來。幾個人剛剛出來,肖峰便用槍指着他們說道:“媽的,軒哥受傷了,愣着幹什麼?救人啊!”說着快步跑向裝甲車的後門處。
醫生立刻招呼護士等人將單奕軒擡上擔架車,幾個人擡着擔架車衝進帳篷。肖峰抓住一名醫生,非常嚴肅的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陽城戰區醫院中,不認識單奕軒的人很少,不說軒哥在陽城戰區醫院躺了接近兩個月的時間,他們之所以能在中國爲中國戰士服務,多都拜單奕軒所賜,他們當然知道這個男子是誰,更知道他在陽城特戰隊的重要性。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他是軒哥,你現在耽誤我的時間,就是在耽誤軒哥的生命,放開我!”說着掙開肖峰抓住自己衣領的手,快步走進帳篷,準備檢查單奕軒的傷口。
夏偉幾個人聽到吵鬧的聲音,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見到肖峰後,不禁上前問道:“兄弟,發生什麼事情了?”
肖峰白了一眼夏偉,咬了咬嘴脣坐會汽車上,並沒有搭理夏偉,他現在不想說話,一句話不想說,想想軒哥還躺在裡面,他的心裡不禁就不是滋味。
夏偉見肖峰不願意搭理自己,也不便在問下去。
半個小時後,所有日軍被俘,山海關陣地上所有日軍的武器裝備均被收繳,武器裝備若干,坦克車五輛,裝甲車六輛,所有日本戰俘全部被特戰隊員押往戰區醫院。老三和小輝等人坐着一輛裝甲車回到醫院,見肖峰坐在裝甲車上,小輝上前問道:“軒哥怎麼樣了?”
肖峰指了指醫院的帳篷,沒好氣的說道:“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說着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
日本駐黑龍江省總指揮部,一名穿着日軍軍官服,肩膀上扛着兩顆金星的男子來回踱步於指揮部中,佐藤謙的部隊打下黑龍江省後,日軍大批部隊從俄羅斯邊境武裝進入中國,大批的車輛從黑河上開過,由於黑河天氣非常的冷,氣溫非常的低,以至於裝甲車和坦克可以直接從黑河河面上通過。
由於日軍的武器先進,俄羅斯的軍隊對於日本軍隊從俄羅斯邊境武裝進入中國,根本就起不到震懾的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日軍大部隊武裝侵襲中國,面對擁有先進武器的他們,俄羅斯作爲鄰國,顯得非常的無奈。
佐藤謙完成進攻黑龍江省後,率部繼續針對山海關陣地的第八集團軍繼續清剿,日軍大部隊在此已經大舉進入中國黑龍江省,部隊已經部署在黑龍江省中多個城市。自從撤離中國之後,首次侵襲中國成功,讓日本天皇和日本內閣大臣不禁喜出望外。
“佐藤君現在有消息了嗎?”指揮部中,穿着中將軍官服的男子表情嚴肅,臉色非常難看的看向一旁的幾名指揮官。
一名大佐走到男子的面前,輕聲說道:“報告中將閣下,目前還沒有聯繫上佐藤君。”說着不禁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中將名叫田路朝一,日本第101師團師團長,曾經在中國境內和中**隊有過交集,但因西方軍事緊張,在期間被調往西方指揮軍隊作戰。日本軍隊在中國面臨潰敗之時,他在西方卻是風生水起,軍銜從少將一直升到了中將。
此次進攻中國,日本天皇親自爲他擺了慶功宴,希望他能早日奪回帝國曾經失去的榮譽。田路朝一朝喜歡中國的軍事家,曾經不惜在清朝末期到中國求學,對於孫子兵法,更是非常的青睞。此人步兵用陣非常的講究,雖然現在不像以往,冷兵器時代的陣法往往壯觀恢弘,但現在,對於現代化步兵和佈陣他也非常的講究。
佐藤謙是他手下一名善於用兵佈陣的好徒弟,曾經兩人在西方國家,沒少用中國的兵法折騰了敵人。但是這次,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儘管這次的開端是好的,沒有多費力就拿下了黑龍江一線城市,這讓他非常的高興,但是對於追擊敵軍的佐藤謙,他的心裡不知不覺卻有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