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隱在暗處的狙擊手一臉的震驚的繼續瞄準,但是不管他如何鎖定,瞄準鏡裡已然再也尋不到半絲的人影,就好似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詭異的讓人渾身的寒毛豎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狙擊手的手心不由得冒起了冷汗,他緊緊的咬了咬牙,極力的壓抑自己的心中的忐忑不安,彷彿此刻他就在對方的瞄準之下,一顆子彈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利刃隊員鎖定了目標,等待着戰兵的命令,只要戰兵的一聲令下,他們能夠將眼前的這個狙擊手瞬間打成一堆肉醬!
戰兵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這裡距離孤狼的基地還有一公里,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狙擊手極有可能是孤狼的哨兵……
想到這裡,戰兵衝着身後的利刃隊員壓了壓手勢,示意利刃隊員停止瞄準,而後從隨身的口袋裡摸出一枚空包彈熟練迅速的裝彈完畢,而後對準狙擊手的狙擊鏡打了過去。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狙擊鏡應聲而碎,狙擊手一臉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手裡被打碎的狙擊槍,一股‘死裡逃生’的恐懼感讓他瞬間冷汗爆流。
狙擊手顫顫巍巍的將地上依舊有餘溫的子彈撿了起來,心臟不由得劇烈跳動,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居然是空包彈!
狙擊手想也沒想的提着已然被打爛的狙擊槍飛速的朝孤狼基地奔去,也不管是否暴露了,如果對方真的對他動了殺意的話,現在他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隊長,什麼情況?”盛家寶一臉的疑惑,不知道戰兵爲何會放那人一馬。
“這裡距離孤狼基地還有不到一公里,應該是孤狼的暗哨……”戰兵壓低聲音解釋道,隨即回頭望了一眼利刃隊員“走吧!”
利刃特戰大隊來過孤狼的基地大本營多次了,自然是輕車熟路,沒過一會兒已然看到了孤狼傭兵的旗幟。
而就在這時,戰兵聽着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戰兵微微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盛家寶不由得咧嘴輕笑,“是不是陸哥來迎接我們了?”
利刃隊員皆是會心一笑,顯然是大半年都沒有見陸振雲了,心裡多少都有些想念了。
“站住!”一聲厲喝聲響起,聲音低沉嘶啞,帶着濃重的敵意戒備。
戰兵不由得眉頭禁皺,這才擡頭看向來人。
一身北約制式的迷彩作訓服,劍眉挺鼻,眉宇寬闊,身高足有一米九高,一臉的凶神惡煞。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一旁的小嘍羅一臉警惕的看向戰兵等人,幾十杆槍齊刷刷的對準利刃隊員。
戰兵微微挑了挑眉,顯然對眼前的這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沒有半分的好感,兇狠中帶着一絲陰柔,絕對不是個善茬。
“陸哥呢?”
爲首的高大男人不由得擰眉看向戰兵,“你們是什麼人?陸哥可不是你們想見就見的!”
戰兵微微勾了勾嘴角,嘴角浮上一絲笑意,但是一雙鋒利的眸子裡卻不帶一絲的溫度,一臉的冰冷漠然,“最後一遍,陸哥呢?”
那人不由得一臉狠戾的瞪着戰兵,“他媽的,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我今天還真要廢了你……”
還沒等那人說完,戰兵已然一個快步起身上前,一把冰冷的匕首死死的抵在那人的大動脈上,一臉冷厲的說道,“再問一句,陸哥呢!”
所有人都一臉緊張的舉槍瞄準,利刃隊員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齊刷刷的護在戰兵面前,一臉殺氣騰騰的與之對峙,場面緊張的一觸即發。
“你……你們是什麼人?”那人結結巴巴的說道,雖然極力想展示出自己的氣勢,但是奈何被戰兵的匕首稍稍用力,原本的氣勢頓時泄了氣,一臉恐懼慌亂的連連擺手,“別,別……你……你們……”
“我是戰兵!”
щщщ ¸tt kan ¸¢O
那人先是一愣,總覺得這個名字熟悉的不知道在哪裡聽說過,但是一時之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你們找陸哥什麼事情,是敵是友?”那人的身子僵硬着不敢動彈半分,生怕戰兵的匕首傷了自己。
“怎麼回事兒!”就在這時,一個長相斯文,甚至完全就沒有傭兵架勢的高瘦男子走了過來,身後跟着十多個孤狼傭兵。
“龍……龍哥,救我!救我啊……”被戰兵鉗制住的那個男人一臉恐懼的連聲求救。
被稱爲‘龍哥’的人一臉審視的看了戰兵一眼,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眸子裡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讓人忍不住從心底臣服恐懼。
“你們是……?”步新龍一臉和氣的看向戰兵,一雙深邃詭異的眸子裡滿是揣測小心。
“戰兵!”
步新龍的表情不由得大變,幾乎下意識的將身後的槍全部壓了下來,緊接着一臉威壓的掃向依舊將槍口對準戰兵的傭兵,大聲喝道,“都幹什麼呢,放下槍,這是咱們孤狼真正的首領!”
說着還沒等衆人從一臉震驚中反應過來,步新龍已然賠着笑臉迎了上去,和善的笑意不由得讓人徒增幾分好感。
戰兵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好一個見風使舵的高手!
“兵哥,兄弟們有眼不識泰山啊,您別見怪啊……”步新龍一臉的點頭哈腰,笑的一臉的謙遜和煦。
戰兵這纔將懷裡的那人鬆開了鉗制,抿了抿嘴脣,一臉面無表情的看向步新龍,“沒事兒,不知者不怪。”說着,看也沒看步新龍一眼,提着突擊步槍朝基地走去。
步新龍似是絲毫未將戰兵的不善放在心上,依舊笑呵呵的跟了上去,一臉殷勤的跟戰兵等人指路。
戰兵不動聲色的打量了步新龍一眼,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不知爲何,心中直覺的對眼前的這個人生不出半分的好感,哪怕他臉上笑的再燦爛。
“兵……兵哥!”壯碩男一臉呆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喪考批,嘴脣一個勁兒的哆哆嗦嗦個不停,身子更是劇烈抖動如同篩糠一般。
所有人都一臉同情的望着那人,就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