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御書房!
“別別別,娘娘,你饒了奴才吧?。唐突看一個女人的腹部,而且這個女人有可能是當今皇后,小杜怎敢看,馬上跪下來,低着頭,緊張慌『亂』之下跪求唐琳住手。
唐琳住了手,叉起腰,怒視着小杜,“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小杜顫微微的手,指了指窗戶。
唐琳隨着他的手指指引,望向了窗戶……
——
“真、真的嗎?。西江月客棧附近的一家醫館內,傳出了小杜驚駭又打着寒顫的聲音。
醫館內,
小杜站在桌邊,親眼看着大夫把他貼在唐琳手腕上的那三根手指收回來,聽大夫說唐琳沒身孕,而且守宮砂還在,驚得他到現在都沒有反應回來。
唐琳把搓起的袖子放下來,把白皙的手臂遮住,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微微瞟了小杜一眼,不痛不癢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並不是你口中所謂的“承歡皇后。,以後啊,別再跟着我了,該幹嘛幹嘛去?。?? 特種兵皇后,駕到!
小杜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口中陣陣碎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這叫我如何回去跟太后交代……。
唐琳付了錢,留下小杜就徑直離開醫館了。
——
子夜時分。
皇宮高牆之外,一片寂靜。高牆之上,隔一米距離便站着一個人,嚴密把守着宮門外的動靜,以防有殺手翻越宮牆進入宮中。高牆之下的城門緊閉,守衛森林。
半空之上,烏雲遮了明月。
晚風襲襲,陰謀在這個死寂沉沉的夜滋生而起。
頃刻間,十多條黑影隱藏在了陰暗的角落,盯着對面宮牆上的動靜。
“兄弟,辛苦了?。宮牆上的守衛軍,開始換班,場面的次序有了點鬆散。
頓時,十幾條黑影,縱身飛躍,眨眼間,人已經躍到了高強之上,在那些守衛軍反應過來之際,黑衣人們同時匕首亮相,劃過了那些守衛軍的喉嚨,頓時裂開了一條血縫。
黑衣人手一鬆,守衛軍倒在了地上。
不出多久,那些守衛軍連喊叫的時間都沒有,均被黑衣人殺人於無形,且快,狠,準,一一被解決掉。
轉眼,正宮門牆上的守衛軍,無一生還,高牆之下的城門,仍舊守衛森嚴,沒有聞聽一絲動靜。
這個寂靜的夜,還是這個寂靜的夜,並沒有因爲宮門遭暗襲而破壞了那份寂靜。
御書房。?? 特種兵皇后,駕到!
房中,燈火通亮。
御聖君喝了一口安林剛送上來的參茶,然後繼續批閱奏摺。安林站在一旁,時不時地『揉』『揉』犯困的眼睛。
門外,
十多條黑影,紛紛輕而易舉地避開了一批接一批在御聖君房外巡邏的御林軍,有的躍上了屋檐,有的隱入了草叢,均未發出動靜。
“嗯,。一聲輕微的悶哼聲,自門外傳入。
御聖君耳力極好,聞聲,眸光倏沉,手中『毛』筆輕輕擱下,然後,自桌底下拿起了一塊遮住半臉的金『色』面具戴上,在安林要詢問情況時,他打了一個噓聲手勢,“噓……。,然後指指門口那些黑影,示意安林別出聲。
安林立即屏住呼吸,然後往御聖君小跑過來,打算護駕。
御聖君繞過桌子,三兩步來到安林身側,低聲吩咐安林:“去桌底下藏着,沒有朕的同意,不準出來?。
安林神『色』一急,“可是皇上……。他怕御聖君會出什麼狀況。
御聖君冷眸一瞪?
安林不敢違抗,只好彎身下去,躲進了桌底內。
御聖君左手中指沾了兩滴墨汁,然後幾步跨到角落裡,拿下懸掛在牆上的尚方寶劍,然後倚在牆角,彈指間,沾在手指上的兩滴墨汁,被他輕易地彈出去,最後,兩滴墨汁撲在了燈火內,瞬間,通亮如晝的御書房,黑暗一片。
這時,御書房的門被輕輕地推開,緊接着窗戶也被輕輕地推開,十多個黑衣人,陸續持着明亮的刀劍輕步踏入了御書房,個個神目如電,耳聽八方動靜。
角落裡,御聖君的眸光鷹隼般鋒利,暗沉。
在一個黑衣人路過自己身邊時,御聖君出手奇快,而且出招無形,立即就從黑衣人背後掐住了黑衣人的脖子。
黑衣人還來不及拆招,便被御聖君半出鞘的尚方寶劍輕輕一劃,當場死亡。
御聖君把黑衣人放倒地面,原本想接着在暗中悄悄解決掉那些黑衣人,結果這時前面的桌子抖了抖,立即惹來了所有黑衣人圍住。
御聖君暗道不好,安林被發現了?
在那些黑衣人全部都舉起寶劍一同刺入桌子內時,御聖君已然走到了那燈邊,掌亮了一盞燈。
瞬間出現的光亮,驚住了所有黑衣人,他們紛紛往身後望去,結果,最先望去的那個人,他的腹部已經被御聖君的尚方寶劍刺入,
“喝,。那被刺的黑衣人悶喝一聲,隨即,痛苦地到在了地上。
頓時,所有黑衣人的劍同時指向了御聖君,其中一個吆喝,“少主有令,今晚誰取了狗皇帝的頭,誰就是他的恩人?。
馬上,所有人向御聖君攻來。
在刀劍撞擊聲響起時,安林終躲不住了,他自桌底裡爬出來,然後朝門口大喊,“護駕——快護駕——。
畢竟是一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御聖君以一敵十幾,雖未被傷及,亦也沒有在彈指間挑盡所有人的命。
但,在御林軍和大內侍衛快趕到時,御聖君已刺傷了八九個黑衣人,而有幾個,逃了。
御林軍紛紛踏入御書房,只看到了戴着面具站在一堆屍體中央的御聖君,以及幾乎要癱軟在桌腳的安林。
安林馬上喝衆人,“還不快去追刺客?。
馬上,大部分人都出去追刺客了?
御聖君微瞥了一眼被自己刺傷但不至死的黑衣人一眼,正巧看到一個黑衣人在咬舌自盡,他趕緊蹲身下去,一手掐住了黑衣人的下巴,但,晚了,黑衣人的牙齒中還藏着毒粒,已經被咬碎,毒已經攻了心,眼睛一閉,當場死亡。
轉眼,其他數個被御聖君刺傷但不至死的黑衣人,均都服毒自盡了。
“該死?。御聖君猛然起身,把尚方寶劍狠狠甩在了地上,他盯着其中一個黑衣人,冷眸佈滿了寒光,“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
沉重的琴聲,在山林中游『蕩』。
清寂孤寞的窈窕身影,在竹屋後的水臺上輕輕撫琴。
女人身穿一襲綠衣,衣裳過長,披開在身後,覆蓋了水臺不少的地方。
半響,女人的雙手停下了,琴聲也忽然消失了。女人的臉蒙着綠『色』的絲巾,遮住了她過半的臉,但那雙流『露』着哀傷的明眸,是遮不住的。
女人撫撫沒有纏上腰帶的腹部,手感有些飽滿,嘴角揚起了一絲暖暖的笑,“孩子,再過六個月你就能見到娘了,就能見到你爹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
女人看着遠處的夜景,一時思緒在腦中翻飛,一段段過往的記憶,不斷地在腦中重複回放:那一輛馬車,那一夜纏綿,那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忠義將軍之女詩荷爲我御鑫母儀天下的皇后,賜名承歡……擇日進宮完婚,欽此?。
突然,女人一手按住琴絃,幾乎要把琴絃抓斷爲止,眼中恨意滿滿,“御聖君,你這個昏君,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用不擇手段把我擄至宮中,我恨你,恨不得活生生剝了你?。漸漸的,眼中的恨意消去,嗓音卻哽咽了不少,“你怎麼可以打『亂』我的生活,怎麼可以……。
這時,女人身後有一雙生澀地發疼着的眼睛。
女人感受到了,微微轉過身望去,傅玉書正面含笑意看着她,可眼裡卻有着生澀的霧水。他向她揮了一下手,輕聲道:“我回來了?。
女人眼中頓時含笑,可淚水卻突然像絕了堤一樣滑下了臉頰,輕輕一應,“嗯?。rbdd。
傅玉書走過來,輕輕把女人扶起來,然後二人坐在了水臺邊上,彼此雙腳掉在了水臺下面,她倚靠着他,目光淡淡地欣賞着眼前的夜景。
過了好一會,女人輕輕出口:“今天在君蝶軒,累嗎?。
傅玉書微垂着頭,臉上是看不清的表情,“不累。既然唐琳已經答應你進宮了,那麼我也不用再呆在裡面盯着她的一舉一動了?。
女人說:“等唐琳一進宮,御聖君派出了的大內侍衛,將會被全部召回,到時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遠走他鄉?再熬幾天,我們就安全了?。
傅玉書臉上仍舊是看不清的表情,淡淡應了聲,“嗯?。
深更半夜。
身你指指。皇宮。
御書房。
張向陽急急忙忙走入了御書房內,馬上跪下,“屬下參見主子?。御書房已被收拾過,御聖君正坐在龍椅上,悠閒地喝着茶。
御聖君把茶杯放下,“起來吧?。
“謝主子?。謝過,張向陽起身,磨蹭了好一會纔敢出聲:“主子,屬下有一點不明白,爲何主子這個月要把宮中的侍衛調去其他地方,不讓他們寸步不離保護您?若是他們今晚在,那麼今晚的刺客肯定全部落網?。
“你想知道原因?。御聖君抿脣笑了笑,半眯起眸,眼神深不可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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