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聲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盡數投到了大門外的激戰,人質皆是一臉惶恐驚懼,蹲在地不住的瑟瑟發抖。
在戰軍大喝臥倒的一瞬間,衆人甚至想都沒有想的紛紛臥倒在地,但是,即使如此,手雷爆炸所引起的強大氣浪險些將人掀飛,一時間耳朵嗡嗡響個不停,甚至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這是強烈的氣浪所引起的短暫的失聰,而敵人卻利用這一點兒進行瘋狂的射擊,戰軍等人將身子緊緊的壓在地面,任由子彈貼着頭皮飛過。
戰軍小腿的傷勢還未完全痊癒,雖然是已無大礙,但是,方纔的躲避動作,差了那麼一星半點兒,卻讓一顆彈片狠狠的釘在了戰軍的體內,直把戰軍疼的咬牙切齒。
手雷爆炸時的彈片狠狠的釘進了戰軍的屁股,雖然沒有嵌入骨頭,但是,畢竟傷的不是地方,這讓戰軍多多少少有些掛不住臉,當即戰鬥力爆表,殺氣騰騰。
陷入憤怒的戰軍無疑是最可怕恐怖的,手的子彈凌厲精準的射進敵人的眉心處,皆是一槍爆頭
狼牙隊員見戰軍打的熱火朝天,手便也不再留情,一連串的子彈的打過去,精準凌厲,直把敵人打的不敢露頭。
眼見着敵人被打的不敢露頭,三樓的武裝分子頓時呆不住了,連忙又招呼了幾人前去支援,而剩下的人則是將所有的人質都趕到了一間較小的房間,這樣看管起來用不着如此多的人手了。
在三樓的武裝分子下到二樓的時候,隱在暗處的利刃隊員將早已備好的匕首狠狠的劃開了敵人的喉嚨,驚恐的呼救聲被盡數攔截在了嗓子眼兒,只能聽得見鮮血從傷口噴射而出的汩汩聲。
“哎媽的,人呢”三樓的敵人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空曠曠的場地沒有看見一個身影,而按照速度來說,這個時候,那些去支援的人早應該跑到大門口了纔是。
“是啊,人呢”另外一人不由得疑聲問道,臉慢慢的露出一絲驚恐,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裡的槍械。
“你,下去看看”
“啊”
“啊什麼啊,快點下去看看,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那人哆哆嗦嗦的握緊了手裡的槍,這才一步一步的朝樓梯口摸去。
整個屋子裡的人頓時將整個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大氣都不敢喘的看着那人。
“,磨蹭什麼呢,快下去看看”見那人依舊停在樓梯口,身後的人不由得破口大罵道。
終於,那名武裝分子終是咬了咬牙,心一橫便踏出了樓梯口。
整個大樓頓時靜了下來,好像一瞬間都停止了呼吸,皆是大氣都不敢喘的盯着樓梯口,直到再也看不到那人之後,這才側耳聽着樓下的動靜,只待那人發出呼救聲時,他們便齊齊衝下去消滅敵人。
但是,直到過了五分鐘之久,下面卻一直都是靜悄悄的,好似整個人憑空人間蒸發了一般,悄無聲息。
這下,不管是誰都知道樓下肯定埋伏着敵人了,而且還都是高手,能夠殺人與無形,只能說明敵人的兇悍
“老大,怎麼辦”
被稱爲老大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瘦高漢子,整張臉又長又尖,衣服尖嘴猴腮的模樣。
尖嘴猴一臉陰狠的瞪着樓梯口,不由得握了握手裡的槍,一臉警惕的張望着四周,身子卻慢慢的後退,直到退到了人質的面前,這才一把將人質從地拽了起來,將手槍死死的抵住人質的太陽穴,整個人卻藏着了人質的身後,咬牙切齒道,“每個人都抓個人質,看來是政府軍的那幫廢物來救人了,兄弟們都不要怕,只要人質在我們手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也不知道尖嘴猴這句話到底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別人聽,但是,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學着他的樣子抓了一個人質,而後一臉驚懼戒備的望着樓梯口,如臨大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原本門口密集的槍聲也漸漸的弱了下來,倒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方佔了風,只不過,尖嘴猴一臉緊張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般。
這十二名人質一共由五十多人看守,尖嘴猴原本還以爲是大材小用了,畢竟他們五十多人都是部隊的精英,卻淪落到看守人質的地步,這未免讓他憤憤不平,可是,現在,他卻知道,他們這五十多人都是遠遠不夠的,甚至再調來五十人,他都不會覺得多。
尖嘴猴的冷汗慢慢的劃過臉頰,整個大廳裡一片靜悄悄的,只能聽得到自己粗喘聲以及震如擂鼓的心跳聲。
而此時,戰軍等人在大門外打掃戰場,遠遠的看着三樓沒有一絲的動靜,倒是紛紛劫持人質對峙樓梯口的方向,殊不知此刻他們的另外一面死穴卻盡數都暴露給了戰軍等人。
“隊長,用不用咱們動手”石成海咧了咧嘴,呲牙笑的燦爛,一臉的躍躍欲試。
戰軍擡眼望了一眼三樓,眼下是暗打明,如果有足夠的狙擊手,他們甚至能夠在一瞬間將全部武裝分子解決,只不過,倒是也存在一定的風險,畢竟敵人的分佈過於密集,不可能做到盡數狙擊,最重要的一點兒是他們沒有這麼多的狙擊手
“行了,都交給戰兵吧,現在改動行動計劃反而會措手不及,留下幾人打掃戰場,剩餘的人迂迴支援戰兵”
“是”狼牙隊員表情一凜,只留下馮林、吳海,其他人則繞到另外一道牆去與戰兵等人匯合去了。
只不過,當吳海看到戰軍仍舊站在原地不動的時候,不由得一臉詫異的皺了皺眉頭,“隊長,你怎麼不去”
馮林也轉過臉來看向戰軍,下意識的打量了戰軍一眼,但是,整個作戰服除了沾染了一些泥污之外,沒有一絲的鮮血,那是沒有受傷。
戰軍一聽,不由得老臉一紅,幸虧是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不出來,倒是隻看的見戰軍一臉尷尬的抿了抿嘴脣,最終從嘴裡蹦出來幾個字,“沒事兒,是被彈片咬着了”
“傷着哪裡了”吳海一聽頓時心下一緊,連忙前查看戰軍的傷口。
馮林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臉閃過一絲隱忍的笑意,能夠讓隊長露出這副憋屈的模樣,他大概猜到是傷着什麼地方了
“嘶,孃的,你輕點兒,是屁股老子的屁股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