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幾個銅板我還是借得出去的,
?????御聖君寵溺的摸摸韓雪煙的頭,又小小的打了曹旦的胸膛一拳,“算你們倆還有點記姓,如果連我你們都記不住,那你們真是白白活到現在了?”
唐上哥他。二人嬌滴滴的笑笑,一個摸着脖子,一個摸着頭髮,許是御聖君的那種大哥的範,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扮演了小弟。
“鬱大哥,當初你可是比我們還先離開君蝶軒的,你去哪了?這會,怎麼會在宮中,還加入了我們的訓練營中呢?”韓雪煙有許多問題想不通。
御聖君不忍的瞪她一眼,“小孩子,很多事情你不懂的,別問你,早點睡覺去。”
曹旦忍不住要爆料,“鬱大哥,你不知道,其實雪煙她是個……”
“咳咳,”在某角落裡的邵麒故意咳嗽了兩聲,方纔,明顯有在偷聽這三人的對話。
御聖君望過去,眼神充滿挑釁,“有意見?”
邵麒反擊,“她是我小-姨子,你說呢?”Zlsc。
御聖君大手一揚,把韓雪煙給攬入了懷中,挑起下巴,傲慢的態度視着邵麒,“小-姨子又怎樣?此刻還不是埋在我懷中?”緊緊鉗着韓雪煙,不讓她動。
邵麒幾步跨過來,雙目充滿憤怒的火焰,直指御聖君,“鬱皇軒,你別太過分了?”
“我警告你,”御聖君一把鬆開韓雪煙到一旁,起身與邵麒面對面對峙着。再拍拍自己的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我警告你,只有我們師兄妹倆纔有本事把你的未婚妻救出來,你若是不是識相點,休怪我們對你的未婚妻不聞不問。別懷疑我的能力,我還能親手掐死你未婚妻,你信不信?”
“你,”邵麒火大得掄起拳頭就想給御聖君的俊美側臉一記,卻被傅玉書上來阻止。
傅玉書的嗓音比平時大了兩分,“夠了麒麟,唐琳已經把你我的事情都告訴鬱皇軒知道了,你這會,怎麼卻因爲這些小事情而大動肝火?”
邵麒慢慢手了拳頭,但憤怒的視線依舊沒有從御聖君身上移開。
“姐夫,你別生氣了。”韓雪煙走過來摟住邵麒的手臂磨蹭着他說,“在以前我就認識鬱大哥了,他和傅大哥小曹他們一樣,在君蝶軒很照顧我,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
邵麒沒好氣道:“可他那種態度,我就是不爽。”
曹旦看着這幾人在吹鼻子瞪眼,覺得很是莫名其妙,“都在吵什麼呢?”
陸儀堂與孫百凌,他們只是偶爾看這邊吵架的幾人一眼,原本打算出來當和事老的,但見他們現在心平氣和了許多,就沒有過來衝動和事老。
雲雷上來,把邵麒給拉回了牀鋪,小聲說了句,“主公,一切要以大局爲重。”
邵麒此刻冷靜了許多,也甚是慚愧,相比與下屬,他感覺自己比下屬還衝動猛撞,以前的自己,可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太過想保護韓家這對姐妹了?
喘了幾口氣後,邵麒氣息完全均勻了下來,向雲雷揚揚手,“我沒事,你忙你的去吧,讓我安靜會。”
“好。”雲雷應了聲,然後回了自己的牀鋪坐下。
——
這時,唐琳與御子塵有說有笑走了進來,談得如此默契投機,頓時博得所有人的目光,除了御聖君,不少人都在想,這子墨跟唐教官,怎麼談得如此開。
看到大夥兒望着他們,唐琳嚴肅地咳嗽了一下,“咳嗯,幹嘛呢幹嘛呢?沒見過教官和學員交流嗎?再瞪緊點,小心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御子塵忍着笑回了自己的牀鋪坐下,他左邊的牀鋪,是孫百凌的牀鋪,而前邊與他連着沒有走道的牀鋪,則是曹旦的。
大家陸續收回視線,睡覺的睡覺,疊衣服的疊衣服……
唐琳冷哼一聲,回了自己的牀鋪,把放在上鋪的疊整齊的一套衣服拿下來,轉身就走出了房間了,大家都知道她拿衣服出去,是要去澡堂。
御聖君早已經洗澡回來了,他掀開被子,躺了下來,枕着自己的雙手,看着上鋪頂發呆,偶爾側頭斜眼看看其他牀鋪的動靜。
夜還不是很深,曹旦睡不着,躺下又起來,反反覆覆幾次,最後,他跑下牀,幾步溜到御聖君的牀邊,“嘿,鬱大哥,咱們玩點刺激的?”
御聖君皺皺眉,“刺激的?”
“是啊,刺激的?”曹旦說着的同時,還不忘擠擠兩條秀氣的眉,一副神秘兮兮的樣。他轉向其他地方,“傅大哥,子墨大哥,咱們三好不容易聚聚,一起玩玩?”
御子塵有所顧慮,“小曹,在君蝶軒的時候,你是見識過小唐負責人的脾氣的,要是被她發現了……”
曹旦說:“她這會不是在澡堂嘛,管不着我們。”
“你想賭?”御聖君一眼看出了曹旦心裡的小念頭。
想法被揭穿,曹旦摸着後腦勺憨憨發笑,“嘻嘻,鬱大哥,這也能被你知道,你真神了。”
御子塵問他,“你有錢麼?”
曹旦拍拍保證,“有,肯定有。”馬上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錠白花花的的銀子,給各位亮亮相,“怎樣,這錠夠賺你們的眼光了吧?”
不知幾時,韓雪煙已經湊上來了,盯着那銀子發癡,“哇,一百兩耶,小曹,你以前不是當地痞的嘛,哪來這麼多錢?”
“去你的,”曹旦瞟她一眼,“本少爺家財萬貫,怎缺錢了?”
御聖君好笑道:“你就這麼一錠銀子,全下注了,就這麼一注就輸給我了,不夠不夠,再多拿點出來。”
曹旦感到訝異,“鬱大哥,這還不算多?總比你那些碎銀子加起來強多了吧?”
傅玉書慚愧地笑笑,“我是拿不出銀子來的,要賭,你們賭,我沒錢。”
“別走啊傅大哥。”曹旦把傅玉書給拉住,不讓他回牀鋪,“你沒有錢,不代表別人沒有。”把傅玉書拉坐下,立即就詢問其他人,“子墨大哥,鬱大哥,你們誰有借點傅大哥?”
御聖君表情散漫,“借幾個銅板我還是借得出去的,”
曹旦替傅玉書抱怨,“幾個銅板哪行呢,”借不了御聖君的,乾脆把目光投向御子塵,“子墨大哥,你有沒有銀子?”
御子塵直接問:“要多少?”
曹旦傻眼,“要多少?”感覺這話,似乎對方挺多錢的。
御子塵自身上拿出了一沓銀票,比曹旦剛纔的一百兩還惹人雙目發亮,他把銀票砸在御聖君的牀鋪,較爲大方地說:“誰要借,拿吧,我有的是?”
曹旦直接把所有銀票攥起來,哇哇幾聲,對御子塵投去刮目相看的目光,“子墨大哥,你原來不是在酒樓當廚子的麼?哪來這麼多錢?”
御子塵神秘一笑,“這你別管。”
看着曹旦手中的銀票,再看看御子塵沉穩而又神秘的笑容,傅玉書心裡一時沒了底。當初在君蝶軒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用假名在君蝶軒酒樓當夥計的人不一般,看來,真的不一般。
到底這個真名叫子墨的人,與鬱皇軒是何關係?
“喂,你們趕緊把錢收起來,”雲雷的牀鋪挨近房間門口,一聽到唐琳的腳步聲,馬上提醒後面那羣人。“唐姑娘回來了,別讓她抓個正着,會影響成績的。”
一說到影響成績,馬上所有人都匆忙溜回了自己的牀鋪。
唐琳的腳一踏入房間,看到的是所有人已經躺下睡覺這一幕。她環掃了房間一眼,最後一聲不吭地回了自己的牀鋪,把外套一脫,再扔到上鋪,馬上躺下了牀。
因爲裡面穿着圓領T恤,並沒有把她的肌-膚暴露出來,也讓其他人沒有機會瞄到什麼。
躺下後,蓋上被子,她拿出手機翻了翻,偶爾往御聖君的牀鋪看過去,見御聖君正側身看着自己,臉上掛着無比柔和的笑,她也跟着笑了。
她給了他一個睡覺的手勢,然後閉上眼睛睡過去。
——
深更半夜,孫百凌的眼睛突然睜開,室內的燈早已熄滅,但從窗外灑進來的月光,正好讓她少少地看清楚了房間內的環境。她咬着下脣,小心翼翼地下了牀,再光着腳丫子,小心翼翼地繞過御子塵的牀鋪,來到了曹旦的牀鋪邊。
曹旦睡姿很差,半張被子是吊在牀下的。
孫百凌把被子輕輕托起,幫他蓋上,哪知突然一隻大掌強而有力地托住了她的上身,再一用力,她被拖進了棉被中,然後,全身被棉被蓋住。
她知道,曹旦的武功不比自己差,而且高出不知有多少,是他把她弄上了牀的。
到了被窩裡,孫百凌開始掙扎,小聲提醒着曹旦,“沈旦,你放手。”
曹旦的臉突然湊過來,呼吸每一次都沉重,他挨着她的耳朵,輕輕而又吐氣沉重,“終於有機會讓我這樣抱着了你,你覺得,我會放手嗎?”
他的陽剛氣息,讓孫百凌既想逃又期待點什麼。
“呵——”這時,不知誰邊打呵欠邊迷迷糊糊地起身,似乎要去上茅廁。
聽到聲音,孫百凌嚇了一跳,馬上縮在曹旦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