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猛然醒神,條件性反射,柳腰一扭,右腳一擡一伸,朝着身後的人猛地送過去,“去死!”
來人似乎功力極高,並沒有因爲唐琳七成功力的一腳給踹遠了,而是雙掌擋住唐琳那一腳的力量,往後退了幾步。
原來參加侍衛選拔賽還有這等高手!來人勾了勾薄薄的脣角,笑容裡有着對唐琳說不出的欣賞。
“什麼人?”唐琳轉過身,冷冷地瞄向那站在兩米之外雨中的挺拔身影,此時天色已經很昏暗,來人臉部輪廓不是很看得清楚。
“自然與你一樣!”來人朗笑道。
唐琳可沒什麼心情跟這樣的人打哈哈,依舊冷問:“姓名?”
“方寒。”
方寒?有點熟悉!
唐琳回憶一下,突然眼眸閃光,對了,那不是方纔她收旗子時無意間看到的一個選手的名字嗎?
她看過去,有些驚訝的看着方寒,話中卻有着不少的欣賞。“原來大內侍衛選拔賽還有你這等高手!”這要是把此人挖到侍衛部當差,那對侍衛部而言,絕對增加了不少的勢力。
“你在想什麼?”方寒輕易察覺到了唐琳的出神,“你一介女流,竟能抵達這帝臨峰,本事挺大的,我方寒從不夸人,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女高手!”
唐琳呵呵一笑,“是麼。”
方寒掃了一眼唐琳攤開在地上的外衣,外衣裡堆滿旗子,他訝異問:“你想幫助所有人通關?”
“是,有問題?我一向這麼好心的!”唐琳給了對方肯定的答案。“不過下手有點快了,閣下要是想拿回自己的旗子,請在這裡找吧。”
方寒笑了笑,沒有過去拿。“現在天色也黑了,又下着雨,上山容易,可這下山卻難了。”
唐琳把剩下的旗子都收拾到衣服裡,再把衣服紮緊揹包袱一樣背在肩上,而後轉頭對方寒說:“閣下要是不懂得如何下山了,儘管跟在小女子身後,但小女子不保證是否能安全抵達地面。”
說罷,唐琳往邊上走去,方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然後跟上唐琳的腳步。
到了巖壁邊沿,唐琳在巖壁下方伸了伸手,隨即一條藤蔓被她拿了上來,而藤蔓的下方,是一片深不見底光禿禿的陡壁。
方寒在唐琳身邊蹲下,驚訝地問:“姑娘怎麼知道這裡有青藤?”
唐琳說:“上來的時候,有人打算順着青藤爬到頂峰,差點就出事了。藤蔓有毒,而且順着藤蔓下去都是光禿禿的巖壁,沒有任何樹木可依靠,一旦抓不穩藤蔓,就會掉到地面。”
“明知道有毒,你還碰?”這個小女子,未免也太不怕死了。
“我吃了解百毒的藥,所以沒有出事。”說到這,唐琳看向方寒,也只有如此近的距離,纔看清楚他一點,有張輪廓分明的臉龐,不難看出是個英俊的男人。“我知道你武功高,但這藤蔓上的毒素就針對有內力的人,且內力越高越容易出事。這藤蔓是沒毒的我確定,之所以有毒,是侍衛部爲了防止比賽的人走捷徑,纔在藤蔓上施了毒,因爲對一個會輕功的人而言,順着藤蔓抵達峰巔,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而參加侍衛選拔賽的人,大部分會輕功,因此侍衛部纔會這樣做。”
方寒讚道:“沒想到你的分析能力這麼好,誰又會想到藤蔓有毒,而誰又料到是侍衛部做的。”
“廢話了這麼多,你確定自己要順着藤蔓下去?”天色已經黑了,唐琳可不想再與這個男人孤男寡女呆在峰頂,方纔他突然把自己往地面按下去這件事她還沒跟她算賬呢。
“對不起!”突然的,他看着她的眼睛,輕輕而誠懇地道出了這句話。
唐琳眨了眨眼睛,此時雨小了許多,眨眼睛也沒那麼酸澀了。她看着方寒,很驚訝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方寒解釋道:“之前把你當壞人了,我以爲你要銷燬所有選手的旗子,纔出手想要教訓你,其實,我沒有想要那樣對你。”
他的話不假,唐琳聽出來了。“好,這個帳我就不跟你算了,我們還是趕緊下去,這裡沒什麼好呆的。話說回來,我沒有多餘的解藥。”
“沒事,我的身體百毒不侵的。”
“是麼?”唐琳半信半疑,但沒有多想,握住繩子,先行往下方一跳,就這樣順着藤蔓像條美人魚一樣往下滑下去。
方寒也沒多加逗留,見唐琳下去了,他緊接着也抓過藤蔓跳了下去,與唐琳保持兩米的距離。
上峰巔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可下去的時候,用唐琳的時間來算,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
到了地面,她還沒有決定好先幹嘛,一堂邪魅的身影就出現在身後,“唐姑娘,旗子都給屬下吧,屬下讓其他侍衛拿去給其他選手。”
唐琳感到詫異,一堂怎麼知道其他選手的旗子在自己身上的?還知道她從這條路下來。
不過現在很累,她沒力氣問那麼多,把包袱放到一堂手中,“好吧。”
一堂拿包袱前腳一走,方寒就下來了,他看到有一個遠去的身影就問唐琳:“那是誰?”
唐琳打了個呵欠後,無精打采地說:“是侍衛部的人。他知道我幫了所有的選手,就拿走了旗子。反正所有的選手都通關了,別擔心。我現在很困,要回去睡覺了,拜拜。”
沒給方寒任何回覆的機會,唐琳就往軍營方向走去了。方寒看着那個遠去的倩影,微微笑了笑。
還沒回到軍營,就有幾名侍衛騎着馬並牽着一匹駿馬來到了唐琳身邊,其中一名侍衛說:“唐姑娘,上馬吧。”
唐琳想也不想就知道這是御聖君安排的,她踏上那匹駿馬,一甩繮繩,“駕。”
回到軍營,唐琳直奔御聖君的營帳去,到了營帳裡,也不管御聖君在不在,直接倒在了臥榻上,閉上眼睛之際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會御聖君回到營帳裡,看到唐琳泡了那麼久雨水的衣服也沒換就睡,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霜,去給皇后準備一套合身的男裝。”
向營帳外吩咐了一句後,御聖君走到塌邊,親自替唐琳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地褪了下來。
一霜準備衣服來到營帳外,“主子,衣服準備好了。”
“拿進來。”
一霜應聲撩開營帳的簾子進入,望過去的時候,腳步一頓,臉也在這一瞬紅透。
唐琳雖然蓋着被子,但上半的身子卻寸縷未遮,被子沒有完全遮蓋住,而御聖君正替唐琳擦拭着有些溼噠噠的臉頰。
一霜馬上移開視線走過來,匆匆放下衣服轉身就走,“主子沒什麼事,一霜先告退了。”
御聖君微皺着霸眉看着那倉皇而逃的身影一眼,然後回過了頭,正要拿衣服替唐琳穿上時,唐琳似乎夢到了打鬥場面。
“哈!看我的如意雙拳!”夢中,她化身女英雄,雙拳一出,狠狠教訓地痞。
而此刻在御聖君眼中,她不僅大聲說夢話,卻突然用力揚起雙臂,緊接着,她驕傲的地方就如波浪抖了幾抖。
看到這裡,御聖君無力地移開視線,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彷彿此刻呼出的不是氣,而是自己的耐力。
安林來到營帳外,問一霜:“皇上可在裡面?”
一霜的神色此刻還彆扭着,低低說了一句,“在呢。”
“皇……”
“安總管你幹什麼?”安林突然要大聲喚御聖君,一霜見狀,嚇了一大跳,立即捂住了安林的嘴巴。
安林把她的手拿開,莫名其妙看着她,“自然是要問問皇上今晚回不回宮裡。”
一霜低下頭,紅着臉說:“你別問了,皇上和唐姑娘在裡面。”
安林還察覺不到一霜的不對勁,“正好一起通知。”
“別,主子和唐姑娘他們正、正在……”
“正在什麼?”這一霜今晚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了。
就在這時,御聖君的喝聲傳來,“都給朕住嘴!沒有朕的命令誰敢再說一句,自己把自己的頭砍了!”
這一下,安林總算知道怎麼一回事,他扭捏的推了一霜一下,壓低嗓音說:“不早說。
一霜臉色更紅,嬌瞪安林一眼,“這種事,你讓我怎麼說。”
深更半夜,唐琳在營帳裡醒來,伸懶腰的時候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低頭一看,立即,“啊——”
頓時,周圍無數的營帳亮起了火光。
半躺在一側看地圖的御聖君無力地瞟了一眼正驚恐的唐琳,“別那麼大驚小怪,朕做的。”
唐琳猛地側頭看過來,此時御聖君淡定從容看着地圖,身上裹着一襲白衫,青絲披着,沒有任何裝飾物,這形象,何等妖孽又不失陽剛。
這下,驚恐轉變成了驚豔。唐琳貓兒一樣爬過來坐在御聖君腿上,圈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俊臉,笑得有點猥瑣,“君君,我想犯罪了!允不允許?允不允許?允不允許?”
御聖君無力地白了她一眼,“不是允許了嗎?”
“嗯?”他幾時允許了?唐琳納悶的皺了皺眉,只是才納悶一下突然身子僵住,視線驚恐地往下移動。
他怎麼、怎麼能在瞬間就有了反應?
看到她這副表情,御聖君心情無比美好,“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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