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從警察局出來後一直在街上晃悠,嘴裡一直嘀咕:“這街溜子的穿着打扮,又該如何?”看着自己一身破洞迷彩,“這確實有些不像啊。”
這傢伙一路走一路說,他這一身再加上提着個破包,和那些流浪的精神病沒啥兩樣。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對他都是避之不及,生怕他突然發瘋咬人啥的。
“啊......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摸我!”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響起。
李炎聽見流氓這兩個字眼睛一亮,撒腿就跑了過去,問道:“流氓,流氓在哪兒呢?”
被非禮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看也沒看李炎一眼指着和她年紀差不多的一名年輕人說道:“就是他!”
那名青年聳聳肩,說道:“女人,你說話要講證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摸你了?”女孩臉色通紅指着青年說不出話。
李炎走過去看着青年說道:“你這樣子也不想個流氓啊。”
這青年一聽,高興的笑了起來,“大哥果然慧眼識人,女人,看到沒,別人都說了我不像流氓,還非賴着我。”
女孩憤怒的對李炎說道:“難道流氓會寫在臉上嗎?”
李炎眼睛一亮,伸出手抓住青年肩膀,“跟我走。”
青年頓時感覺肩膀一沉,好像壓了一塊巨石。身體移動就想要掙脫逃跑,肩膀瞬間吃痛,那隻手像一把鐵鉗死死抓着他。
李炎嘿嘿笑着往前走,那名青年只要一停下腳步肩膀上就會傳來一陣劇痛,迫不得已也得跟着走。
李炎抓着青年走到沒什麼人的巷子裡,才放開手,問他:“告訴我,像你這種街溜子是怎麼練成的。”
“呃......”
青年一臉愕然,過了一會才道:“這還需要練嗎?”
李炎認真的點點頭:“我研究了十多年,就是不知道該如何當一個合格的街溜子,很苦惱,所以請教一下你。”
青年一臉猥瑣的笑道:“嘿嘿,這簡單啊,什麼揩油,吃豆腐啊,就像剛纔那個美女,動作手法要隱秘,嘿嘿......”
“砰”
“啊......”
一身慘叫,青年被李炎一腳踹到牆上,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在地上,臉上表情痛苦的直抽抽,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掉。
李炎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冰冷的說道:“你這叫街溜子?簡直是侮辱了這個職業!”
說道這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青年被扇的兩眼直冒金星。李炎看着他說:“我是一個有文化的人,好歹也在大學裡呆過。要做街溜子,那也得是一個有素質,有文化的街溜子”。說完,拿出他那二手棒棒機,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報警,一個轉身甩甩衣袖,瀟灑離開。
B市,一處守衛森嚴的大院,有近千平方米的院裡種植着各類植物,一條幽靜的青石板小路直通三十多米外一棟古色古香的別墅。
別墅一樓大廳裡坐着幾個人,除了一名年近花甲的老婦人和一名四十多歲但非常漂亮的中年女人外,其餘幾人都穿着軍裝,無論男女,軍銜最小的也是一名特級校官。
一名四十多歲扛着一顆將星的男人,坐到中年女人身邊摟着她說道:“小雅,李炎不會有事的,這麼多年他的行蹤我們不都是知道嘛。”張雅是李炎的母親,而這名一星將軍就是李炎的父親,李浩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